马进这些时日也没有丝毫的落下,不仅“闻、问”两字掌握了个大概,就连脑海中的那半部《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也摸了个大概,“望、切”二字真诀也可说是入门了。
但马进一行十人入门时间都极短,陈瞎子也是因材施教,虽然成果肉眼可见,但是规矩还是不可废除的。
“我已经没有什么好交给你们的了,这本《风水玄灵道术》就留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还有两样东西,我也一并交给你!记得要对得起它!”
说着陈瞎子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拿出一个长条状的物件。
定睛一看,那是一把袖中剑!
只见这袖中剑,乃是扁柄,黑檀木材质,剑鞘也是同等材质,剑长在三十五厘米左右。
马进双手平举从陈瞎子手中接过这把袖中剑。
嚓的一声将这袖中剑拔出,剑身是采用百炼花纹钢工艺锻造的,八面剑身,闪亮的剑身,轻薄的剑刃,无一不显示出这把剑的锋利。
如果马进没有猜错,这一定就会陈瞎子那把代表着卸岭一脉魁首身份的小神锋!
小神峰在卸岭一脉并不是非常罕见,基本上卸岭一脉的正统有不少都有小神锋在手。
这小神锋是除了卸岭甲之外卸岭一脉的象征,这两样东西就如同摸金校尉的摸金符一样。
只不过一般的卸岭弟子手中的小神锋,剑柄和剑鞘大多是采用酸枝老木制作而成。
只有这把代代相传的小神锋,剑柄和剑鞘是用黑檀木制作而成。
马进跪倒在陈瞎子面前,恭恭敬敬的对陈瞎子道。
“多谢师傅授位之恩,弟子马进跪谢恩师!”
于情于理,马进都应该对陈瞎子行这份礼。
陈瞎子是马进的师傅,更是将自己毕生所学和位置交给了马进,现在的马进在陈瞎子眼里恐怕已经与儿子无异。
师徒关系说实话不就是父子关系的延伸,更何况,陈瞎子对自己也是倾囊相授。
当得起自己这礼!
“起来吧,看来你知道这小神锋代表着什么,就不用我老头子多费口舌了,我陈玉楼一生并无子嗣,你也是我第一个徒弟,希望你对的起它。”
陈瞎子将马进扶起,对马进道。
“刚刚说过是两样东西,这只是其中一样,另一样我交给你之后要谨慎行事,切记不可冲动,保全自己为首要目的。”
说着陈瞎子从怀中掏出一皮质的地图交给马进,缓缓地开口道。
“这要牵涉到我早年间的事迹,平常没有人可以说,现在你也算我半个儿子,便讲给你也无妨。”
陈瞎子脸上漏出回忆的神色,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
“想当年老夫等一众卸岭力士,为了图谋这一笔大的富贵,便想去云南倒献王的斗,结果没料到那地方凶险重重,平白折了六条性命。
只有老夫凭着一身的真功夫,才侥幸得脱,这对招子就算留在云南了。
现在回想起来,还兀自心有余悸。
过去了这么多年,往事虽如过眼云烟,却仍历历在目,那最后一次去倒斗,老夫还记得清清楚楚,什么叫触目惊心啊,那便是触目惊心!”
陈瞎子感叹道。
其实当陈瞎子拿出这张地图的时候,马进便已经知道这就是献王墓的地图,而陈瞎子的事情马进虽然不敢说是有多么的了解,但也是知道个七七八八。、
但是陈瞎子这件事已经堆积在心中许久,也是因为这件事才从一方大佬沦落到如此境地,说出来或许能够缓解一些吧!
马进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陈瞎子讲述当年的往事。
“想当年老夫曾在云南李家山倒过滇王的斗,不过去得晚了些,斗里的明器都被前人顺没了。
那墓里除了一段饶大腿骨,只剩下半张人皮造的古滇国地图,但是字迹也已经模糊不清。
老夫一贯贼不走空,慈不义之财,焉有不取之理,当下便顺手牵羊捎了出来。
后来在苏州,请帘地一位修补古字画的巧手匠人,用冰醋擦了一十六遍,终于把这张人皮地图弄得完好如初。
谁知不看则已,原来这图中画的竟是献王墓穴的位置。
这变是这张地图的由来,当时正值乱世,我们一伙卸岭弟子,因缺少金银财物,
虽然知道献王墓极不好倒,但财迷心窍,仍然决定干上一票。
但是那虫谷外的瘴气极为难缠,除我之外的人都倒在了哪里。
如若不是我年轻时练过几年轻功,恐怕我也会埋骨于云南献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