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庆之点了点头。
“田老,你可能不知道,只要是法器,那在其之上都会有着一丝丝的灵气波动在上面涌动,而这双鱼戏莲的玉佩,我自始至终都没感觉到有灵气在其上的波动,显然不是一件法器。”陈庆之沉吟道。
这种灵气波动,也是陈庆之踏入四品相师后,通过阴沉木罗盘偶然发现的,在发现这个奇妙的现象后,陈庆之也找刘伯温确认过,刘伯温当时的原话是这样的,“凡是有灵气波动的,一定是法器。”
“哦?灵气波动?”田德海说着,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递到陈庆之面前,问道:“陈师傅,那你看看,我这块玉佩是不是法器?”
这玉佩无论是色泽,还是质地都远远不及那双鱼戏莲的那块,不过陈庆之见到田德海拿出来的一刻,就怔住了,因为他发现田德海的这块玉佩之上,有着一丝丝的灵气波动。
“咦?这玉佩居然还是件法器。”陈庆之惊咦道。
“哈哈哈,陈师傅果然慧眼。”田德海开心笑道:“这玉佩乃是当年家父救过一个老先生,那老先生赠予家父的,说可以驱邪辟煞,重要时刻,还能救人一命。”
“后来父亲传给了我,果然,有了这玉佩,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心神安宁无比。”
“嗯,玉能保人平安,也能让人心神安宁。”陈庆之微微点头。“更何况是一件法器。”
而就在陈庆之和田德海在交流的时候,主持人嘹亮的声音响了起来。
“六百万了,卫总出价600w了,还有没有更高的?”
等了半响,却是没有人在出价了。
这时中年人眉头微微一皱,看向蒋天正,疑惑问道:“蒋大师,那田德海好像不出价了。”
蒋天正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开口道:“卫总,放心吧,当时我捐这双鱼戏莲玉佩的时候,可是在华莱面前有意无意的夸大了这玉佩的作用,让那华莱以为这是一件法器,我相信华莱肯定会将这消息传播出去。”
“而且那田老是taiwan省那边过来的,那边对风水尤为看重,他一旦从华莱口中得知这是一件法器,就算花上上千万,他也会要的。”
“蒋大师?这双鱼戏莲玉佩还是一件法器?”中年人惊讶道。
“怎么可能。”蒋天正嗤笑道:“要是法器我还会拿出来拍卖?”
“当今社会,要找到一件法器,那可是极难的,就算是我,至今也没有一件法器,那双鱼戏莲玉佩虽然是上好的和田玉制作而成,但是离法器,还相差甚远。”
其实蒋天正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响,他之所以将这上好的和田玉捐赠出来,主要是为了在这富人圈打开名声,只要一打开名声,那到时候找他看相算命的人富豪将数不胜数,到那时,自然会赚的盆满钵满,那这点损失就算不了什么了。
“哦。”中年人也是点了点头,不由担忧道:“蒋大师,要是那田德海拍到这件玉佩之后,知道这不是一件法器,会不会找你麻烦阿?”
“那主持人自始至终有说过这玉佩是法器吗?我有跟华莱说过这是一件法器吗?一切的一切只是他们自认为的而已。”蒋大师嗤笑道。
中年人一愣,随即笑道:“哈哈哈,还是蒋大师英明。”
而另一边,主持人见没有人出价,也开口了。
“看来六百万的价格,已经让人望而却步了。”
“六百万第一次。”
“六百万第二次。”
依旧没人出价,不过中年人和蒋天正的眉头却是微微皱了起来。
“六百万第三次,成交。”
“砰!”
主持人喊完话后,也是敲响了手中的木槌。
而与此同时,蒋天正的脸色也是难看到了极点,按照他的想法,田德海肯定会再次出价,然而却是没有。
蒋天正不由将目光朝田德海的方向看去,当他看到田德海和陈庆之坐在一起,还相谈甚欢时,双眸一凝。
“是那小子?”蒋天正一眼就认出了陈庆之。
“蒋大师,怎么了?”那中年人也是脸色难看道,毕竟无缘无故花了600w做了慈善。
“那小子就是连破我血盆照镜和风声鹤唳局的人。”蒋天正沉声道:“恐怕,这次田德海不在出价,可能和这小子有关。”
“别看这小子年纪轻轻,多少也有些本事。”蒋天正补充道。
“原来就是这小子阿,上次害我白白损失了几百万,没想到这次又让我损失了六百万。”那中年人看着陈庆之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怨恨。“不过此人为什么会和田德海认识?难道是背景深厚之人?”
“上次我派福生调查过这小子的来历。”蒋天正沉吟道。
“蒋大师,调查出了什么没有?”中年人问道。
“根据福生的汇报,这小子的身份背景很普通,没什么特殊的地方。”蒋天正道。
“普通?蒋大师,我看不像阿,普通人能跟田德海相谈甚欢?”中年人狐疑道。
“我刚开始也有点不信,特地派福生再去仔细调查一番,可是结果还是这小子就是一个普通人。”蒋天正回答道。
“哼,普通人?两次让我白白损失了近一千万,这个仇怎么也得找这小子算算。”中年人不满道。
“嗯,三番两次的破坏我们的计划,是要给他点教训。”蒋天正也是同意道。
而就在两人商量的如何对付陈庆之的时候,主持人的声音却是缓缓响起。
“恭喜卫总花600w拍的蒋天正大师捐赠的双鱼戏莲的玉佩,我代表希望工程感谢蒋大师和卫总。”
随着主持人的话音落下,在中年人身边站起来好几个人,纷纷祝贺着他。
“卫总,恭喜阿。”
“卫总,大气。”
“卫总,你可真有爱心。”
听到这些对自己的夸赞之词,中年人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白花了六百万做了慈善。
.....
“田老,既然这慈善晚会没有法器,那我在这也没什么意思了,先走了。”陈庆之说着,就起身离开。
而一直在一旁听着陈庆之和田德海交流的陈芯蕊,这才明白,原来陈庆之跟她来这慈善晚会,并不是因为她而来的,而是另有目的的,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陈师傅,一起吧,我今晚来这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那法器,谁知道不是,那我也没留在这的必要了。”田德海也是摇了摇头,跟上了陈庆之。
而就当田德海和陈庆之走到会场门口的时候,华莱走了过来,开口道:“田老,这晚会才进行到一半呢,怎么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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