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帅,把枪放下,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杨副官说完,其中一个士兵径直走过去将罗老歪的左轮枪拿走了。
“狗日的,老子平日对你不薄,你这些什么意思?”
紧跟着另外一个士兵,冲过去,从身上拿出一根绳索,对着罗老歪开始捆绑起来。
罗老歪回过神来,独眼注视着杨副官,大声咒骂起来。
“砰砰砰!”
外面传来密密麻麻的枪声,不断有人死亡,失去了杨副官和罗老歪主持的士兵溃不成军,根本就不是有备而来,装备精良的滇军的对手。
“马元帅,罗老歪在这里!”
此时杨副官从帐篷里冲出来,压着罗老歪向着马振邦走去,一脸谄媚,宛若一个狗奴才。
罗老歪的部下和卸岭的弟兄,慌忙逃进攒馆里。
“马振邦,你这个狗日的,原来是你在打老子的主意。”
看到马振邦后,罗老歪一切都明白过来了,心里充满绝望,大声怒骂起来。
“哈哈哈!罗老歪是不是很意外呀?你怎么变成独眼龙了。”
马振邦志得意满地在罗老歪脸上拍了几下,转身吩咐副官带部队将攒馆包围起来。
“投降者不杀!”
“将攒馆都给我包围起来!”
随着一声令下,数千个装备精良的滇军士兵,一边射击逃跑的人,一边攒馆团团围起来。
所谓好戏不如赖活着,更多的是选择投降,有罗老歪的部下,也有卸岭的弟兄。
几个大大型发电机启动,套照灯照射下来,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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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是滇军马振邦!总把头,我们牺牲好几个弟兄,还有一部分投降成为俘虏了,我们现在怎么办?对方火力太猛了,根本冲不出去。”
花玛拐带着弟兄们,拿着火铳掩护罗老歪的部下和卸岭的弟兄撤退,等到所有人进来后,他喘着粗气来到陈玉楼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汇报起来。
“想不到罗老歪的副官是马振邦的人,看来我们完了。”
陈玉楼脸色大变,仿佛末日到来,心中充满绝望。
“师兄,我们怎么办?”
老洋人握着手中的弓箭,绷紧脸,将花灵紧紧地护在身后,
“总把头,让我和昆仑去吸引火力,你们趁机逃跑吧。”
看到众人陷入沉默之中,花玛拐盯着陈玉楼,掷地有声地说道。
“不行!让我想想办法。”
陈玉楼强自让自己冷静之下,背着手在原地来回走动。
这一刻,每一个人都充满恐惧,一种不安的情绪笼罩在心头。
此时,门外枪声已经停止,套照灯落在攒馆门头上,余光映照院子的每一个人脸上。
“陈玉楼、鹧鸪哨,听闻你们是摸金高手,与其跟这不成气候的罗老歪合作呢?你们与我合作,帮我寻找宝物,本帅定然将你们奉为座上宾,如何?”
门口外的草坪上,马振邦坐在一张椅子上,拿起一个大喇叭,对着攒馆中的众人大声吆喝起来。
“欺人太甚!总把头,让我们冲出去和他们拼了!”
一些卸岭的弟兄受不了这种挑衅,忿忿不平地说道。
“马振邦的士兵武器精良,我们这样冲出去无异于以卵击石,根本没有机会逃出去。”
鹧鸪哨摇了摇头,在一旁好心提醒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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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元帅,看来那鹧鸪哨和陈玉楼以为龟缩在攒馆里就高枕无忧了,不肯出来归顺与你呀。”
马振邦的副官看到许久不见有人从攒馆里走出来,低下头在马振邦前,一脸谄媚地说道。
“嗯!既然如此,下令弟兄们进攻,让陈玉楼和鹧鸪哨清醒一下。”
马振邦点点头,收起喇叭,饶有兴趣地说道。
“呸!马振邦,你想让搬山一脉、卸岭一脉里两大魁首向你俯首称臣,简直是做白日梦。”
罗老歪在一旁狠狠地啐了一口,脸上充满嘲讽之意。
“啪!罗老歪,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杨副官在罗老歪脸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一口唾沫涂在他脸上。
“狗娘养的!老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将你这头白眼狼养了三年,早知道当初让你去死。”
罗老歪笑了,笑得无比悲壮,此时竟然没有一丝畏惧,铁骨铮铮。
.....
“砰砰砰!”
这时候,马振邦的士兵已经靠近攒馆大门口,有人已经跨进去。
迎面而来的是一排子弹,还有弓箭、飞刀,冲进去的弟兄们,直接牺牲了。
“上手榴弹!让他们这群乌合之众知道什么是正规军的厉害!”
马振帮的看见一开始就折损了几个弟兄,脸上有些挂不住,立刻叫士兵们往院子里投掷手榴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