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又让天子赐婚,这是闹哪样,额头布满黑线。
看见天子滴下血团,挥洒在虚空中,天诏与其共鸣。
漫天华彩降下。
无形气机牵引。
“夫君,这下你跑不掉了,三月后天地为你我庆婚。”
话说的杨庆恨不得从椅子上倒下去,要不是还有人在,直接就装死了。
“那个、林默娘,不对,妈祖,在下一介山野村夫,何德何能。”
下方文武百官,皆叩拜祝贺,庆祝杨庆大婚,称其为开天辟地第一传奇。
佘赛花当场恼怒:“叔父、我不同意。”
杨庆连忙点头,把头都快点断。
“哦,佘太君有何不妥。”
佘赛花跺着龙头拐杖,冷哼一句。
众女将毅然决然的站在身后以表示抗意。
“对、我不同意,自古仙人两隔,你凭什么给叔爷爷幸福。”
杨八妹站在杨庆后面,突如其来一句不着调的话,让人不得不重新审时。
“对、对、对,八妹说的对,不合适。”
杨庆像看到了救命稻草,直接站起来抱着杨八妹,亲了一口。
让杨八妹脸红脖子粗,鼓起勇气看着双目瞪圆的林默娘。
“你、居然,我呸,不知廉耻。”
气的林默娘收起天诏,凌空而去。
“南疆王,你,哎。”
天子站起身来,挥拂衣袖,直接走出天波府。
文武百官紧随其后,人群中还有不少人小声嘀咕。
“糟践黄花闺女,呸。”
“爷爷和孙女搞在一起…。”
说的杨庆一脸懵逼,不就亲了一下,下意识看见杨八妹还在脸泛红晕,一脸得意洋洋。
杨家寡妇看的呆在原地。
“叔、叔,夫君。”
杨八妹一口说出,令杨庆一震,心里是一万头草泥马。
自穿越过来就被勒令上了前线,整天与一群男人在身边,今天、只不过激动的用现代西方礼仪问候了一下。
怎么就天怒人怨,最可气的是夫君二字都出来了。
下意识回想:“卧槽、林默娘不就是,艹,这特么的。”
“那个八妹,爷爷不是有意的,千万别当真啊!”
畏畏缩缩的像做错事一样,对杨八妹道歉。
“叔父、本以为你是英雄豪杰,没想到。”
佘赛花直接一棍子打在杨庆身上,像极了护犊子的娘。
“干什么,一个个的,不就亲了一下,能死人不成。”
“玛德。”
恼怒的杨庆冲着佘赛花大吼。
气势拔高,让佘赛花显些没站稳。
就要扑倒,杨庆下意识的接住。
气的杨八妹跑上前来一把推开杨庆。
“干什么,一个个疯了。”
“都给劳资滚,明天把杨业埋了,好回南疆,艹。”
杨庆甩着衣袖,回到住处越想越不对,甚至把十八骑叫进来分析,一群大男人在里面大眼瞪小眼。
“军主,这和南疆怎么不一样。”
“是啊,怎么就就有夫妻之实了。”
七嘴八舌的得出结论,女人是可怕生物,碰一下就赖上你一辈子。
听得杨庆毛骨悚然,现在就想回到南疆那一亩三分地,过着逍遥王的日子。
“叔父、佘赛花求见。”
声音在门外响起,惊的杨庆下意识就想说不在,瞪大的双眼盯着十八骑,不允许发出一丝声音。
吓得十八骑背部被汗水浸湿,气势大的恨不得杀人。
“叔父、不知是否在内,这南疆与中原颇有不同,而我天波府,尽是寡人,还望叔父,尽早回疆。”
说话佘赛花就走了,杨庆细思极恐,脑海显出遐想。
这特么要是全碰了,以后、还不得被人戳的脊梁骨都没有。
“传令、明日辰时三刻出殡,持我令牌,前往皇庭向天子告别。”
见到十八骑退出去,拳头握的全是汗,大呼一口。
只见杨八妹走了进来,与十八骑就前后脚的功夫。
杨庆像看恶魔似得看着。
“八妹,来找本王何事。”
“叔、叔爷爷。”
“都怪八妹,还请叔爷爷留住天波府。”
泪眼朦胧的哭泣,让人生怜。
“怎么回事。”
杨八妹说着这几年杨业以来天波府的窘境。
朝堂众人阴谋阳谋齐出,针对天波府,就因为杨业功劳太大,名震沙场。
与辽国、契丹往来的官员,是想尽做法的要整天波府。
以至于杨业死后,杨庆居住府中,还在不断压迫。
出府的人都不见了踪影,没有一个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