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内线的情报,ghq的那些家伙前往六本木了,看似是要玩一把复仇的剧情啊”
看着眼前屏幕上展现的行军画面,险些被恙神涯枪毙掉的四分仪话语中带着些许羡慕毕竟他手下掌管的那些葬仪社杂兵,虽然一个个勇武有余,但是却没有丝毫的纪律可言,说好听点叫散兵游勇、要是说难听一些,就是就是一群绿林好汉了。
但是,最可悲的是,四分仪连取舍的资格都没有,整个葬仪社分部在前些天的围剿战争之中,已经丧失了绝大部分的士兵,剩下的也大多作鸟兽散,要么是投奔更大的反抗组织、要么就干脆离开了这片危险的地方,再也不会投身在这种蠢爆了的战争里。
毕竟但凡是第一次战场的“一九零”部队,或多或少都会出现大量士兵退役甚至做逃兵的情况,这些也被四分仪所预想到了,但是他却没有想到ghq在那天夜晚如此的歇斯底里,近乎是绝不放过任何的岛国人,将葬仪社的士兵残杀殆尽,以至于逃兵的数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估。
于是乎,现在葬仪社可谓是兵少将多,剩下的都是死忠分子、或者高级将领,作为骨干的杂兵可谓是所剩无几。
正是因此,四分仪与恙神涯想到了一个颇为恶辣的主意,他们打算去向那些财阀或是大资本家求援,让他们辛苦一下、捐献出全部的财产,用来帮助葬仪社重新积累兵力。
要是这些资本家不识好歹也无所谓,毕竟本着自愿原则,四分仪与恙神涯也不会当面枪毙他们的家人、更不会一刀一刀的将他们的血肉撕下来。
因为,只需要将战术匕首横在他们的脖子上,这些财阀家主与大资本家就会做出最明智的决定,而不是成为一具冰冷而毫无意义的尸骸。
虽然残忍了一些、不人道了少许、有违国际法了部分,但是却简单有效,可以在最短时间内达成最显著的目的。
但是,在这个缺德至极的办法还没有实施的时候,ghq的复仇这个资料片却先开始了,导致现在整个葬仪社内部可谓是一团乱麻。
有人想去拯救那些被殃及池鱼的平民、也有人想要继续去打劫那些资本家、甚至有人想要直接散伙,欢声笑语打gg。
这对于葬仪社的第一参谋也是仅存的唯一的参谋四分仪来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背叛但可惜,他却没有枪毙那些可恶的混球的胆量,只能一个个的安抚,想办法把这些蠢货忽悠瘸了,让他们为葬仪社的伟业贡献出轻如鸿毛的性命。
“你得到的消息已经是很早的事情了,现在最新的消息可绝不容乐观。”
作为葬仪社的首领,恙神涯捧着一个造价上万美刀的战术平板,向险些被他一枪崩死的四分仪示意道。
“不知道是哪个蠢货传的假消息,让那群市民藏在了一个安全的地下车库了,现在那些人被ghq的军队包围了,那些猪狗不如的ghq军官甚至向我们传话,若是不放下武器投降,便当众枪决这些通敌的市民。”
“真是麻烦,你打算怎么办呢”四分仪冷冷的说道话语中完全没有对那些市民的顾忌,反而是一副理智的样子。
或许,越是高智商的家伙,便会越不由自主的保持理智,从而显得冷漠吧或者说四分仪本身便是这般冷漠,对除了好基友恙神涯之外的人,不抱任何没有意义的感情。
其中,自然包含着常人最容易泛滥的怜悯。
“很简单,必须救下他们。”闻言,恙神涯皱着眉说道,话语中带着些许不甘。
“哦为什么这可不符合你的性格。”四分仪错愕的问着,但是眼中却划过了一抹了然。
“明知故问,自然是因为ghq那些混蛋将这个可恶的消息散播出去了,要是现在避战的话,估计会直接导致葬仪社军心不稳吧。”
面色狰狞,恙神涯恨恨咬着牙,再也没有之前的冷漠与淡然,一次次的意外让他逐渐丧失了理智,与他所希望的完美的君主形象越来越远。
“这样啊”瞥了眼恙神涯那难看的脸色,四分仪也有些无奈,他虽然看似还是一副淡漠的样子,但是心底却不断单曲循环着草泥马之歌,这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一向理智的四分仪都不知所措
昏暗的地下指挥部的灯光,映衬着两人脸色更显得阴沉不定,但是作为一个反抗组织的领袖,有着这份责任与自觉的恙神涯还是率先回过神来说道。
“首先,我们必须要去拯救那些无辜市民,但是不能只有我们一方做出牺牲。”
“所以呢”四分仪无奈的说道。“其他组织也不会这么蠢啊。”
“那就把他们逼过来。”脸色略显阴沉,恙神涯沙哑的嗓音里透着恶辣的韵味。“散播消息,让那些反抗组织不得不来帮忙,并且向银色之塔递上宴会的请柬,以远坂契的那份愚蠢的高傲,他们会来赴宴的。”
“这样么,真不愧是涯。”四分仪脸上泛起了微笑,他轻轻点了点头,但眼底却泛起了歇斯底里的阴狠厉芒。
“交给你了,四分仪,不要让我失望啊。”
微微颔首,恙神涯站在那东京都港区六本木的地图前,审视着合理的进攻位置,为之后的战争做出布局。
自始至终,他都相信着自身的智慧、以及信赖着敌人的愚蠢。
东京都中央区,天皇御所不远处的地方。
银色的高塔聳入天穹,那本就巍峨的高塔,在短短几个月的38时间里再度蜕变,化为了更显宏伟的银色之塔。
这座高塔的顶端,一枚璀璨的纯白光球浮动着,不分昼夜散发着柔和的光华,替远坂契的信徒们净化着身躯上的默示录病毒,在战乱频繁的东京都里,守护着一片宛如天堂般的大地。
这里没有默示录病毒,更不需要那些ghq的疫苗,整个城市都在银色之塔的管制之下,所有信徒享受着真正意义上的平等或者说,以信仰的虔诚与否,来评定着一个人的价值。
无疑,这是一片充斥着宗教的、落后的城市,但却也是整个岛国唯一的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