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略带混乱的晚餐就在羽墨提心吊胆的眼皮子底下进行完了,万幸俩人还是有节制的,撕逼归撕逼,不撒泼就行。
兴许是一菲拿一手暴发户玩的太6了,彻底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从吃饭到回家再到洗漱的时候,两人一直喋喋不休的比这比那。
上比化妆品面膜下比昨天晚上吃的什么一天上几次厕所,宋诚和宛瑜都惊呆了,你要是比钱比娃比老公我们还能理解,但是这上个六楼比谁chuan气次数少我们就不能理解了。
一多半情况下都是以一菲惨败为结束,当然也不是全部,至少后来一菲想明白了,开始在一膀子力气方面下功夫。aanda还真特么耿直,来者不拒啥也要比一菲强,直到她扛着一桶桶装水噔噔噔窜上十八楼又窜了下来之后才彻底老实了。
宛瑜和羽墨帮忙把累的跟两条死狗一样的女性生物扛回房间后,宋诚咧着嘴迎上来问道,“她们上学那会也是这么比的”
“所以我才头疼她们”羽墨没有正面回答,只不过这个嘬着牙花子的表情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宛瑜倒吸一口凉气,“那她们两个人睡一间真的没问题吗”
羽墨耸耸肩,“天知道。”
宋诚双手合十祈祷道,“但愿今晚世界和平。”
“要是她们把屋顶掀了该扣钱照扣”两人下楼的时候,宛瑜不忘提醒道。
“我会的。”
羽墨听到他们下楼时候的窃窃私语后,小眼神异常无辜。
第二天早上,宋诚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迷迷糊糊出来交水费的时候,看到一菲以一种异常扭曲的姿势躺在沙发上,感觉快要过去了。
宋诚嗖的一激灵,马上就清醒了。主要是一菲这样子实在太吓人了,乍一看跟羊癫疯似的。
“一菲你怎么了”他赶忙过去控制局面,谁知道一菲压根就不搭理他,双目圆睁似铜铃,捂着脖子很艰辛的在呼吸着,每一次吐息仿佛要耗尽全身的力量。
“喂你不会是哮chuan吧。”宋诚来回张望一下,发现这个点大家好像还没醒,情况紧急也顾不下什么了
只见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这时候看来只能动用我还未掌握的知识了”
他左手捂着双眼,右手伸出两根手指做剑,犹犹豫豫的在那比划半天不知道该怎么戳下去。
“盲人按摩里面是有穴道这一说,但不知道点穴好不好用啊,这种状况应该点攒竹穴吧”他不确定的说道。
“你在干嘛”就在这时,他耳边想起一道异常平静的声音,睁眼一看发现前一秒还一副要升天的一菲,现在正好端端的坐在沙发上,然后斜着眼在看他,连个衣服褶都没有,好像刚才的一切全都是错觉一样。
“o0”宋诚震惊道,“难道是昨天晚上折腾太久了,现在起来都看到幻觉了”
一菲眉毛一扬,吹着气说道,“哦你看到什么幻觉了。”
宋诚没有在意她的语气,此刻已经深深陷入了身体被掏空的恐慌中,沉思良久言简意赅道,“哦,我看到你快死了。”
“快死你个头啊”一菲爆发道,“刚才是老娘在运功调息好不好还有你戳着两个你手指头想干什么,占我便宜啊攒竹穴是死穴你知不知道读书少又特爱思考”
“人丑要多读书,我张这么帅自然读书少了。”宋诚被一连串的唾沫星子给喷的有些懵逼,只是挑一个最近的给反驳回去,然后才反应过来。
“你没有羊癫疯哮chuan什么的啊。”他实在没空去吐槽那个看上去很要命的调息动作,身位系统速成派的非典型武林人士,说实话不是很懂你们这些
一菲咬牙道,“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打成羊癫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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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你又打不赢我。”宋诚没好气的说道,“没什么事你chuan个什么劲儿,大清早睡醒了吓唬人啊。”
“屁的睡醒了,昨天晚上我压根儿就没睡着”一菲看起来余怒未消的样子,看来昨天晚上似乎还是经历了一些什么。
宋诚揉着下巴问道,“怎么,昨天又比了一晚上憋了一肚子气所以大早上在这散功来了”
“我真是想不明白了,人家宛瑜家里这么有钱,也没整天嚷嚷着有个城堡啊有个岛屿什么的。她老公就个二三线城市倒腾咸鱼的,哪来的这么多优越感”一菲叉着腰开骂道。
“淡定。”宋诚一脸平静道,“你家不也是拿人参当萝卜啃的存在么,实在不行拿你那个人参猪上的膘肉糊她熊脸。”
一菲听后猛地一拍大腿,一副懊恼至极的样子,“哎呀我把这个给忘了光听她在那吹澄阳湖大闸蟹青岛大虾了,早知道就跟她拽人参猪,谁怕谁啊”
宋诚听的一脑门子汗,怎么着,两个姑娘在房间里半夜不睡觉,讨论吃人参长大的猪身上那块的肉好吃这画面为什么这么诡异呢。
“都被她给气糊涂了。”一菲使劲晃了两下脑袋,发现宋诚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就问道,“诶问你个事,你说你现在也算有钱人了,真这么希望在别人面前炫耀吗”
宋诚笑道,“我不一样的。不过道理还是想通的,一个人越是炫耀什么,那就说明他越是缺少什么,这个aanda以前家庭条件不怎么样吧。”
“你这么一说倒也是,上学的时候打扮的是土里土气的。”一菲点点头,自言自语道,“怪不得,你和曾小贤总是在炫耀他的智商。”
宋诚一脸黑线,“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