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毅回到了书房之后,将那张员外的要求展开,主要还是一幅贺寿的,但是,却不希望落于俗套,要新颖更要让人看到了之后高兴。
这样的贺寿图实在是太好画了,他当初在美术馆里见到过不少的祝寿图,其中有一幅画的可谓是巧夺天工,虽然他不记得那位画家的名字,但是,那幅画他还是很有印象的,这会儿轻轻松松地就将那幅画临摹出来了。
画虽然已经出来了,但是,却要想出一首恰如其分的诗词写在其上才能够添色,否则的话,就有种画蛇添足的感觉了。
而关于祝寿的诗词他的印象倒不多,只记得有首诗好像是这样写的:
宫样迎春髻。
玉步金莲细。
初度是今朝。
嫦娥降九宵。
兰玉行荣贵。
德备共姜义。
夏半月团圆。
称觞祝寿筵。
虽然短,但是,却短小精悍,不过目前他的脑中也只能想到这么一首,总之这一首肯定不是这个时期的,拿出来,也没人会知道,而且,肯定会让人眼前一亮的。
冯毅不再多想,直接挥笔在这画纸上游龙走凤地挥墨废物,这首短小精悍诗词就跃然浮现在了画纸上,取出了曹操给他制作的印章,直接往上一戳,冯十三的一幅画作就完全竣工了。
冯毅看着这一幅画,心中颇为得意,这么一副祝寿图拿出去的话,肯定会让人追捧的。
冯毅伸了个懒腰,走出了书房,如今天色都已经黑了,他还记得他进入书房的时候,正午还不到,着自己竟然在书房之中憋了大半天,这会儿肚子竟然饿了。
“不知道红昌这会儿歇着了没?”曹操转身朝着红昌的房间的方向走去。还没走到,就看见红昌从后院走了出来,看到了他之后,有些有气无力地叫道:“大哥哥,你终于忙完了?”
冯毅回头一看,红昌的那张小脸这会儿白的有些渗人,很显然就是病了啊,他也顾不得肚子饿了,走了过来,扶住了红昌:“丫头,你怎么样了?”
“大哥哥,我就是觉得身上有些乏力,没有劲儿!”红昌虚弱地说道。
冯毅一摸红昌的额头,滚烫滚烫的:“傻丫头,你这是发烧了啊!走,大哥哥带你去看大夫!”
“不去了,红昌没事的!就不要浪费银子了!”红昌推辞到。
冯毅呵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顾着银子啊,银子没了还能赚回来,丫头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大哥哥可要怎么办啊?走,去看大夫!”说着冯毅不顾红昌的反应,抱着她就朝着门外走去了。
红昌依偎在冯毅的怀中,很是欣慰,这么多年来,她一个人独自漂泊,四处流浪,差一点都饿死了,基本上都没有得到过什么温暖,但是,自从遇到了冯毅之后,她觉得自己的人生一下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冯毅会疼惜自己,会爱护自己,也会心疼自己。
红昌仰起头,看着着急地朝着往医馆跑的冯毅,虚弱地说道:“大哥哥,红昌这一辈子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如果有来生的话,红昌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恩情!”
“傻丫头,你不会有事的,大哥哥也不会让你有事的!”冯毅安慰道,这古代的医疗设施特别差,人一旦有个头疼发烧的都可能会丧命,红昌这么想也是很自然的。
冯毅找了大半条街,都没有找到医馆,这也怪他把这里的路还没有认清,正在他着急的时候,一个高大伟岸的身躯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喊道:“红姑——红姑——”
这个高大伟岸的身躯的确就是红姑,红姑一听有人喊她,立马回过身,不过,他这身形也不敢太快了,转过身就看见冯毅抱着红昌在街上:“原来是冯公子啊!你叫我什么事,红昌她怎么了?”
“红姑,你知道哪里有医馆吗?红昌她生病了!”冯毅问道。
“我知道,我这就带你去!走!”红姑热情地在前边带路,不一会儿,就把冯毅带到了医馆,而医馆就在这条街的街尾,曾经冯毅还曾走过,可是,他就是没有记住。
本来那大夫已经休息了,却硬生生地被红姑给叫了起来,才来给红昌看脉,最后开了几副药,这才结束。
经过了这一番折腾后,冯毅把红昌送回到家里后,都已经很晚了,再去外边吃饭也不行了,如今里边有红姑照顾着,也用不着他作什么了。
“这要吃点啥啊!”冯毅走到了厨房,厨房里边干干净净的,啥都没有了,这现在去买也没有卖的了!这可要咋办啊!
冯毅从厨房出来了之后,红姑也正好从红昌的房间里出来了,冯毅走上来问道:“红昌怎么样了?还发烧着没?”
“烧已经退了,只是人还有些虚弱,睡着了!”红姑说道。
“咕咕咕——”
冯毅的肚子这会儿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让冯毅觉得十分尴尬。
“你是不是饿了?”红姑问。
“是有点,可惜家里一点东西都没有了!”冯毅尴尬地说道。
“到我们福味斋去,我们那里有吃的!我给你做!”红姑热情地邀请到。
“这怎么好意思?”
“你是嫌我做的东西不好吃?你都没吃过我做的东西,又怎么会知道我做的东西不好吃呢,我告诉你,我红姑做的东西,那可是我们福味斋里最好吃的了!”红姑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说道。
冯毅看着红姑这一身的横肉忽闪忽闪的,就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不是不是,我没有说你做的东西不好吃!”
“那你还忸怩什么!你昨天请我吃了火锅,今天我请你吃顿饭就当是还你这个人情了!走吧!”红姑也不让冯毅多想,拉着冯毅就朝外边走。
冯毅被这红姑就这么拖拽着走出了,这让人看着的话,就觉得冯毅似乎有一种抵死不从,但是,却无可奈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