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奴站在张恒的面前,明显做出了防备的动作!
刚才剑奴那刺向韩景峰心脏处那一剑,就随韩景峰身上有护心镜存在,也足够要了韩景峰的性命!
就在剑奴刺中的时候,一股恐怖的力量袭来,让剑奴的剑断掉了!
剑奴的剑虽然说只是普通的越国军剑,算不了什么好剑,但也不是凭空就可以折断的存在。
“人的身上有三处致命处,脑袋,脖子,心脏,中着不死则废,而你的真正目的是韩护卫的心脏处!”
一风韵犹存的宫装中年女子出现在韩景峰的身边,宫装中年女子的手中更是握着一把带鞘的宝剑!
置于宫装中年女子说的话,的确没错,剑奴从被招募出来后,杀人都是一剑命中心脏,毫无拖泥带水!
脑袋是人身上最硬的地方,也是最致命的地方,但也是人防备最深的地方!
脖子的话,相比于脑袋和心脏,太过于细小,而且脖子比较灵活,攻击的时候稍稍有点偏差,就没办法命中。
心脏的话不同,心脏虽然目标小,但是处于左胸口,就算不能命中心脏,命中左胸口也能让敌人大出/血,所以剑奴一直攻击的都是敌人心脏这个位置!
“这把剑是han国铸剑大师打造而成,算是我折断你的配剑的赔偿!”
宫装中年女子说完,轻轻一挥,带鞘的宝剑插在剑奴的地面上!
这已经足够说明宫装中年女子的实力了!
剑奴并没有拿起宝剑,已经戒备的看着宫装中年女子!
宫装中年女子也不在意,目光看向张恒,缓缓说道:“虽然不知道阁下你到底做的什么事情,让韩护卫想杀你,此事是韩护卫的错,但阁下你在这酒楼吩咐麾下护卫杀人,是不是也是得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应该是您给我交代吧!”
张恒根本不惧怕的对上了宫装中年女子的目光,对视了三秒就目光下移到宫装中年女子的面孔上,对视十秒可是能探测到资料,不过看宫装中年女子的行为应该不是要对自己动手,凭借着凭空折断剑奴的剑就可以说明这个宫装中年女子的功夫极高。
“这酒楼中跑进来一条狗,而且狗主人也是喜欢咬人的畜生,你们这酒楼跑进来畜生和狗,我是替你们酒楼清理下罢了!”
“这名韩护卫,我们以前素不相识,但是他看见我就想杀我,这是什么原因!”
张恒是明白的,韩景峰是因为自己的鉴定术的关系,但是不能说出来啊。
虽然说鉴定术还有一种使用办法,就是与目标有肢体接触,但是张恒这面前个宫装中年女子会给张恒肢体接触的机会吗?不会!
“原来如此!”宫装中年女子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开口说道:“既然如此,此事就算了!“
“只不过提醒阁下,新郑是han国首都,是有着han国法律存在着,杀人是要偿命的,那一只狗爪子已经足够了!”
“多谢提醒,那么告辞了!”张恒朝着宫装中年女子点点头,意思剑奴拿起地面上的宝剑!
韩景峰在宫装中年女子出现后就一直没有开口过。
张伊本来是要站出来的,但是看见宫装中年女子,里面沉默不言了!
“你还待着这里,还不带着你的狗去治疗,在不治疗,估计你的狗就要大出/血而死了!”
宫装中年女子看了一眼张伊,说道:“日后这酒楼不欢迎你来!”
宫装中年女子说完就离开了,韩景峰紧跟在宫装中年女子离开了。
酒楼第三层,一间包厢里面,韩景峰小心翼翼的从自己的身上解开皮甲,破碎的护心镜和断刃直接掉了下来。
“大人,属下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要放过那两人,还要得知张家!”
“一个小小的张伊这么可能代表张家,置于那两人应该和百越之地有关,身份不简单,如今朝廷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不能出现意外!”
“百越之地?”韩景峰疑惑的说道:“那个东越(又称东瓯或瓯越)、闽越、南越、西瓯等几个部分的百越之地?”
“正是百越之地,你以为白亦非这个时候从前线返回新郑报到,才过了三天时间就回去了,是真的回前线去了嘛!”
宫装中年女子看着韩景峰说道:“皑皑血衣侯,恐怕这一次白亦非回来,血衣侯这个称号就要名副其实了!”
白亦非,雪衣堡的主人,祖上是侯爷,加入han国军队之中后,因为喜欢在战场上穿白衣,所以被称为雪衣候,但是战场上这么可能不染血,所以称号就变成了血衣侯,只不过这个‘血衣侯’称号有点名不副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