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寨主,又有官兵打过来了!”
某日,杨云正在辛苦的练习灭绝十字刀法,一个喽啰急急忙忙的跑来报告情况。
“什么,又有官兵打过来了?你可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自从杨云上次打败了张冲,盂县境内就没人敢攻打牛头山,没想到这才半个月的时间,竟然又有人来攻打牛头山,而且还是官兵。
会是谁?不会是张士贵吧!
杨云的脑海自动浮现出某电视剧里面张士贵那废物样,就这货还敢来攻打我?杨云很是怀疑他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论武功,张士贵在隋唐时期最多三流水平,论计谋,这货也就会贪别人军功,最后事情败露,居然还想着反叛大唐。
文武都不行,只会耍点小心机,就他也敢带兵攻打我,杨云觉得自己有必要让张士贵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了。
“快去请都督和各位头领,让他们随我去寨楼上察看敌情。”
自从上次张士德来攻打山寨后,杨云就发现山寨只有寨门实在太脆弱,因此,在呼延灼的建议下,这段时间杨云命人修铸了寨墙。
这玩意儿可以算是简易的城楼,不过没有城楼坚固,通体木头制成,很难抵抗攻城工具的进攻,可有了它毕竟也能安全一些,不至于官兵一轮弓兵扫射,山寨就乱成一团糟。
“步,弓,骑,各兵种俱全,而且装备精良,人数众多。敌人这是要斩草除根啊!”
呼延灼看着不远处黑压压的一片人头,足足有两三千人之多,而且兵种齐全,装备优秀。
就算他自认带兵本事不差,可是在绝对的实力差距下,他也一筹莫展没有办法。
“主公,您来了。敌人现已在山下安营扎寨,据探子来报,对方有两三千人,而且装备远胜我等,这可如何是好。”
什么,两三千人,饶是杨云也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两三千人,而且清一色的正轨官兵,也不是他手下这样的山贼土匪。
张士贵这是打算大兵压境,要他杨某人的命啊!
“打听清楚对面领军的是谁了吗?三千人马,可不是一个小数字。”
隋朝中央权力还没有高度集中,各地军阀的力量还比较强大,可就算这样,一个寻常的小县,能动用两千官兵就算是极限,三千兵马,这根本不是一个县能调动的兵力。
“主公,都打听清楚了。敌方领军之人正是上次被我斩于鞭下的张士德之兄,张士贵。”
果然是他,杨云就知道会这样。可这也没道理啊,张家就算权力再大盂县的守军摆在那里,杨云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传令下去,死守寨门,不管对方如何挑衅,都不要应战。有违令者,军法处置!走,我们回去商量商量对策。”
一众人回到山寨,开始商量对策,再说山下,三千人马将牛头山围了个水泄不通,一队队的士兵在这里安营扎寨。
中军大帐,身穿黑色盔甲,剑眉星目,身高大约一米七左右,这就是张士贵,张家年轻一辈的翘楚。
今年方才二十出头,却已经功名在身,毁在他手里的山贼土匪,不下数百之多,再加上其一身好功夫,早就名震弘农郡。
“诸位,那牛头山贼寇大举吞并四周势力,如今人马上千员,已成盂县最大的匪患。前些日子,本将军同胞兄弟士德因为剿匪不成,被那牛头山贼寇当场格杀。今日,我欲与诸位一同荡平牛头山,共享此功。只是,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张士贵虽然年轻,可从小跟着父亲在军中磨炼,年纪轻轻就名声在外,做事早就老练起来,只是两三句就将帐内众人的情绪调动起来。
“愿跟随将军,荡平敌寇!只是,将军有什么话,直说就是,我等承蒙张家提拔,一切以公子马首是瞻。”
当下就有一名校尉出来奉承道,在场大多数人或多或少都受了张家的恩惠,再加上张士贵的能力,因此,张士贵的话,我们不敢不听。
“我也没有别的要求,只是在我等荡平牛头山以后,还请诸位不要杀了呼延灼,我想手刃此贼,为士德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