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根本就没有杀人。”
就在服部平次得意洋洋,准备把自己的推理向千鸣解释一遍时,一个仿佛在打服部平次脸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什么?”
所有人脸色一变,向门口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蓝色西服,看起来和服部平次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左手扶在门边,正看着大家说道。
小兰目光呆滞,眼睛一直盯着年轻人在的方向,这个人她太熟悉了,曾经一度甚至还一直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可就在自己就要忘了他时,他却偏偏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天意弄人,小兰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惊喜?愕然?还是愤怒?或许都有吧。
千鸣的眼睛也眯了起来,这个福尔摩斯一般的人物,终于以成人的身份,第一次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工,工藤?”
在短暂的沉寂后,和工藤新一关系还算不错的目暮警官,终于不敢置信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你就是工藤新一?”服部平次也终于从惊愕中反应过来,看着这个一直想要对比的对象,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我的推理到底哪里错了?”
“你刚才那个推理,只不过是纸上谈兵。”工藤新一走进屋内,看了一眼小兰的方向,动了动嘴chun,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作罢,面向服部平次道:“如果是在现实生活当中,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你说什么?”
目暮警官走了出来,向工藤新一道:“工藤老弟,我要在这里插个嘴,这位服部平次刚才对密室的手法,推理的非常完美,而且,我刚才也用我的裤子做过实验了,钥匙确实跑进了我的裤袋里面。”
工藤新一一笑:“那把钥匙,真的跑进口袋里面了吗?”
这句话对于服部平次来说,绝对是一个极大的侮ru,他走了过来,对着工藤新一道:“那是当然的了,不信的话,你看清楚。”
说着,服部平次就把手伸到目暮警官的裤袋里面,他要用事实来证明自己的推理是正确的。
钥匙掉了出来,服部平次却是愣在了那里,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这,这怎么可能。”
“那是因为钥匙进去的时候,目暮警官是坐着的缘故。”知道服部平次在惊讶什么,工藤新一解释道:“只要是坐着,口袋就会有褶皱,阻碍到钥匙进入口袋的通道,在钥匙真的进入里面的双层口袋之前,钓线就会从胶带里抽出去了,而且,被害人的体型比目暮警官还要胖,这种情形就更加明显了。”
目暮警官点了点头:“这么说来的话,我把手放到被害人口袋的时候,裤袋确实是鼓鼓的。”
眼看自己的推理就要被推翻,服部平次反驳道:“这个很有可能有万一啊,十次里面刚好有一次会有巧合吧。”
工藤新一摇摇头:“在做几次也是一样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那把钥匙在被害人的双层口袋里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方向?”
“钥匙的方向?”服部平次一愣,低头想了想后,脸色再次起了变化。
“没错。”看到服部平次的脸色,工藤新一就知道他已经明白了,继续说道:“就算钥匙真的万一跑进了双层口袋里面去的话,也应该只有钥匙环,因为在狭窄的双层口袋里,钥匙环跟钥匙,绝对不可能成7字形,但是钥匙跟钥匙环都放在里面,这就说明凶手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把钥匙放到死者的双层口袋里面了。”
“可是我在和室找到的钓鱼线又怎么解释呢?”服部平次拿出自己找到的钓鱼线问道。
“那也只是凶手设下的一个陷进。”工藤新一解释道:“目的就是为了把罪名嫁祸给这位老先生,而且,我在其他房间,也找到了五六组同样的东西,那个凶手连和室以外的地方都设计到了,所以不管案发当时这位老先生在哪里都tuo不了关系。”
“可是那位老先生自己都承认自己是凶手了。”
“那是因为他故意跳进凶手的陷阱里面,至于是因为什么原因,我就不清楚了。”
自己的推理被完全的推翻,服部平次也是被工藤新一反驳的没有一点脾气:“那你的意思是,死者是自杀身亡的?”
工藤新一摇了摇头:“不,他不是自杀,而且凶手也留下了他所使用的真正犯罪手法的线索,你们仔细想想,当你们发现死者的时候,书房里正放着歌剧音乐,而且被害人的前面,还堆了一摞子的书,播放歌剧,是凶手为了在刺毒针的同时,为了消除被害人可能发出的惨叫声做的准备,书则是为了预防死者被刺的时候,可能产生的痛苦表情做的掩饰工作。”
“那么这么说来,凶手是?”服部平次看着书房中的某个人,有些不敢置信。
“没错,真正的凶手就是你,达村夫人。”工藤新一指着人群中的外交官夫人,大声说道。
书房内一片哗然。
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工藤新一继续推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达村夫人应该先用某种药物让外交官睡着,然后在假装叫醒外交官的时候,将毒针刺了进去,而之所以放歌剧和那些书,为的只是预防万一而已。”
“可是,她用的那些安眠药在事后一旦从尸体上发现的话,这个手法就……”目暮警官提出了质疑。
服部平次在工藤新一的推理下,已经完全弄清了案件的原委,在听到目暮警官的质疑后摇了摇头道:“不对,没有人会知道的,因为我们刚才一直认为死者是在我们进屋之前就已经死亡,完全不会想到凶手会用安眠药,换句话说,凶手刻意把侦探找到这里来,是利用了凶手在他们面前不会杀人的这个盲点,进行心理性的密室杀人,你是这个意思吧工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