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是没有说才不正常,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正常,但是看她言行举止来看并不是本身有问题,那就是有外力使她变成了这样,虽然江湖也有传闻,说是用药物和秘法也能控制一个人,但是这毕竟需要长时期定时服用药物,并与会秘术的人定期会面才能做到,但是作为暗卫,她是不能经常并且长时间离开镇南王府,所以这一条并不成立,所以在我的认知里只剩下中了蛊一种方法可以控制人了。”凌雲澜皱着柳眉说道。
“而且我记得镇南王世子曾经说过,她在府中伤人,你们一路追踪到此的。伤的可是亲近之人?”凌雲澜接着说道。
袁锦烨,“......。”
袁一,“......。”
众人,“......。”
“看来是的,看来下蛊的人是给她下了什么指令,才导致她突然这样的。”凌雲澜自己分析道,“这样吧,为表示结盟的诚意,那就烦请世子爷将手下的撒下去,好好排查贵府谁按照一定的频率去见她,而且还要查出京城有哪些苗女。”
“苗女?”袁一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样子,“苗疆距京城可是有万里之遥啊,苗人搞事还千里迢迢来京城啊,而且为什么是苗女,而不是苗人?”
凌雲澜一本正经的看着袁三,“人丑就要多读书,而且你是镇南王府暗卫的首领吧?”一副就你这令人捉急的智商还能当暗卫首领的表情,看的袁一羞愤至极。
袁一可怜巴巴的看着袁锦烨,想从他那里找点安慰,结果袁锦烨看都没看他一眼,顿时捂住xiong口,啊,心好痛。
“蛊是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的巫术,是一种较古老的神秘、恐怖之巫术,主要源于苗疆,而苗人相信蛊只能依附在女子身上,所以蛊都是传女不传男的,如果一个英俊潇洒的少年游方遇到一个情投意合的有蛊姑娘而未征得父母的同意就娶来,那么他们的下一代,凡属女性,均要从她母亲那里将蛊承传下来,并代代相传,所以只要有过苗疆血统的都要查个一清二楚。”凌雲澜将所知道的蛊的信息都分享给了众人。
“花哥,你对蛊有什么看法?”说着凌雲澜仰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杨云帆。
杨云帆深吸了一口气,“这种应该是大的寨子里的人才会的,但是一般大的寨子,基本与外面没有联系,很可能就是你刚刚说的那种,是苗女的后裔。”
“原来如此。”一直未说话的袁锦烨接道,他已经看到了袁一的下场,并不敢乱说话,“郡主不愧是大宗师的弟子,真是博闻强识。”
“不过是看过基本闲书而已,当不得世子爷这般夸奖,另外还有一事请世子爷成全。”
“哦?何事?”袁锦烨倒是不相信这个聪慧的女子还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
“帮忙放出消息就行,只要让京城满城风雨就好。”凌雲澜说的轻飘飘的。
“在京城并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不是大家士族,而是平民百姓。”凌雲澜说道。
“不行,那样会引起恐慌。”袁锦烨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不引起恐慌,怎么让朝廷彻查此事呢?”凌雲澜似笑非笑。
“你是说?”袁锦烨好像是懂了什么。
“历代皇帝对巫蛊之案的容忍度都是零,在京城这个龙蛇混杂的地方,想靠你我之力查出幕后之人不说是难入登天,至少非常耗时间,而我们却不能浪费时间,哪怕是一秒钟,所以皇帝来查不是更快吗?”凌雲澜思量了一下,“你我皆是受害者,在皇帝面前还能讨些好处不是吗?”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了,那你觉得是谁?”袁锦烨穷追不舍。
凌雲澜抬起芊芊玉手,在空中比了一个史字。
“为什么是他?”袁一插嘴道。
凌雲澜在空中又比了个党争二字。
袁锦烨立时冷了脸,从zui里挤出一个好字来。
凌雲澜笑看着袁锦烨便下了逐客令,“那就静候世子爷的佳音了。”
袁锦烨看着眼前的女子,稚嫩娇美,却令人害怕,“你到底想怎么样?”
“呵呵呵......。”凌雲澜捂着zui娇笑起来,“世子爷放心,目前来看,你我还不是敌人,至少现在还不是,而我只不过想好好的活着,与我方便便是与己方便,若是硬要找茬的话,那就不要怪我咯,总不能叫我任人宰割吧,你说是吗?”
“越越,没有人能伤害你。”此时已化身雕像的杨云帆发话了。
“还是花哥最好了。”凌雲澜娇笑道。
“......。”袁锦烨看着眼前的两人拱了拱手,默默的带着人出去了。
“郡主,真的是史家之人所为吗?”若梅不解道。
“是与不是并不重要,要看上位者怎么看,他若是觉得是便是,他若觉得不是便不是。”凌雲澜说了大半天早已渴的要命了,狠狠的灌了了一大口茶水,毫无淑女风范。
“什么意思啊,怎么又不是了呢?刚刚小姐还说是史家做的呢。”若梅一如既往的智商不在线。
“当然不会是史家做的,虽然史家现在急需护国公府掌握的兵权来支持恒王,不过还不至于出此下策,只要史大人坚持派人去晋城核查,凌雲清叛国的事情就算藏得再深也会被查出来,到时候皇上自然会收回护国公手中的兵权,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并没有合适的人选来接任兵权,所以还是会从史家和镇南王府两家之中选出一个,那么史家的的胜算就更了,就算史家没有拿到兵权,但是一直只忠于皇帝一个人的护国公府若是就此消失了的话,对恒王继位也是有利而无一害的。”凌雲澜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