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又是一个多月过去,朱斌终于修炼有成,若是他人,得了这般机缘,肯定是要闭门苦修,以期待更加强大。
但他可不是一般人,算算时间,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用去,将近三个月的时间了,再有八个月,穿越之门就会再次开启。
虽然他可以选择不离开,但是新的世界一年只有一次,所以,他的时间可不多,这个世界的无数奇遇,还等着他去取呢!
好在,如今的他修行有成,再加上练成了上乘的御剑之术,虽然还没有达到藏剑入体的境界,却也足够御剑飞行了!
曾几何时,朱斌最羡慕的事情,就是剑仙御剑飞行,如今初入仙道,朱斌在这一刻,终于可以御剑飞仙了。
默运纯阳真诀,手掐剑诀,顿时,一道碧青流光闪过,正是他的飞剑碧落,当空展开,化作一道六尺长五尺宽的明亮剑光。
朱斌纵身一跃,身体稳稳的19站在了剑光上,剑光微微晃动,驮着他缓缓升空,心中一动,顿时剑随心动,缓缓的在空中划了几个圈子,向上飞去。
刹那之间,朱斌只觉脚下被一团暖流稳稳托住,天地元气环绕在自身周围,高空云气在身体两侧自动排开,绚丽风景,如诗画卷,瞬间展现在眼前。
放眼望去,只觉天地四方一览无余,江山如画,美不胜收!九天罡风回旋激荡,吹动朱斌衣袂猎猎作响。
此时此刻,他满怀兴奋,逐渐的加快了速度,时而直冲而过,时而盘旋低回,时而上下起伏,时而左右摇摆,一时之间玩了个不亦乐乎。
随着朱斌不断熟悉,渐渐身躯不再僵硬,手法更加纯熟,剑光也愈发显得灵动变幻,载着他呼啸着划破长天。
仅仅两日功夫,就到了莽苍山地界,他四处打听了一下,确认了天蚕岭的所在地,就运起遁光飞去。
远远的就看见,一条弯弯曲曲的山岭,上面道道纹路缠绕,真的就像一个,巨大的蚕,蜷曲在那里。
不错,他的第二个目标,就是天蚕岭山上,所拥有的两件至宝,万载空青与太乙元精,这两种至宝。
万载空青可以增加修行者一甲子的功力,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绝对是最珍贵的宝物。只因他修行日短,最欠缺的,就是功力了。
宝物就在眼前,朱斌顿时精神一振,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就到了天蚕岭山脚下,只是这天蚕岭方圆也有百里,自己要到哪里去找那商风子所在的山洞呢?
想了想,朱斌顿时眼前一亮,商风子虽然是熊精后裔,但毕竟还只是个小孩,离开人类社会,必定不能独活。
因此,即使他被赶出村子,也必定不会,相距村子太远,到附近村上打听一下,或许能够有些收获。
主意一定,朱斌就升入高空,寻找附近的村庄,只见天蚕岭西边有淡淡的炊烟飘起,心知那里必有人家居住,身子一动,御剑而去。
主意一定,朱斌就升入高空,寻找附近的村庄,只见天蚕岭西边有淡淡的炊烟飘起,心知那里必有人家居住,身子一动,御剑而去。
这是一处只有数十人居住的小村落,因为地处偏僻,村里的人多是靠打猎为生,只有需要到城里买些东西的时候,才会带上野兽皮毛等物到城中换取,几近与世隔绝。
朱斌御剑而来,落入村寨里面,衣袂飘飞,仿佛仙人,顿时引得村子里一阵骚动,不一会就见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迎上前来,连忙躬身施礼道:
“这位仙师,老朽赵山,是本寨的长老,不知仙师来我赵家寨,有什么吩咐啊?”
朱斌微微一笑,淡然出声道:“朕此来非为别事,乃是要打听一个人,他名叫商风子,天赋异禀,力大无比,是一女子与熊精交媾而生,不知长老可曾听说?”
那老人一听,不禁松一口气,他们这些村寨,平时最怕有仙师登门,无论提出什么要求,他们都不敢不答应,否则仙师一怒,便要大祸临头。
“商风子?!”那老人想了一想,然后摇了摇头道:“我们寨中尽是赵家子弟,从不曾有商姓人家,倒是南边一座大寨,常有许多汉人杂居,仙师不妨去查问一下。”
朱斌原本没打算一下找到,听他这样说也不觉得气馁,直接催动飞剑,向南边村寨奔去,但到了那边一问,也是没有姓商的人家,人熊交媾生下孩子的怪事更是闻所未闻。
他不由得为之暗暗叫苦,马不停蹄御剑赶往下一个村寨,唯一让他觉得有些庆幸的,这天蚕岭山高林密,住有许多凶猛野兽,满打满算也只有二十几个村寨,他御剑飞行,就算全跑一遍,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好在,他运气还不算太差,只走到了第七个村寨时,就发现了商风子的线索,那个村中前些年果然有一个姓商的少女未婚先孕。
闻言,朱斌顿时为之大喜,连忙想要细问,可惜那些村民也不知商风子到底住在何处,只是隔了十天半357月,会到村中换些粮食。
遇到这种情况,朱斌也是无法,但宝物**太大,就此离去他是万万不肯的,当下,他索性就在村中住下,直等到两天之后,才见到了商风子。
这时商风子还年岁不大,但已长得粗粗壮壮,披着一件豹皮褂子,肩上扛着一头足有二三百斤的野猪,迈开大步从村外走来,一眼望去,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野性,仿佛可怕的凶兽一般........
商风子就在眼前,朱斌心下暗喜之余,却没急着暴露形迹,等商风子用野猪换了些米粮盐茶离开村子之后,才潜隐行迹跟随上去。
商风子所住的土穴,离那村子约有二十多里,山路崎岖,十分难行,商风子提着装盐的陶罐,生恐要打破了,也不大敢疾行,生生磨蹭了半个多时辰才走回来。
朱斌遥遥跟在他的身后,远远的就看见那土穴外边站着一名粗布金钗的女子,看年纪至多不过二十三四岁。
模样十分清丽,身子也健美,尤其那胸前,鼓鼓涨涨的,竟比寻常女子大了许多,唯独脸色有些苍白,好像病了许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