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戏!
见碎蜂没有直接拒绝自己,冬狮郎就知道,自己跑来请碎蜂教他瞬步和白打,已经是十拿九稳了!
而当然的是,碎蜂自然不会直接拒绝冬狮郎,要知道,只要在瀞灵廷的,不管什么地位,都知道十番队有个超级天才,日后可以成长至总队长那个级别的天赋,拥有这种天赋,他很可能会成为尸魂界史上最年轻的队长,单是这一点,碎蜂就没有理由直接拒绝他,不仅是碎蜂,如果冬狮郎找的不是她,而是总队长山本老爷子的话,或许压根就不会多问,直接就开始教导了。
“而且。”
上下打量着眼前矮小的冬狮郎,碎蜂道:“已你的身高而言,瞬步先不提,修习白打的话,很吃亏不是吗?你应该学习剑道才对的吧,去找总队长大人不是最合适的吗?”
“就是因为这个啊。”冬狮郎摇了摇头,有点无奈地道:“就是因为我的身高,我才会找你来学习白打啊。”
同样打量着眼前娇小的碎蜂,冬狮郎再道:“诚然,就实力而言,我应该去找山本总队长,但是呢,总队长的战斗方式并不适合我,不是吗?”
“首先,他的身高比我高太多,其次,总队长的灵压绝对是全尸魂界最高的,而我的灵压呢?也就是你所见的席官级顶峰,而总队长的灵压让他在身体上碾压了大多数的人,不出什么意外,我百年内是不可能拥有那等灵压的,而我现在要变强,自然是全方面的学习,你,正是教导我瞬步和白打的最佳人选。”
“哦?”
眯了眯眼睛,碎蜂道:“你是说,因为我们同样个子不高,所以向我学习白打是最合适的吗?”
“没错。”
点点头,冬狮郎道:“正是如此,你的瞬步虽然没有那么多技巧,但就速度而言,仅次于···整个尸魂界,你的瞬步是最快的,而白打,就如我所说,虽然你个子比我高不少,但与其他的队长相比还是矮了不少,而且你的白打很强,仅次于总队长,所以,这两项,你来教我是最好的。”
在冬狮郎说到仅次于的时候,碎蜂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但幸亏冬狮郎及时改口,碎蜂才没有发作。
不过,即使冬狮郎说得如此漂亮,碎蜂却是沉默了下去,回到高座上,一言不发。
‘还不够吗?’
心里这样想着,冬狮郎继续道:“自然,我想变强也是有原因的。”
“原因?”眼睛眯了眯,碎蜂有点疑惑。
笑了笑,走了两步,冬狮郎道:“这是自然——我翻阅过尸魂界的历史,五十几年前,八位队长和副队长因虚化而被中央六十四室差点给处决了,但被人救了出去,不管那件事的真相是什么,从五十年前起,或许更早,就有一只黑手,在推动着一系列的事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百年内,他可能就要动手了。”
“!!”碎蜂的瞳孔猛地一缩,她在冬狮郎说到五十年的时候,一身灵压猛地暴涨,寒芒四射。
但是,冬狮郎丝毫不为所动,慢慢地说着,尽管在别人听来,全部都是猜测,但很显然,碎蜂明白,自己曾经的上司,也是她最在乎的人,没有理由会做出威胁尸魂界的事情,所以,她在短暂的思考后,还是把灵压收了回去。
“呼——”
缓了口气,冬狮郎的后背都完全被汗打湿了,没办法啊,就算他心智太怎么坚定,在碎蜂这实打实的队长级灵压面前,还是会非常难受的,尽管现在的碎蜂灵压只有普通队长级,但是冬狮郎现在的灵压还仅仅只是席官级啊,尽管他的冰轮丸质非常高,但那仅仅只是质高啊,在绝对的灵压差面前,出汗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不得不说,有了剧情的帮助,冬狮郎对碎蜂的性格非常熟悉,她是那种服从法规为己任和光荣的高傲女人,也可以说是非常死板的,她非常在乎尸魂界的安危,更加厌恶叛徒,冬狮郎说的都是事实,不管怎样,尸魂界一定是出了一个叛徒的,对付这样的女人,就要投其所好,或者说是针对她所在乎的,就可以了。
“确实。”
沉默了许久之后,碎蜂淡淡道:“就和你说的一样,尸魂界虽然表面平静,但往往有暗流涌动,你所说的,有理,但是,我为什么要帮助你呢?我有什么好处吗?”
“果然。”
心里一笑,冬狮郎表面上却是皱紧了眉头,一副思索状。
“这样吧。”
良久,冬狮郎才开口道:“这样吧,你也知道,我迟早会成为总队长级的,等到了那个时候,我帮你把浦原喜助那个家伙抓过来,怎么样?”
“?!!!”瞳孔骤然收缩,碎蜂猛地站起,黑着一张脸,体内的灵压仿佛呼吁而出一般,“你,在说些什么?!!!”
“我知道的。”
嘴角高高翘起,冬狮郎道:“你很在乎你的前任上司,四枫院夜一吧。”
旁边的邢军早在碎蜂第一次爆发灵压的时候,他们就走掉了,很显然,这里面的两个人在说些什么事情,他们的职责是保护碎蜂,不是去听碎蜂的秘密,更何况,冬狮郎虽然名声在外,但那仅仅只是天赋高而已,他并没有能力对碎蜂做些什么。
“你···”眼中充满了杀意,背后的斩魄刀已经被碎蜂拔了出来,“为什么会知道···”
“哪有为什么。”
摇了摇头,冬狮郎道:“知道就是知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如果你说不出个原因的话,你会死在这里的。”杀意毫不遮掩,碎蜂的话语也是如此。
“呵。”
摇了摇头,冬狮郎无奈道:“好吧,我是看出来的。”
“看出来···的?”
“自然。”
自信一笑,冬狮郎淡淡道:“我看人很有一套,再加上资料——你五十年前和四枫院夜一情同姐妹,性格还算开朗吧,但是自从她走后,你就性情大变,从这里就能看出来,你非常在乎她,而只要对病下药,就可以了,当然赌的几率也很大,反正,我有自信能够逃掉,虽然会重伤,但是,划得来,不是吗?”
——
沉默了许久,外面的刑部都有点等得不耐烦了,冬狮郎虽然还是习惯性的紧皱着眉头,但却是有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好吧,以后,你每半个月来一次,一次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