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君!这条独木桥,我利根川走了!”利根川顿了顿,右眼紧闭,左眼半眯着露出一抹坚决,左手扶着额头的冰袋站了起来,“说罢,卫宫君,想要赌什么?
“麻将、弹珠、卡牌、骰子……我全接着!”
“那须与一,我的名字。”那须与一轻笑,“你最那手的是什么?”
“骰子!”利根川幸雄咧开嘴笑道,“我利根川幸雄可是单靠一手骰子绝活,便屹立在短册街二十年啊!”
那须与一听到利根川幸雄的话后,点了点头。
“那么我就和你赌骰子好了。”那须与一笑道,“每人六个骰子,就比谁的点数小好了!”
“可不要后悔啊,卫宫……不,那须君!”利根川幸雄招了招手,喊来两名手下,“去拿骰子和骰盅来!”
两个木质骰盅与十二颗骰子被送到了两人面前。
“嗯?”利根川幸雄掂了掂木质骰盅,皱了皱眉头,“给我换个重点的来!”
“我也是。”那须与一好奇的扫了一眼利根川幸雄,将手中的木质骰盅抛给下人,“这种骰盅,根本用不顺手!”
没多久,重了几倍的铁制骰盅被送了上来,那须与一与利根川幸雄正坐在桌前,同时做出请的手势,随即两人同时拿起骰盅在身前划过一道白光,六颗骰子白驹过隙之间收入其中!
咔咔咔!
六颗骰子在骰盅之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无论是那须与一还是利根川幸雄都闭着眼睛仔细的倾听着其中的声音,控制着手上的动作。
‘铁之国的武士学校,难道有教赌术?’自来也一愣一愣的看着那须与一控骰的动作,‘赢麻将也许可以靠牌运,但是骰子这种东西,只能靠实力!’
他自来也虽然没有研究过赌术,但他单从那须与一与利根川幸雄两人的动作便也能看出几分门道。
‘难怪纲手整天输钱,哪怕别的赌场荷官技术不如他们二人,但想赢纲手的钱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自来也想起纲手的累累负债,不由得苦笑起来。
砰!
那须与一与利根川幸雄的骰盅同时按在桌面上,发出一阵脆响。
“利根川阁下,请!”那须与一一脸自信的开口道。
“那么,失礼了!”利根川幸雄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轻轻揭开骰盅。五枚一点向上的骰子以及一颗骰子的碎片出现在众人眼中。
“五……五点?”自来也一愣,他万万没想到利根川幸雄的六颗骰子竟然掷出五点!
“喂喂喂,不是吧!”
“竟然是五点,那小子要输了!”
“骰子扔出五个一的同时还能让最后一颗骰子变成粉末,这是何等的控制力!”
周围人议论纷纷,都认为利根川幸雄已经胜券在握了。
“嘿嘿嘿,不好意思,那须君。”利根川幸雄左手扶着冰袋,嘴角咧开一道笑容,“额头的刺痛反而让我的状态异常的好啊!”
“哦?利根川幸雄是觉得自己赢定了?”那须与一挑了挑眉毛,“说起来,若不是曾经和一个家伙对赌时输给过这一手,恐怕我今天真的要吃亏了。”
“输给过这一手……难,难道?!”利根川幸雄瞳孔一缩,看着那须与一缓缓揭开的骰盅,心脏噗通噗通的加速跳动!
“那小子控了多少点?”
“喂喂喂前面的头低一点!”
“我看那小子就是装神弄鬼!”
那须与一不理惠周围人的一轮,而当他揭开手中的骰盅时,自来也的瞳孔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而利根川幸雄却是一愣,随即拍着大腿大笑起来。
“哈哈哈!”利根川幸雄拍着大腿大笑道,“不冤,我输的不冤!”
只见骰盅之中留下的,只有一抔碎屑,完全找不出一颗完整的骰子!
零点!
“在你索要重盅之时,我便算到了你的想法。”那须与一抿了口茶,“我算不出你究竟会震碎几颗骰子,但我知道若想不败,只需要全部震碎即可。
“那么,利根川阁下。”那须与一顿了顿,“从现在起,我便是这独木桥的主人了吧?”
利根川幸雄一愣,随即点了点头,长叹一口气,整个人如同老去了十年一般。
“没错,从今天起,你就是独木桥的老板了!”利根川幸雄扫视了一眼这件赌坊的角角落落,无声的轻叹着。
“老板,这!”
“老板,我们和他拼了就是了!”
“老板,这是您这二十年的心血啊!”
砰!
“住口!”利根川幸雄猛地一拍桌子,随即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意已决,从今日起,他那须与一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了!”
随即,又轻轻一笑,“二十年了,我也差不多可以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了。”
“利根川阁下大可不必这么着急走。”那须与一玩弄着手中的骰盅,“要来一场说走就走旅行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我还准备继续在这个忍界历练,没什么时间照看这家店。”
“您是说?!”利根川幸雄一愣。
“这家店,平时还归你管,利润里你可以分走两成。”那须与一摆了摆手,“至于安保的问题,别找那些浪忍了,不安全。反正我马上要去匠之国,正好顺路去一趟木叶雇点人好了!”
说完,那须与一摆了摆手向外走去,“短册街三区的居酒屋二楼,我等你!”
利根川幸雄呆在了原地,随即捂着额头跟了上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