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依依恐高，摩天轮上又只能面对面。
林毅想了个办法，干脆坐在地上。
秦依依内心暖洋洋的，坐在地上抱着他的手臂，心里也没那么怕了：“还挺漂亮的呢。”
“等到春天可以再来一次，周围有花海，可以住在里面。”
“嗯，那就约好了。”
下了摩天轮，秦依依又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摩天轮上她唯唯诺诺，摩天轮下她重拳出击。
就这样，两人爬到了山顶。
秦依依叉着腰气喘吁吁的说道：“徐霞客说得对，登上黄山，天下无山。”
黄山她都爬上去了，就这？
虽然黄山爬上去后，她腿和腰胀了好几天就是了，还偷偷的带荣雪玲她们去了半岛酒店按摩。
“好了，我们走吧，我的车已经到店里了。”
林毅也没再逗留，跟在秦依依身后偶尔给她拍几张漂亮的照片：“玩的尽兴吗？”
“嗯，尽兴，过山车还行。”
开着车到了机场，候机的时候林毅才说道：“快要下雪了，二十四号我还得跑魔都一趟。”
“又是公司的事？”
“对啊，参加公司的年会，我这次又要升职了。”
秦依依诧异道：“你不是已经是大神了嘛，还能升职？”
“大神之上还有白金，白金之上其实还可以更有话语权一点，比如分红股东……”
这个可以慢慢来，林毅完全不着急。
好书，是搬运不完的。
真正有自知之明者，他是知道自己能力边界的。
而在自己能力边界之外的东西，他保持前行。
所以知我所能我所能者，尽善尽美。
知我所不能者，虚怀若谷。
当你发现自己是一颗盐的时候，就好好的咸着吧，专注的做自己的事情，才能走的更远。
在没有相对的实力的时候，还没资格去谈分红股权。
甚至，省作协的地位。
等到什么时候有实力了，这些东西都会向自己靠齐的。
秦依依似懂非懂，第一次听说白金这个说法。
一路上，林毅跟她吹牛哔。
秦依依满眼的小星星，林毅都被整不会了，有点飘了，越吹越离谱。
离谱到什么程度呢？
反正听林毅说要买大别墅，要买私人游艇的时候，秦依依一个劲的拍手助兴。
晚上七点半，出了机场。
一辆崭新的保时捷停在了出站口，宋琳笑着站在路边挥了挥手：“林先生，秦小姐，晚上好。”
“宋小姐，麻烦你来接我们了。”
林毅道了声谢，但表情有些古怪，天黑也看不出来。
瞧瞧，什么叫内卷？
这就叫内卷，卷王之王。
别说什么读书卷了，职场能卷到人头皮发麻。
宋琳摇了摇头：“哪里的事儿啊，正好我还要把车送到秦小姐手里的，否则我都不安心，你们刚下飞机，吃饭了没有？”
“还没吃呢。”
“我请客，火锅怎么样？”
“我请客吧。”林毅话没说完，秦依依已经偷偷摸摸进了主驾驶。
宋琳眼角一抽：“秦小姐，晚上车还是比较多的。”
“没事啦，我会开的，林毅你坐副驾驶帮我看车。”
“行吧。”
林毅点点头不是跑高速，跑市区的话慢点开没什么问题。而且，秦依依开过芸怀茹的保时捷911，操作都一样的。
宋琳坐在后排都系好了安全带，表情一直很僵硬的看着周围：“秦小姐，变道的时候可以多等一会。”
“哦，我看林毅就是这样变道的，后面没车就能过去啊。”
“林先生是老司机了，所以……”
宋琳很惜命，但没办法。
有惊无险的到了市区，时间已经不早了，几个人晚饭都还没吃呢。
宋琳为了接林毅跟秦依依的机，来不及吃饭。
秦依依是急着拿车，没吃晚饭。
还是金陵路，外滩边上。
上次柴思语带他们来的海鲜餐厅，一直念念不忘。
秦依依喜欢海鲜粥和鳌虾，林毅也一样喜欢，坐下点了个餐才说道：“宋小姐，保时捷帕拉梅拉今年就有车展了吧？”
宋琳眼神一亮，抬起头说道：“是的，林先生，您感兴趣吗？”
“那车不错的，我有个朋友在国外试驾过。”
我有个朋友，真的屡试不爽。
秦依依诧异道：“你不是刚换的车么，还是两百多万的，林毅，这样可不行呐，男人要专一才行。”
“对自己老婆专一就行了，车开的不舒服肯定要换啊。”
宋琳点点头，觉得这话没什么问题，但是又觉得好像有点问题。
算了算了，多想多错。
只要什么都不想，就不会犯错。
不知道为什么，宋琳就想歪了，总觉得这位林先生说的‘车’非彼车啊。
宋琳介绍道：“帕拉梅拉的线条和美感，比较适合成功人士，稍微比911要成熟一些，价格上也要便宜一些的。”
林毅觉得911不错，但是还是考虑帕拉梅拉，成熟稳重一点。
以后做生意需要，跟大G换着开。
“我记得是三月份吧？”
“是的，林先生感兴趣的话，到时候我会提前给您发一张邀请函，我们第一时间过来深入了解一下。”
秦依依点点头：“买车这么大的事情是得深入了解一下，我也来行吗？”
“当然，秦小姐就在魔都，到时候我跟你联系。”
边吃边聊，不知不觉时间都已经九点多了。
宋琳说道：“那个林先生，秦小姐我要去接孩子下兴趣班了，失陪一下。”
“快去吧，我们吃完还要逛一逛。”
“好的……”
宋琳走了。
秦依依感慨道：“真不容易呢，有家庭还要工作到九点钟，还要去接孩子。”
“以后请保姆，或者让芸姨跟梁姨带。”
秦依依小脸一红，眼眸盈盈，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那以后再说吧。”
“肯定以后啊。”
谁想现在要孩子啊，林毅耸了耸肩。
出了包厢，服务员就提醒道：“先生，包厢那位小姐已经买过单了。”
林毅点点头将银行卡收了回去，钱包塞进兜里。
秦依依说道：“这下三月份的车展，不去都不行了呢。”
“我本身也是要去的，多此一举。”
“不过，宋小姐真会办事。”
“确实，不会办事也不会去接我们，陪我们在这里吃饭了。”
“也是呢。”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一个是容易的。
秦依依摸了摸肚子：“有了。”
“你是什么易孕体质？我亲一亲你就有了？”
“嘻嘻~”
魔都的冬天也很冷，吃完海鲜来一杯魔都老酸奶，热腾腾的边走边喝，林毅买了朵鲜花递给秦依依，秦依依笑着拿在手里，手也不怕冷了。
“现在每次来都会送我一朵呢，你也会办事。”
“我想办事啊。”
林毅乐呵呵的说道。
秦依依掐了他一下，想办事才送啊，那我才不稀罕。
外滩，看多了也就那样。
没有了第一次来外滩带来的那种视觉冲击和享受，渐渐的人也少了。
林毅看了眼时间：“不早了，回去洗洗澡睡吧，我明天一早还要坐飞机走。”
“好呢。”
回到酒店办理了个入住，刚进房间秦依依就扑了上来。
林毅搂着她的腰，两人耳鬓厮磨。
棉袄落在地上，林毅的风衣也落在了地上，一步一落没谁在意。
等到浴室的时候，地上的衣裤已经能玩超级玛丽了。
————
第二天一早，林毅睁开双眼看了眼地上的被单，还是湿漉漉的。
还五星级酒店呢？
林毅想笑。
被单就连最基本的防水，防潮湿功能都没有。
看看人家主题旅馆！
水床怎么都不可能这么拉胯！
要不是暂时没差评功能，林毅高低得给个一星。
至于给酒店建议，什么都要他去建议，要酒店管理做什么。
“依依，起床了。”
“唔，在睡会。”
“你以为自己家呢，我早点送你回学校，我还得赶飞机呢。”
秦依依被拽了起来，起床气也来了，直接把林毅压倒在身下。
美曰其名最起码两三周都见不到他人，所以得先补上。
林毅脸都黑了，这都没结婚呢就开始要上缴公粮了？
但有一说一，运动使人快乐。
一早上就热血沸腾的，身上的细胞和血都活跃了起来。
秦依依吃着沙拉酱，瓜子脸色泽红润光滑。
林毅叹了口气，都是他的功劳。
运动量大，食量也大。
林毅吃早餐都多吃了一些，特别是海蛎子，餐厅做的真不错啊。
退了房，秦依依说道：“我开车送你去机场吧？”
“算了吧，你一来一回我不在车上不放心，我自己打车去，先送你回学校。”
林毅也体验了下保时捷911的操作感，跑车毕竟是跑车。
等到学校门口，林毅才关上车门：“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说。”
“我知道啦，别一直把我当小孩子。”
“把你当小孩子，我昨晚就……”
秦依依小脸一红，踩着油门走了，招呼都没打。
学校门口，早上学生进进出出，纷纷被飒爽的车身给吸引。
“好像是经济管理学院的秦依依吧？”
“我靠真有钱啊，大一就开跑车上学？”
“这要是能泡到，直接少走一辈子弯路。”
“呵呵，据说副会长吴书杭追她，直接被人整下台了，听说秦依依是有男人的，不过追她的还是很多，每天去图书馆要联系方式的就一大堆。”
“母老虎荣雪玲是吧，听说过，哈哈……”
“有，能量还很大呢，吴书杭下台可能有这层关系。”
“论坛上有女的说，秦依依好像是被包养……”
————
喻宏义班主任那边，林毅已经打过招呼了。
等到十点航班才落地，林毅开着车直奔金艺。
店里已经装修好了，并且开始营业了。
何纾婕站在前台捣鼓着奶茶：“回来了？”
“刚从魔都回来。”
“找秦依依去了吧？”
秦依依在复旦，何纾婕也是听说过的。
林毅说什么公司的事情，苏可念几个信了，她可不信。
知道就好，说出来做什么？
林毅岔开话题道：“生意怎么样？”
“奶茶卖的很好，金艺这边的生意比传媒生意还要好点，果然还是得跟学生会合作。”
“上次跟你说的事情，怎么样了？”林毅问道。
何纾婕柳眉一皱：“什么事？”
“徐婉婷啊，她愿不愿意来营销部，给她安排个差事比在酒吧舒服。”
“我问了，她说她先帮你拉人，多拉点在跳槽。”
“行动效率蛮快的啊，最好是能直接帮我拉一整个部门策划营销过来。”
林毅就喜欢这种踏实能干的下属。
徐婉婷，赛高。
“你呢？”
“我？”林毅狐疑道。
何纾婕调侃道：“不会三天都跟秦依依约会去了吧？”
林毅没好气道：“办实事去了，找关系跑了嘉乐一趟。”
“嘉乐，还真办事去了？”
“不然？”
林毅嘴角一抽：“我没你想的那么渣。”
何纾婕点点头，有没有可能，你比我现在看到的更渣？
只是，你自己不自觉？
“等厂租下来，我就准备挖人了，正好嘉乐那边在裁员，据说每个部门都在裁，就在这个春节，开春前一定要把供应链打开来。”
听林毅这么认真，何纾婕也不在跟他开玩笑。
“行了，其他也没什么要说的，何纾婕，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
“呵呵……”
何纾婕笑了笑。
林毅说道：“今年年终奖，必然属于你。”
这回何纾婕是真笑了，嘴都笑歪了。
等回到学校，都吃午饭了。
林毅占着位置，苏可念端着饭菜走过来。
程巧急忙说道：“昨天我们去金艺发传单了，打钱！”
“我算算，那你还欠我四百，加油。”林毅安慰了一句。
程巧一张脸都垮了下去。
李怀舒诧异道：“你们怎么没出去吃？”
许士林得意的说道：“谈女朋友了，省着点约会啊。”
“你不是前段时间就谈了吗？”
“南航那个吹了，现在是金艺的学姐……”
林毅诧异道：“成了？”
许士林点点头：“学姐喜欢个子高会打篮球的，我说我打过两年半的篮球，就是套用了你的模板，不过有学姐想认识你……”
话音刚落，许士林就闭嘴了。
程巧和李怀舒看向林毅。
林毅说道：“上次去金艺，一面之缘，你们也知道我女人缘不错的。”
李怀舒说道：“你开那种车，女人缘不可能差吧？”
“苏可念，你管管。”
苏可念将火腿夹给林毅。
林毅提醒道：“一片火腿就想收买我，再来几片。”
“喔。”
苏可念认真的夹过去。
程巧表情凝重，不行，得给苏可念特训特训。
这样下去就算林毅偷腥，苏可念恐怕都会容忍，她跟李怀舒相视一眼，默契的点点头。
等回到宿舍，程巧才恨铁不成钢道：“苏可念，你得加强自己的存在感，知不知道？”
“对！”
“还有不能被林毅给牵着鼻子走。”
“对！”李怀舒。
“你是最棒的。”
苏可念拿着线团，织着围巾，小狸花猫毛豆舒服的盘在她腿上。
李怀舒看着这一幕，说道：“我仔细想想好像也没必要。”
苏可念抬起头。
“因为你就是你啊，你看看，你会做家务，会烧饭做菜，还会织毛衣织围巾，还会打扫卫生，洗衣拖地，关键是还很漂亮，学习还很好，简直是所有男生的梦中情人啊，做你自己就好了。”
李怀舒觉得，苏可念没必要做出什么改变。
因为苏可念会的，她全都不会，更别说织围巾了。
关键是，林毅可能喜欢的就是这样的苏可念吧，与众不同。
像苏可念这样的女生，全校都找不出第二个了。
“嗯~”
苏可念轻轻颔首，眼眸盈盈的看着李怀舒，将彩虹糖递过去。
李怀舒笑死了：“你看，她还会收买人心，程巧，她情商比你都高。”
“烦死了，林毅那狗东西，整天使唤我。”
“谁让你欠他钱，欠他人情的。”
“他非要借给我，一次又一次……”
————
宿舍里面，任明菲几个闲来无事开着空调打游戏。
“真爽，整栋楼只有三个宿舍有空调！”
“林毅，元旦怎么过的？”
“在家过的，还能怎么过的。”
任明菲笑着说道：“让你跟我们去你不去，金艺有个很漂亮的妹子，本来应该是你的菜。”
“有多漂亮，比苏可念漂亮吗？”林毅好奇道。
“额，这倒不至于，顾杨的颜值水准，许士林去了都脱单了。”
“张宇呢？”
张宇抬起头：“我？我现在戒色呢，最近有点虚，已经戒色第二天了。”
“牛哔，这么重大的日子，你不来一发奖励一下自己？”
“有道理，我明天开始一定戒！”
张宇对天发誓。
任明菲嗤笑了一声，戒个屁，一辈子都戒不掉。
林毅喝了口水：“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一个事情，就国外有个初中生，第一次的时候弄出来不少，错以为自己是蜘蛛侠，结果光着屁股模仿蜘蛛侠跳了下去，半空中想要吐丝……”
“啊这……”张宇都听呆了。
第一次听说打灰机能出蜘蛛丝的，还是在半空中。
任明菲诧异道：“这不得冲的冒烟？”
许士林好奇道：“结果呢？”
“肯定凉了啊，十几楼跳下去。”
“牛哔，这就是国外人就少的原因吧？”
“关键是，蜘蛛侠他也不从裤裆里吐丝啊……”
下午，继续上课。
在上课之前，安澜站在讲台上：“大家好，我是学生会会长安澜，过来做一个‘三好学生’的统计。”
众人齐刷刷看向林毅。
程巧代表全班学生站起来：“安澜学姐，我们班的话肯定是林毅了，不需要做统计了。”
安澜看向林毅。
三好学生是国内的学校给予被评选出来的优秀学生的一种荣誉称号，三好是指品德好，学习好，身体好。
林毅身体很不错，这方面安澜是深有体会。
品德嘛，
呵呵，
安澜差点没憋住。
学习好不清楚，应该也不差，不过他最近应该也没什么时间学习。
“那行，你们班评选是林毅是吧，那就这样。”
安澜说完，看了眼正在朝自己眨眼的林毅，冷着脸走了。
“安澜学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呢。”
“好飒，好酷啊。”
“学生会，感觉好帅。”
是个女生都憧憬安澜那样的会长，能力强责任心强，办事效率高。
统计了小半天下来，安澜发现还是林毅的人气最高，最获得认可，气的咬牙切齿。
商学院，没人了吗？
“会长，林毅学弟众望所归啊。”
“怕不止……”
安澜觉得，林毅可能都是内定的，商学院基本是林毅没得跑了。
————
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林毅下课偷吃点苏可念的小零食，她根本发现不了。
同时，也在笔记上安排了下最近的行程。
最近事情真的多，要落实公司地址，还要去找工厂承包下来，得让何纾婕跟他一起去。
几百万，他现在拿出来还是比较轻松的。
必修课结束，林毅就离开学校，往珠江路上走了走，有很多大厦的招商广告。
林毅找了个最近，而且看上去比较不错的公寓大厦。
龙阳大厦。
林毅无力吐槽，取这名字的真是个人才。
打了个街道招商办的电话，很快就有负责人来到楼下。
穿个西装，戴个眼镜打了个领带，手腕上戴块表。
乍一看，白领精英。
其实，就是中介。
“林总，你好，我是小刘……”
跟随对方的步伐上了大厦，上面十几层都空着，空间是三百八十个平方的大平层，没有隔间，还需要布置。
林毅站在最大的落地窗前，这里最适合做总裁办公室。
坐在办公椅上，俯瞰周围街道上来往车辆。
他不由想起了伊总编，他是真的坐在摩天大楼办公室里啊。
以后，也会有。
林毅喂了一口饼，跟对方谈了谈价格，价格还可以往下降一降。
“我这一租要好几年，还不知道生意怎么样，八十万一年太多了。”
像这种写字楼都是按照平方算钱，租肯定划算，买下来就不便宜了。
小刘说道：“我帮您问问，要不去我那里坐下来慢慢谈。”
出了大厦，忙活了一下。
最终敲定了下来，林毅本来打算去别处看看，对方退了一步，他也懒得跑了。
龙阳距离南大近，距离何纾婕住处也近。
就这么简单愉快把公司位置定了下来，注册公司的时候他填的南大，到时候可以改一下。
何纾婕暂时回不来南大，最近白天到晚上八点左右估计都会在金艺那边。
晚上，苏可念洗完澡芬芳四溢，提着手提袋跑了出来。
“给。”
白皙的小手将袋子递到他眼前，眼眸中有些期待。
林毅笑问道：“礼物？”
“嗯。”
苏可念轻轻颔首。
林毅拿出来一看，是一条围巾，很漂亮的一条围巾，做工也不粗糙：“买的？”
苏可念摇了摇头：“织的。”
“哟，还会织毛衣呢？”
林毅诧异的捏了捏她的脸蛋。
苏可念抿着嘴，小脸一红又有些开心：“奶奶教我的，初中的时候就会了，一直都在学。”
林毅将围巾围上。
苏可念踮起脚尖，帮他整理起来，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唔，正好。”
四目相对，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蛋，林毅说道：“可念，你睫毛真漂亮。”
替她捋了捋刘海，林毅没忍住亲了过去。
苏可念闭上眼睛，睫毛颤了颤。
等到睁开眼，林毅已经拉着她的手往前走了。
吃了晚饭，林毅带着她回到店里吹着空调。
苏可念看着书，林毅则抓紧码字。
别看他整天档期排满了，其实工作一样没落下。
最近，《雪中寒刀……》字数已经突破两百万字了，做实了触手怪之名。
成绩不用多说，爆款。
加上伊嘉佑一直在叮嘱他，让他做好大纲，不要乱搞乱写颜色……
据说因为他搞颜色，伊嘉佑被扣了薪水。
还是李胜楠总裁亲自发话。
说他上本无敌家丁写的实在是太下头了，以至于将伊嘉佑臭骂了一顿。
事后伊嘉佑就语重心长的，连哄带骗跟他说，不要写颜色，要写能开发版权的，要注重人设形象，再写颜色他还得被扣薪水。
要走正道，要三观正。
说他是公司的招牌，以后不能够再写。
林毅无语了，写颜色你们还限制我。
林毅真想让李胜楠去女频看看，那群怪物都在写什么东西。
如果说谁搞颜色最厉害，绝对是那群女频的女流氓！
这个年代，不写颜色能活得下去？
所以无敌家丁完本了，烂尾。
林毅懒得去帮原作者想解决了，草草结束，该收的全部收了。
成绩，不如回明当王爷。
现在这本雪中悍刀才写到一半，随着渠道的增长，单本站内稿费每个月已经突破了十五万，还有渠道费呢。
等到来年雪中悍刀行开拍，稿费还能暴涨！
还有，实体书的发行。
据说，到时候还有签售会。
发呆之际，苏可念泡了杯咖啡放了一些糖，端着轻轻放在桌上，生怕打扰他。
林毅抓着她的手，亲了一口。
苏可念触电似的一缩，静下心继续看书。
转眼，时间来到八点半。
林毅敲键盘敲的一个手都发麻，外接的几十块钱买的键盘，随便蹂躏，蹂躏坏了就换新的。
键盘的寿命，在他手里大大缩小。
宝马停在门口车位上，苏可念提醒道：“阿姐回来了。”
现在，苏可念对何纾婕的称呼都是阿姐。
何纾婕也很满意这个称呼，喊何老师的话生疏了一些。
何纾婕摘下围巾：“这鬼天气，马上要下雪了。”
“是啊，那边结束了？”
“对。”
何纾婕点点头说道：“可以让卞文耀和吴晓娟带新人去南理工，南农那边了。”
“明天我们去那边找学生会的，还要跟我去姜宁。”
“去姜宁？”
“对，找厂。”
何纾婕点点头，真的是忙到喝口水都觉得紧迫，也就只有九点以后才能闲暇下来。
“苏可念，帮我泡杯咖啡。”
何纾婕挨着林毅坐下：“你这写书，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几本书加起来，应该有五十万，等明年就不止了。”
何纾婕暗暗咋舌：“以前可不知道你还有这天赋。”
“你以前对我很了解吗？”
“这……”
高中后面两年，何纾婕心思都在苏可念，班上成绩名列前茅的学生身上，可没时间管林毅。
何纾婕哑口无言。
林毅嘴角微微上扬：“不过现在了解也不迟，慢慢深入了解吧。”
“没必要。”
何纾婕柳叶眉一皱：“现在挺好的，今天吃夜宵吗？”
“不吃，回学校有事。”
“好吧。”
苏可念抿了抿嘴，林毅说要吃夜宵的。
何纾婕喝了口咖啡，叹了口气：“说好的去邂逅风花雪月，去周庄坐船听曲，去啦撒洗条心灵，我真是上了你的大当了。”
这样下去，真要给林毅干到死的节奏。
咳咳，
林毅清了清嗓子：“放心，会有时间的，逢年过节节假日多呢，等空闲下来，你可就是何总啊。”
“整天跟我吹牛，遥遥无期，你先把年终奖给我吧，这辆宝马怎么样？”
“不行。”
“小气鬼。”
“别打扰我码字，你现在只会影响我码字的速度。”
“那我走？”
何纾婕没再说话，免得影响他。
坐了一会，何纾婕起身伸了个懒腰。
那曲线，林毅都馋。
“我斩一只烤鸡回去喝点酒，休息，明天还要起来工作，忙死了。”
“早点休息。”
“嗯。”
何纾婕开着车走了。
林毅这才合上电脑：“小可爱，走，咱们搞夜宵去。”
苏可念欲言又止。
“不带何纾婕，电灯泡一个影响我们的谈恋爱。”
不多时，车停在紫峰大厦。
苏可念看了看周围，拉着林毅的衣角：“可以吃路边摊。”
“路边摊天天吃，偶尔浪漫一下啊，小傻子。”
洲际酒店76层，云霄餐厅。
选了个不错的位置看着金陵夜色，点了几个主菜。
螺片捞鸡，粉丝煲，和牛……
菜的价格都挺贵，除了燕翅鲍外，所有的菜服务费就要五十，叉烧很特别，林毅比较喜欢的口味，鱼汤面也很好喝。
见苏可念喝汤的样子，林毅调侃道：“跟路边摊哪个好吃。”
“都好吃。”
苏可念有些窘迫。
银鳕鱼很嫩，还有龟苓膏甜品，涂上蜂蜜很不错。
一顿夜宵，精致又美味。
这紫峰大厦，都成了林毅跟苏可念的约会圣地了。
酒店里，苏可念洗完澡穿着背心，拿着书看了起来。
林毅不禁感慨，这书真大，假装看电视搂着她的肩膀，轻轻一勾。
背心肩带，掉了。
苏可念发现了林毅的企图，拉起被子想要遮掩，却正中下怀。
凌晨十一点四十左右，苏可念酣然入睡。
突兀，手机振动起来。
林毅皱了皱眉，何纾婕打来的：“喂，怎么了？”
“赵子幕跟徐婉婷，打起来了，你现在有时间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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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万六的更新，奖励自己坚持到这个月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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