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
易辰有些不解地问,同时开始注意起房间内的情况和普陀梅尔脸上的神色。
这座塔型宫殿乃是普陀梅尔的个人居所,她的最上层房间属于普陀梅尔的寝殿,里面的装修风格偏女性化。
此刻,房间内红烛、大床、熏香和天花板上垂下的那些薄如蝉翼的纱幔等等,一起构成的画面看着有些诱惑,加之正当午夜时分,一股若有若无的暧昧氛围,自然而然地蔓延开来。
特别是普陀梅尔此时披散着长发,身着有些清凉的睡衣,根本掩饰不住她那傲人的曲线。随着她的走动和说话,不时露出内里白玉般的肌肤,在橘黄的烛光下勾人心魄。
易辰刚刚在‘拉不拉博曼宫’中腾挪跳跃,又同摩根娜和三百多名黑甲亚桑战士斗智斗勇,因此才进入房间的时刻,心神还没有收回,想着原来的事情。
如今,易辰静下心来,定睛打量了一会儿成熟艳丽的普陀梅尔,心中一下子就火热起来。
“哈哈哈,普陀梅尔,我懂了。你放心,本人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易辰有了在地球上同常梦厮混的经历,再加上来外星世界之后与众女的交往,也算得上老司机啦!
见普陀梅尔看着有点风情万种的模样,易辰一边大笑着说话,一边顺手将身前的普陀梅尔给拦腰抱了起来,微微一用力把她丢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自己也随即扑了上去。
“哎呀,易辰,你个浑蛋要干嘛,呜呜呜......”
普陀梅尔做了些反抗,她的声音似娇似怒,不过很快便变得低沉起来,如凄如泣。
房间窗外,大角星上的两颗月亮菲庇和塞勒涅,好像感觉到了害羞,双双躲进云层中去了。
室内,烛光摇曳,粘稠的蜡液很快溢满了古铜制的烛台,滴滴哒哒地掉落在了地板上。
“......”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房间内又响起了对话声。
“嘿嘿嘿,普陀梅尔,这下子你应该满意了吧?看看,我都以身相许了,肯定赔够了损坏那个神明雕像造成的损失。”
“你要死啦,占了便宜还在那里卖乖,哼!”
“哎呀,普陀梅尔,这你就不地道了。我可一切皆是按照你的意思来做的,你可不能提上裤子翻脸不认账哪!”
“呕,什么按照我的意思做的,我一个女人家,怎么可能会那么主动吗?还有,什么提上裤子不认账,简直粗鄙不堪!”
“嘎嘎嘎,你刚才说着说着,突然用了一个转折词‘不过’,不就是想说‘让我以身相许吗’!”
“啊,你个大坏蛋,我让你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是那个意思吗!我是想说‘不过你能够帮我一起找到大角星第一战备军火仓库,就算破坏再多的神明雕像也值得’。”
“哇呕,难道是我理解错了你的意思,哈哈哈!”
“当然是你理解错了!”
“那你说话的时候,干嘛一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引得我产生误会!”
“乱说,从来没有那样的事情!”
“天地良心,我没乱说!”
“......”
随着两个人对话声的你来我往,很快又演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如凄如泣声,直到古铜制的烛台上红烛燃尽,那如凄如泣声才算停止了。
大角星的两颗月亮菲庇和塞勒涅,从云层中窜了出来,将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的大床上,朦朦胧胧,如梦似幻。
床头上,易辰和普陀梅尔两人依偎在一起,静静地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他们两人的额头上,都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普陀梅尔慵懒地地道:
“月光真美!”
易辰闭着眼睛,手指在普陀梅尔滑腻的肌肤上摩挲着,回味无穷地说:
“嗯,仿若在仙境中一般,我真想就这样同你一直过下去,直到永远!”
虽然是在黑夜中,普陀梅尔的脸蛋仍然呈现出一个柔美的轮廓来,她说话的时候会露出洁白的贝齿。
“没有消灭奈特和打败亚桑帝国之前,别谈什么永远了,最多一个月过后,我就要嫁给奈特了。”
听到普陀梅尔用幽幽的语调说出这句话,易辰睁开了双目,他搂了搂怀中的普陀梅尔出言问道:
“对了,你叫我来此商量加快计划的对策,心中是否有了大体的思路?奈特那孙子的走狗黑甲亚桑战士天天寸步不离地跟着你,要想甩开他们可不容易。雷西姆又新驻扎进来一只‘王后舰队’,我们两人要是强行离开,你的父王德加洛还不支持,没有天空风帆战舰可用,很容易就被‘王后舰队’给追上。”
易辰提出的这些问题很关键,要是处理不好,他和普陀梅尔两人别想去寻找大角星第一战备军火仓库。
雷西姆如果只有三百多名黑甲亚桑战士的话,易辰和普陀梅尔两人倒是可以拼上一把,从三百多名黑甲亚桑战士的围绕中硬闯出去。他们但凡逃出雷西姆,天高地阔便可以任两人驰骋了。
不过,雷西姆有了‘王后舰队’一切便另当别论,天空风帆战舰在空中航行的速度可比地上的奔雷兽快多了。易辰和普陀梅尔两人骑着奔雷兽强行冲出雷西姆,必会被‘王后舰队’追捕,他们根本没有逃脱的希望。
当然,易辰和普陀梅尔两人如果能像上次普陀梅尔一样,驾驶着‘仙娜号’天空风帆战舰从雷西姆离去,事情或许便有了希望,‘王后舰队’不一定追得上易辰和普陀梅尔的天空风帆战舰。
但,这种希望非常渺茫,因为奈特考虑得极为周到。
奈特之所以派遣出了‘王后舰队’来雷西姆,便是为了以防万一,免得普陀梅尔再次逃婚的话,他没有应对的策略。
与此同时,奈特还对德加洛发出了严正警告,要是再发现约茹帝国的天空风帆战舰协助普陀梅尔逃走,他就会对约茹帝国展开残酷的报复。
德加洛原本就不赞成普陀梅尔和易辰多待,更不同意两人去寻找虚无缥缈的大角星第一战备军火仓库,如今他又收到了奈特的严正警告,顺势就给约茹帝国上下传令,任何人都不得给普陀梅尔和易辰提供天空风帆战舰使用,否则按照叛国罪论处。
这就断了易辰和普陀梅尔想利用天空风帆战舰逃出雷西姆的希望。
普陀梅尔仰起头,有些得意地说:
“呵呵呵,那是当然,否则也不会今天叫你来我的寝宫商议啦!”
普陀梅尔是那种长相艳丽的女人,举手投足之间便媚态天成,很容易勾起男人的兴趣。
易辰见普陀梅尔笑得花枝乱颤,动人心弦,忍不住低头‘啵’一下亲了一口,出声调戏了一句。
“咿,原来如此呀!你刚才穿着那么性感的睡衣等着我,我还以为你只是拿商量加快计划的对策为幌子,其实是想我了来着,特意让我来陪你,嘿嘿嘿。”
普陀梅尔同地球上的女人差不多,同易辰有了亲密关系之后,发泄自己不满的时候最喜欢扭掐易辰腰腹的软肉。她一边扭掐的易辰痛呼不已,一边笑道:
“咯咯咯,美的你吧,我才不稀罕要你来陪哪!再说了,谁穿着性感的睡衣等你来着,大晚上的,我在自己的寝殿内,不穿着睡衣,难道身着正装不成,那样万一有人来访,岂不是令人觉得很奇怪。你不就一直在提醒我,说我们约茹帝国‘约奸’遍地,人人都值得怀疑,必须时时刻刻都要小心谨慎吗!我晚上穿着睡衣,便是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罢了。”
易辰朝普陀梅尔竖起了一个大拇哥以示鼓励,让普陀梅尔继续讲述。
“我这条对策也很简单,就是你曾经说过的三十六计中的一计,那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具体来讲,我准备使一个人在明面上假扮我本人,背地里我和你两人偷偷潜出雷西姆。等三百多名黑甲亚桑战士发现实情之时,我们早就已经逃远了,他们纵使有‘王后舰队’也无济于事。”
易辰没有马上说话,在大脑中仔细思量了一会儿普陀梅尔的这条计策,觉得还算不错,从逻辑上的确没什么漏洞。
奔雷兽确实没有天空风帆战舰的速度快,不过如果奔雷兽同天空风帆战舰距离足够大,同时又不知道奔雷兽的具体去向,想要追上奔雷兽便难如登天。
普陀梅尔和易辰骑着奔雷兽先一步没入广袤无垠的大角星大地,奈特的那支‘王后舰队’也只能仰天长叹,没有任何办法。
易辰毫不吝啬地褒奖了普陀梅尔几句,赞她不亏为天才科学家,就是聪明,让普陀梅尔大为受用,最后提醒道:
“普陀梅尔,我完全同意你‘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计策。不过假扮你的那个人的选择,一定要慎重,不能草率了。他乃是我们成功与否的关键一环,要是我们被他出卖了,后果不堪设想,你和我两人都没好果子吃,说不定还会遇到大麻烦。”
说到这,李立和那些军官们都杀气腾腾了,居然敢把索尔军当成棋子来使用?无论他们是什么人,索尔绝对会让他们后悔的!
宣泄完情绪的李立开始布置任务:“李琼姐和李瑾姐,索尔科研开发和军备制造就交给你们了,我们索尔需要更多先进的武器来和对方对抗。”
李琼和李瑾忙站起来表示没有问题,只有小狐狸在那里生闷气,因为刚才李琼和李立都没有说牠的名字,把自己的功劳全给埋没了。真是埋怨自己当初怎么选了具小狐的身体,不然自己现在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表现自己了。
“凯丽,你负责带人处理经济问题,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包括动用武力,只要保证索尔经济不会崩溃就行!”李立继续命令道。
“是,属下一定打退敌人袭击,保护好索尔经济安全!”凯丽马上起身应道。
“呵呵,我和李琼会帮你的,说不定我们可以把那笔庞大资金给吞了,让对方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李瑾插嘴说道。
这话一出,李立、凯丽等知道她和李琼能力的人都兴奋起来,如果把那笔巨额资金吞并下来,索尔不但立刻避免了经济危机,而且肯定可以让索尔经济猛跳几个台阶呢。
在李立布置完任务正要准备散会的时候,李琼突然提醒道:“对了李立,我认为那么多的暗杀式机器人,单靠人类士兵和仪器是无法清除完毕的,还是派出大量的机器人士兵去消灭它们吧?”
李立明白,李琼这里的机器人士兵指的是拥有自我意识的机器人,想到这,不由怦然心动,是啊,那些智能机器人肯定比人类士兵和普通机器人士兵,拿着仪器四处搜寻强啊,不由忙点头同意了。
在李立同意这个提议后不久,索尔的智能机器人纷纷聚集起来,他们可都从内部通讯里,知道了自己元首遇到什么样的难题。
这些已经有了脾气的智能机器人立刻端着武器上了街,并且骂骂咧咧的叫嚷着:“该死的暗杀者,简直就是机器人中败类的败类,居然敢找我元首的麻烦?看我不把你们揪出来拆成零件!”
可能是机器人和机器人之间有特殊的联系吧,这些智能机器人出动后,没费多少功夫就把潜伏在索尔的暗杀式机器人全部找出来,拆卸成一件件的零件。
李立为智能机器人的超群能力而欣喜若狂,因为他被关在地下基地哪里都不能去,早就被憋坏了。
现在那些暗杀者被处理了这么多,虽然不敢保证已经没有残存的家伙,但护卫已经可以保护好自己,终于总算可以出去透气了。
就在李立准备溜出去玩的时候,李琼、李瑾、小狐狸猛地跑了进来,不管慌张地想解释自己不是出去玩的李立,直接拉起李立就往基地最底层的密室跑去。
没搞清楚怎么回事的李立,还没清醒过来就已经被摁在一张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