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上官月连忙想阻止沈平。
她实在是不想让这事态继续恶化下去了。
若是沈平进一步激怒了自己父亲,那最后可能都会很难收场。
而且,沈平伤的那么严重,就算他自己医道通天,也不可能在短短两天时间里,就把自己给治愈啊?
在上官月看来,沈平根本就是在和自己父亲置气。
“沈先生,你不要再……”
只是上官月话还没说完,就被上官凌云给打断了。
“月儿你不要阻拦他,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有怎样的通天手段,怎么就把自己治疗好了大半!”
“哼,他若是能够将自己治愈大半,我上官凌云今日便是给他赔礼道歉都可以!”
上官凌云是认真了,因为他压根就不觉得沈平能够将自己治疗得如何。
因为之前他就已经和田老探讨过沈平的伤情,即便是田老这样,享誉江北的医道圣手,想要将沈平的伤情治愈大半,都尚且需要十天半月。
而沈平一个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小青年,更是双手双脚皆是被废的状态,还想要在两天时间里,就把自己治愈大半,这就是说破大天去。上官凌云都不相信。
而听到上官凌云的话,沈平却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毕竟是人家救了自己性命,沈平实在是不愿意让对方太难堪。
但是事已至此,沈平也清楚,自己必须要把事情都说清楚了,否则将来的误会只可能越来越深
沈平摇了摇头,随后便缓缓抬起了自己的双手。
而看到这一幕,上官凌云和那田老脸上,依旧挂满了不屑。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沈平想要干嘛,但是他们很清楚,沈平什么也做不了。
然而,就在这时,沈平忽然将抬起的双手轻轻地攥了攥拳头。
这一幕,顿时就将屋子里的其他三人震惊得目瞪口呆。
“这……这怎么可能呢?”那田老最先开口,整个人表情夸张,脸色更是因为震惊和激动,而迅速充血,变得通红起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田老不仅咋舌,旋即便快步走到沈平身旁,接着仔细将沈平的双手端详起来。
只是在简单的检查一番后,田老脸上的震惊之色反而是更加强烈了!
“这……这简直太神奇了,这简直就是神迹!怎么可能呢?两天之前我来的时候,这筋脉可是还处于断裂状态呢?怎么可能在短短两天时间内,它就重新生长在一起了?”
眼前的一幕,属实是将那田老震惊的无以复加。
绕是他从医几十年,纵横江北医道界这么多年,也几乎从未见识过这么神乎其神的医术。
不,在田老看来,这已经不算是医术了,而已经算得上是仙术了。
毕竟,以人力而言,是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
而另一边的上官凌云,此时也是震惊得呆立当场,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沈平的伤势,其实他才是最清楚的,因为在上官月将沈平带回来以后,是他最先为沈平清理的伤口,又简单的将断裂的筋脉固定住的。
上官凌云也小通医术,所以在为沈平清理伤口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暗自唏嘘,觉得沈平的伤势,最起码也要几个月才能够康复。
而且,估计就算沈平康复了,以后也会留下一些后遗症。
但是,现在沈平竟然仅仅过了两天就恢复到了这种程度,属实是让人意外。
而且既然他都已经能够攥拳了,很显然是筋脉已经重新接上了。
如此,就更加不可能了!
上官凌云简直感觉这一切都太过魔幻了,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真实感。
而一旁的上官月,此时也是被惊讶得不知所措。
她可是记得很清楚,自己上一次看到沈平的时候,他还四肢不能动弹,筋脉尽断。
怎么就过了两天,他就能够攥拳了?
俗话说,伤筋动骨还得一百天呢,可沈平是筋脉尽断,竟然两天就康复了?
整个房间里的三人,几乎都被震撼得内心翻涌起惊涛骇浪来。
而沈平则是有些苦笑的望着上官凌云,说道:“上官先生,沈平真的没有骗你,现在你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闻言,上官凌云不由得老脸一红,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随后他攥了攥拳头,直接走到沈平身边,低声道:“沈……沈先生,我上官凌云向你道歉,之前去我的态度不好,而且还误会你了,我在这里郑重向你道歉……”
见状,沈平赶忙挣扎着想要起身,大声道:“上官先生万万不可,您这是折煞沈平,沈平可不敢要您的道歉啊。”
只不过沈平虽然筋脉初接,可行动还是不便,只是勉强将身体蹭到了床边,双手便已经痛的不行。
上官月见状赶忙上前搀扶住沈平。
沈平还是大声道:“况且是您救了沈平性命,沈平心存感激还来不及,怎么敢让您道歉?您万万不可!”
然而上官凌云却是铁了心的想要道歉,一脸严肃的道:“不,沈先生,你必须得受上官凌云的道歉,一来这是刚刚我做出的承诺,二来,一码归一码,我的的确确是误会了沈先生,所以必须要向你道歉,至于救你性命,那不足挂齿,之前你不是也救了小女的性命吗?”
上官月见二人已经化解凯矛盾,顿时眉目转笑,说道:“哎呀呀好了,你们就不要再客气了,既然大家误会都解除了,就不要再说谁对谁错了!”
沈平和上官凌云闻言,皆是相视一笑,随后点了点头。
而就在此时,那田老突然开口,向沈平开口问道:“这位小友,老夫有一事不明,不知你可否为老夫解惑?”
沈平赶忙点头,恭敬道:“田老有话但说无妨,沈平一定知无不言!”
田老将视线再次投向沈平的伤口,好奇的问道:“小友,老夫想知道,你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让你这伤口和断裂的筋脉,在如此短时间内,修复的?”
似是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妥,田老接着又道:“哦当然,若是小友觉得有些事情不好讲,自然也可以不用讲,老夫只是太过好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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