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任大吃一惊,再次打量了赵云一眼,果然是不一般,浑身英气四射,令人一见心服!
张任沉默了,汪十四的主公,常山郡之主,那就闻名遐迩的常山赵云赵子龙!
此事大了,如果说只是单纯的常山郡使者,捉了去也就捉了去,最多江州与常山郡扯皮,最后还会放回去。但是若是捉了常山郡之主,那就是常山郡的敌人,双方必然势同水火,大干一场不可。这个责任张任背不起。
这该如何是好?
张任左右为难!
赵云见机会来了,上前道:“张将军一心为主,忠心可嘉。若是轻易放我回去,你主必然惩罚与你。”
赵云神色一肃:“不如你我比试一场,输了我随你回去。就算你输了,回去也好交差!”
赵云一说与张任比试武艺,张任来了精神,能够与常山赵云赵子龙一较高下,实乃三生有幸的大事。
一来回去也算有了交代,毕竟常山赵云赵子龙非同凡响,败在他手里也在情理之中,刘璋应该不会太过斥责!
“善!”
张任从亲随手中接过三尖两刃刀,赵云还是那把大枪,骑着马与张任战在一处。
一交手,张任就知道不是赵云对手。这枪又快又重又准,每当张任挥刀劈砍,赵云的枪总是能够点在他的刀刃上,无功而返!
张任一咬牙,快速提刀而上,一马三刀,这是他的绝招,不知又多少英雄豪杰败在这一招之下。
赵云一见之下喝了声好,同样一马三枪破了张任的三尖两刃刀。
只听噗的一声,赵云的枪挑破了张任的战袍,锋利的气息刺的张任肌肤生疼!
张任提马后撤,忽的将刀划破左臂,鲜血顿时染红了战袍。
赵云一愣,但没有说什么,这是张任给刘璋的交代!
汪十四则是心疼道:“张将军,这是何苦?”
张任苦笑道:“汪将军,走吧!”
张任再次把目光落在赵云身上,抱拳:“多谢赵将军手下留情,他日再见,希望是友非敌,告辞!”
“张将军慢走!”
汪十四来到张任面前,将一个锦囊塞入张任怀里。
张任一愣,也没任何表情,带着人马调转马头消失在远处。
“扬帆,开船!”赵云一声令下,装满粮食的大船扬帆!
张任回到刘璋处,刘璋见手下爱将受伤了,大吃一惊,忙问缘由。
张任半真半假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自然把汪十四的事情给隐瞒了下来。
刘璋一听那个常山郡使者竟然是常山赵云赵子龙,也就是常山郡守,立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过了一会儿,刘璋反应过来,关心的说道:“啊,张将军,你做的对,没有将双方的矛盾激化。来呀,快传军医给张将军疗伤!”
张任道:“将军百战死,何况一点儿皮肉伤,无妨。只是末将有些疑惑还需给主公道明!”
刘璋道:“张将军自管说来!”
张任看了看左右,刘璋挥手左右推下,张任这才低声说道:“末将以为,我们中了江东和荆州两使者的算计!”
刘璋一惊,立刻精神道:“什么算计,张将军快说?”
“末将以为,我们中了荆州和江东使者的祸水东移之计,也就是挑拨离间之计,幸好天佑主公,末将没有与那赵云发生真正的战争,否则我蜀中必乱!”
张任的话直接点中要害。刘璋本使无能之辈,墙头草,张任的话让他感到此言甚是,立刻大怒就要将鲁肃和蒯良招来训斥,被张任劝阻。
“主公,他们不希望看到我江州与常山郡交好,也在情理之中。就象主公不希望看到江东和荆州和好一个道理。”
刘璋这才气顺了一些,道:“话非如此,但也太便宜了江东和荆州宵小之徒。”
张任上前道:“属下有一计,可使江东和荆州再生嫌隙,就算双方打不起来,也要他们不再一个鼻孔出气!”
鲁肃和蒯良一起当面挑拨江州与常山郡的是非,张任险些成了受害者,张任能不生气?
你做初一,我只能做十五!
刘璋大喜,忙问张任是何计策?
张任小心翼翼的靠近刘璋耳边,将心中的计策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