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Tmd信仰和爱好。
在这一期新闻报发布不久,东京十八社中的六社,就立刻转向足球联赛。
有一说一。
这六社在蹴鞠比赛中,其实常年垫底,看不到出头之日。
因为这蹴鞠比赛是纯技巧运动,天赋要求极高,但也非常单一,在比赛中,运气成分占比是很低的,导致齐云社是常年垄断第一。
不像足球那样,有极大爆冷的几率,而对于天赋的要求,也是比较广泛的,跑得快、灵活、脚下功夫,这些天赋都可以在足球场上发光发热。
受众是要大得多。
而且话说回来,陪太子读书,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是这常年垫底的六社,每年所得利润,是非常有限的,近乎于施舍。
而不像足球联赛,即便是垫底,也能够拿到丰厚的利润。
首先,联赛会根据你的名次,拿出部分钱给你补贴,其次,你每踢一场比赛,输了也能拿走百分之二十门票钱,赢者拿百分之五十,剩余三十上交联赛。
补贴不少,但赢了更多。
就还是要激励他们变强。
然而,除这六社之外,还有很多蹴鞠社也在考虑转型。
毕竟宋朝是商业社会,蹴鞠社背后也是有老板的,人家也是为了赚钱,如今看来,显然是足球那边奖励更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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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唯一犹豫的原因,也仅仅在于,蹴鞠比赛存在许久,比较稳定,足球比赛才只比过一场,究竟能否长久下去,这是个问题。
但这令蹴鞠社联盟,感到极大的恐慌。
蹴鞠社是可以转型的,但是他们是转不了了,要是蹴鞠社都转去足球联赛,那他们就彻底完了呀!
但是这些人可也不是傻子,蹴鞠社每年的奖金,可都是依靠他们的去拉的。
他们主动散播蹴鞠要完,以及张斐阴谋消灭蹴鞠的言论。
不得不说,这一招非常好使,此番言论立刻引发了广大的争论,毕竟这蹴鞠可是北宋第一运动。
而且,广大的士大夫群体,充斥着大量的蹴鞠爱好者,让他们去踢足球,不死也得残废,关键对方又是张三。
虽然如今革新派和保守派在争夺张三。
但那只是限于政治争斗,并不代表阶级问题和商业竞争。
于是许多士大夫纷纷表示筹资支助蹴鞠联盟。
这使得许多蹴鞠社又改变主意,毕竟玩蹴鞠这么多年,这里是舒适区,跑到足球那边去,充满着不确定性。
张斐对此没有任何回应,他认为这不需要回应,他也没有想过消灭蹴鞠,关键还是在于观众喜欢看什么比赛。
而且他目前要忙的事实在是太多了,足球联赛都还得往后稍稍。
今日张斐与大宋慈善基金的主要捐赠人来到外城城西的活字作坊。
这么大!
这里看着像似一个庄园,不像似作坊。
这么大的作坊,可还真是第一回见。
三郎,你这作坊到底有多大?
......
张斐笑道:也不是很大,占地才五亩,共有十个大院,七座炉灶。
这古代的作坊,都是基于家庭模式,也就是一个个院子,哪怕是商业作坊,还是维持着家庭的生产模式,正版书铺就是如此,张斐对此并没有做到什么改变,非得去弄一个大厂房,因为这里面涉及到许多卫生、火情隐患的问题
。
就还是以院子为单位,来划分生产区域。
其实这作坊都不是他来设计的,而是白班和洪中两位老师傅根据活字的制作模式设计的。
此时已经开始营业。
关键活字制作作坊,真的是筹备很久很久了。
樊颙问道:租金多少?
张斐直接看向陈懋迁。
陈懋迁道:每月二十贯。
这倒是不贵啊!
是呀!这里虽然比较偏僻,但到底这块地不小。真是值!
这里本是一个仓库,后来这户人家将仓库搬去城外,故而给腾了出来,要建房子出租的话,这周边的房价最高也就在一贯钱作用,这建房还得需要不小的成本,索性就一块租给我们。
这房子都是咱们建的?
多半是的,也有些房屋仓库改出来的。
咱们花了钱,到时这地主收回去,可如何是好?
这你们放心,十年之内,他若收回,必须补贴咱们建房的费用。
陈懋迁说着,又指向张斐道:这个条件是三郎定得。
张斐呵呵笑道:十年之内要还赚不回这点钱,那这买卖做着也没有意思。
木材商人周延道:咱们需要这么大的作坊吗?这活字能赚这么多钱吗?
其余人也纷纷点头,对此表示怀疑。
张斐笑道:最近三日我们就已经收到约莫两千贯的订单。
......?
多...多少?
差不多两千贯。
大家是你望着我,我望着他。
似乎有些怀疑人生。
那纸铺商人黄灿道:各位有所不知,咱这活字作坊开门营业的第一天,官府那边就已经收到五十家报铺的申请。其中有二十一家已经批准了下来。
怎么一下冒出这么多来?
其实许多人早就想印报,就一直在等这个活字作坊。
听说这些报铺的东主,多半还都是咱东京的士大夫。
......
如今这报纸的威力,大家都是深有体会,而且他们也都明白,未来谁控制报纸,谁就将控制舆论,而舆论是士大夫非常看重的。
虽然正版书铺是来者不拒,只要你们愿意花钱,你骂张斐都行。
但是几乎人人都有一个共识,就是绝不能让正版书铺去垄断报纸。
今日他可以答应,明日他也可以不答应啊!
然而,他们就只是想印报,可不想再找一批工匠来凋刻活字,这是很不划算的,因为凋刻完后,还不能将工匠赶走,要知道这泥活字可是有寿命的,坏了的话,到时又得请人来凋刻,关键这人还不好请。
由于之前正版书铺大规模招人,导致这种手艺的工匠,工资是蹭蹭地往上涨。
可一直养着,也不划算。
正好,他们听说张斐要做活字作坊。
直接买现成的,这可是最为划算的。
尤其是这活字作坊还是慈善机构控制的,许多士大夫也是捐赠人。
他们就不怕张斐垄断。
张斐也向一众人解释道:我们作坊成版卖的话,一个活字的价格是十文钱,常用字,一版是两千个字,一版就是二十贯钱,单买的话,一个字就是十五文钱。
一般来说,一个书铺,至少至少要买两版,甚至于三版,才能够快速地印报,各位应该都知道,当今的报纸就是要快。
同时他们还要购买一些不
是不太常用的字,但也并非是生僻字,故此算下来,一家报铺在活字方面投入,至少要花费五十贯钱。
一家五十贯,也得有四十家书铺,收入才能够达到两千贯。
五十贯只是活字的最低成本,有一家就订了全套活字,共十版,还有辅助材料,比如说粘合剂,又比如说排版盘。
排版盘是什么?
各位请跟我来。
张斐带着他们入得一个小院,但见里面的工匠正在制作一个个大轮盘,轮盘上有着一个个小方格,一看就知道是储备活字的。
张斐笑道:诸位可有看出一些门道来?
纸铺商人黄灿道:偏旁?
张斐呵呵道:黄员外不亏是卖文房四宝的,一眼看出这门道来。
黄灿指着轮盘上的标识,道:上面都刻着的。
众人凝目看去,这才发现轮盘最上方,刻着各种偏旁部首。
张斐点点头道:正是如此,这轮盘是以偏旁来分类,以笔画来分格,便于排版人员查找,由于这能减少不少人力,故此那些报铺也都购买了这轮盘。
这其实就是引入字典的寻字法,然后用轮盘转动的方式,便于拿取。
黄灿突然又道:这好像是司马学士的字?
张斐耸耸肩道:不错,司马学士有一版,王学士也有一版。
樊颙道:请他们来写,一定不便宜吧?
张斐叹道:由于我与他们的关系不错,倒是没有好意思要他们的钱。
......?
什...什么?樊颙震惊道:你还得问他们要钱?
当然啊!
张斐道:难道你们认为我还应该给他们钱吗?
嗯。
众人是齐刷刷地点头。
你们在想什么?
张斐道:对于一个文人而言,如果天下报纸都是用他们的文字,这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声望,我不问他们要钱,就已经算是厚道了,他们还问我要钱?我们告诉你们,这还只是暂时的,毕竟他们的书法也就那样,先将就着用着,将来我们还会用上更好的字。
王安石、司马光的字,你还将就着用。
霸道!
实在是太霸道了!
我们喜欢!
但事实还真就是如此,张斐当时只是跟他们提了一嘴,他们立刻就答应下来。
翻开报纸,全是自己的字。
这感觉多爽。
其实他们写的也不错,但这可是北宋黄金时期。
大书法家比比皆是,如苏轼,米芾,蔡襄,黄庭坚,将来这活字肯定也是要按照谁的字来算钱的,到时候王安石、司马光可能就是廉价的代表。
没有办法。
人比人气死人啊!
接下来,张斐又带着他们在里面逛了一圈。
基本上所有活字印刷的工具,这里都提供贩卖,这些也都是利润。
甚至还包括凋版的制作。
但对于那些士大夫而言,花不到一百贯,请上几个排版工匠,就能够印刷报纸,绝对是太划算了。
毕竟内容方面,他们自己就是行家。
而且,活字印刷术有一个问题,就是这泥活字是比较容易坏的,如果只坏一个,制作成本就非常高,但这里是随时可以买到的,一个才十五文钱。
非常省心。
惊喜!
这给捐助人带来极大的惊喜!
毕竟他的
预期太低,如今一看,似乎还能够赚不少钱。
大大的惊喜啊!
第二日,他们又满怀期待地出城视察大宋慈善基金投资的第二个重要项目,就是车马租赁。
这也是要出城的原因,因为这个总部没法设在城内,毕竟要大规模饲养马驴,城内那点地肯定是不够的。
正好曹评直接捐了个小牧场给慈善机构,地点位于城西。
张斐就拿来作为车马租赁总部。
曹评家的这个小牧场很有意思,这里本来是一个大牧场,而且是属于朝廷的,但是后来牧场全部被达官显贵,甚至于百姓给侵占了,或者说花钱买下,变成耕地。
曹家也弄了一块,只不过这曹家是将门世家,就希望留下这个小牧场,给自己养一些马,可关键周边全是耕地,这马就没放了,放着放着就放到人家田里去了。
出了很多事故。
都快成为曹家的一块心病。
关键,这牧场还在慢慢变小。
曹家本是打算也将这牧场变成耕地,正好遇到这慈善机构,于是就将这牧场捐给慈善机构,是耕是牧都行。
由此可见,其实宋朝现有的领土,也真不是说没有养马的地方。
在建国之初,开封以西本就有一个超级大马场,牧马监至今都还设在那里的,山西、湖北等等许多州县也都有地方养马,也可以养出比较优质的马匹。
可为什么说宋朝没有地方养马。
原因在于这牧场都被拿去变成耕地。
没有办法,人要吃饭,在领土无法扩张的情况,只能将牧场转化为耕地。
而且从财政角度来看,耕地确实比牧场更加能够产生经济效应。
朝廷对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来了!
张斐望向西边,笑道。
众人立刻转头看去。
但见一辆非常气派的四轮双乘马车缓缓往这边驶来。
四轮马车?
陈懋迁略显诧异。
樊颙立刻道:三郎,这四轮马车看着气派,但是毛病也不少,我就亲眼见过一辆四轮车马转弯时,直接侧翻。
张斐笑道:这是我们车马租赁最新研发出来的四轮马车,是可以很好的应对转向问题。
若想垄断租赁,并且逐渐淘汰私家马车,必须得拿出一些新东西来。
是吗?
樊颙惊喜道。
张斐点点头,指着前面那两轮道:你们看,前轮小,后轮大,这都是为了应对转向问题,不过这还只是个半成品,但是我相信,用不了多久,这种四轮马车就能够出现在租赁服务中。
这四轮马车转向装置其实是非常简单的,张斐这个文科生都知道,没坐过马车,还没有开过汽车么,只不过还有许多细节问题有待解决,比如牢固,减震,等等。
张斐也知道一些办法,只不过目前的工艺无法实现他的办法,只能当下的工匠自己去琢磨,但是只要有钱去烧,他相信成功是迟早的事。
到底这不是一个当下技术就无法突破的问题,只不过研发成本比较高。
但是只要做出来了,自然会有人消费。
原来只是一个半成品。
大家稍稍有些失望。
走到跟前,大家发现,原来后面还跟着两辆两轮单乘马车,也是目前主流的马车,只不过一辆有棚,一辆没有。
但是轮毂都非常大,令车厢也大于普通的车厢。
肉眼可见的是,这三辆马车都在极力追求一样东西,就是舒适性。
但不管怎么样,四轮马车显然要更加豪华气派,它的车厢是最长的。
黄灿就道:若有这四轮,谁还坐两轮马车。
张斐笑道:四轮马车的费用是两轮马车的五倍,最高可达到十倍之多,你是坐四轮还是两轮。
黄灿立刻道:那...那就还是两轮的好,大不了我租两辆,也是便宜不少。
陈懋迁道:价钱任地昂贵,会有人租吗?
张斐呵呵道:我们研发这四轮这马车,主要就是为京城内的达官显贵准备的,他们不差这点钱,他们追求的是舒适性,我敢保证我们的马车,比他们的轿子都要舒服的多,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还要坐轿子。律法不能禁止他们乘轿,但是更宽敞、豪华的马车,是能够淘汰掉大部分的轿子。
樊颙是若有所思道:轿子的舒适性在于不受颠簸,可这两轮马车若遇到坑洼,都要颠簸一次,四轮可还要颠簸两次。
张斐笑道:但是轿子若追求宽敞,那得不少人来抬,可若不追求宽敞,即便马车有些颠簸,轿子的舒适性,也是不如这宽敞的马车。
周延道:可这马车在小路上掉头都不允许,转向幅度也是远远大于两轮马车。
张斐笑道:员外说的很对,故此这种马车目前只能在咱们大东京范围内跑跑,毕竟咱们东京的道路还是非常平摊宽大的,要去江南,坐船去不香么。
这倒是的。
这四轮马车现在能坐么?
可以啊!诸位请。
哎哎哎,侧门!
张斐拦着想要抢先的陈懋迁。
哦,原来这车门是往侧边开的。
舒适不在于坐在里面,还有上下车。
侧门打开,佣人立刻将一个小木梯放上。
哎哟!这体验可真是不错!
陈懋迁急急上得马车。
之后樊颙、黄灿、张三相继上得马车。
其余人只能等下一班。
哎哟!这座位都是软软的,又这么宽敞,还能够开窗,可真是舒服啊!
陈懋迁坐在车内,开窗,东张西望,欣喜不已。
樊颙却道:可租赁到底有所不便,如果无法给那些达官显贵提供便利性,那也难以取代私人马车。
张斐点点头道:想一下子完全取代,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会尽力往这边去做,我们会在富人区,设置多个租赁点,富人一般都是有仆人的,只要通知一声,马车将会准时准点,停在他们府门前的,只要规划好的行程,不管是长期,还是短期,是完全不受影响的。临时的出行,我们最晚也能够在半个时辰内解决。
陈懋迁道:还有私密问题,有些贵人,可不希望咱们掌握他的行踪。
张斐道:只要缴纳押金,他们可以委派车夫直接将车开走,我们算过一笔账,只要不是每天都得出去到处跑的人,从养马到养车夫,世绝对不如租赁划算的,而且我们提供的服务,也并不比他们私人差。
那些达官显贵哪会每天都外面跑。
正是如此。
张斐笑道:同时我们还会专门为各个阶层的家庭,提供不同马车、驴车的租赁服务,包括一些公共服务,如送餐和短途送货,在来回的途中,我们能够在每一里路得到利润。
而在一年以后,我们大概就能够统计出,哪种马车需要的多,哪种需要的少,到时再做调整。我有信心可以让我们的租赁占到人们出行选择的七成。
如此一来,那些达官显贵自然会将他们的马车租给我们使用,如此
就能够产生良性循环。
听着倒是挺不错的。
车马租赁这种事,租的越多,咱成本越低。
不但如此,朝廷也会喜欢我们的,毕竟单从一家收车牌税,可是要方便的多。
那是的。
......
坐在这豪华四轮马车上,使得他们话里话外,都对着车马租赁充满着期待。
还是那句话,他们的预期太低了一点,本是为避税而来,如今却沉迷一个个大项目中。
一圈过后,他们下得马车,周延等四人是迫不及待地上得马车。
马车刚走不就,但见一人骑马疾驰而来。
正是那樊正。
他今日没有来的原因,不是因为他要在家里看店,而是他要去与马天豪谈判,故此马天豪也没有来。
吁.....!
樊正下得马来,他老爹樊颙就急急问道:正儿,你与老四谈的怎么样?
樊正道:每年支付利息四千贯,五年共两万贯,第五年归还本金。
陈懋迁听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老四未免也太狠了一点,坐在不动,五年就赚两万贯,这贩盐还赚钱。
不错,咱们押这么多土地在他那里,他什么风险都不用承担,还收这么高的利息。
......
这个利息令所有人都感到不满。
听着就多,足足两万贯。
张斐向樊正问道:他的理由是什么?
樊正道:他原本是要六千贯一年的利息,因为咱们的本金要求五年后再还,而不像房贷那样,每个季度就都能够收回本金。
陈懋迁哼道:说得他好像能一下子贷出十万贯似的。
张斐目光一扫,我非常尊重理事会的建议,既然各位都嫌贵,那就算了,这样吧,你们将钱凑出来,这钱让你们赚。
大家面面相觑,无一人答应。
倒不是说他们在意将自己的土地抵押给自己,而是这个五年后归还本金,是很要命的,他们多半都是买卖人,也是急需现金周转的。
其实马天豪也拿不出这多钱来,但是他有后面有相国寺。
在房贷之后,相国寺与马家的关系变得非常密切,基本上相国寺都是通过马家来放贷。
也只有相国寺能够拿出这么多钱来,砸在里面整整五年,对于相国寺而言,这钱放在家里是没法生钱的。
在张斐看来,这个利息算是比较合理的,要知道如今的高利贷,年利息经常是百分之百,只不过如今站在这里的商人,都是大富商,多多少少也涉及到一些高利贷,他们放给百姓,再多不嫌多,可人家放给他们,哪怕只有百分之四,他们都非常不爽。
当然,也是由于借得太多,足足十万贯,百分之四,都有四千贯。
张斐向樊正道:就这个数吧!
陈懋迁又犯愁了,咱们每年能赚这么多钱吗?
光利息四千贯,每年的纯利润肯定是要高于这个数目的。
张斐自信道:要是连这点钱都赚不到,还做什么慈善,当乞丐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