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婉玉大脑飞速运转:“当然是你故意陷害我了!你先将秦刚诱惑到屋子里,然后再把我骗到房间,最后,最后让秦刚把我当成你。”
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仿佛真的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老公,你相信我好吗?”
“真是可笑。”苏凉冷笑着,“照你这么说,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不需要证据了。”
短暂的僵持后,秦夫人终于说话了。
“你们真的没有人见过她吗?”
其余人都纷纷摇了摇头。
她看向苏凉,刚想开口,一道沉稳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季星辰从门外缓缓走近,一步一步。
在看到他出现的时候,齐婉玉就眼含着泪看着他。
“星辰……”
季星辰径直走到苏凉的身边,牵起她的手,“秦夫人,你们要是这样诬陷我的女朋友我可就不高兴了。”
秦夫人的气势和他相比旗鼓相当,“我只是合理的怀疑而已,毕竟如果真像她说的那样,那我们就诬陷了一个女人的清白。”
苏凉心中冷笑: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不过是想借机从我身上找到线索吧。
“是啊,我女朋友的清白也不是你们可以随便诬陷的,你们不是说,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看到她吗,那你们仔细想想,是不是也没看见我?”
众人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在季星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齐婉玉的心就凉了一大半。
等众人点头之后,她深情款款地看着季星辰,“星辰,你真的要把我往死路上推吗?”
季星辰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你给我们家带了绿帽子,还好意思说这种话?齐小姐,我劝你把身上盖的严实点,如果可以的话把脸也遮上,我们家丢不起这个人。”他怼完齐婉玉,抬起头看着秦夫人,“那是因为那时候,我们在一楼的洗手间。”
众人哗然,面面相觑。
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太多,让他们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秦夫人凝眉,试探地看着苏凉,“你们在洗手间干什么?”
后者轻轻挎住季星辰的胳膊,整个身体好似没有骨头一般朝着他的方向靠去,扭头挑衅似的朝着秦夫人挑挑眉,语气魅惑:“男女朋友在洗手间能做什么,秦夫人若是不知道的话可以问问秦先生啊。”
此话一出,秦夫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许多,不过却没有再抓着苏凉不放。
“既然这样……那就一起送到警察局吧。”
她面色平静,仿佛将自己有着强奸嫌疑的老公送到警察局就像给自己孩子送到学校一样简单。
但主人公的两位却直接吓破了胆。
“母亲!”秦婉儿拽了拽她的袖子求情,“别给父亲送到警察局啊,他哪里能吃那种苦。”
虽说她也气愤自己父亲在她最重要的日子闹出这种事。
“是啊是啊!”秦刚连忙应和,深觉自己这个闺女没有白疼。
“那怎么办?人家女方不是指认强奸吗,我们不能让人家吃亏不是,我们秦家可是遵纪守法的好人。”
秦刚顿时头蔫了下去。
齐婉玉在思考,该怎么说才能让大家既相信她是被迫,又不会事情闹得太大。
正想着,苏凉的一句话仿佛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身体像坠入冰川般寒冷。
“秦先生平时那么克制自己的人,怎么今日就像发疯了一般呢。”
别人只会当这句话是单纯的感慨,可落在秦刚耳朵里,却拨动了他脑海里的某根弦。
是啊,现在回想起来,他当时就像发疯了一样,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就连身体都不受控制,脑子里就想做那种事。虽说他平时喜好女色,但绝对不是这么分不清场合的人,更何况今天可是他宝贝女儿的订婚宴。
想到这里,他突然惊醒。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齐婉玉的脸色白了一瞬,虽然很快就恢复了,但还是被秦刚捕捉到。
“我就知道,平时我不可能是这么管不住的人。”.
“没有,我从来没有给你下过药!”齐婉玉竖起三根手指,“我愿意用我的性命发誓!”
她没想到秦刚居然反应这么快,直接猜中了。
她更不会想到,秦刚之所以这么快就想到,是因为他对那东西太熟了。
秦刚一想到自己是被下了药,瞬间硬气不少,“老婆,你帮我找人检测一下吧,如果是药的话,现在我的身体肯定还有残留。”
在秦刚的坚持下,秦夫人找来了家里的私人医生。经过抽血检测后,在他的身体里确实发现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私人医生解释:“秦先生、秦夫人,这是一种被禁了的违禁品,现在只有在黑市有卖。”
秦夫人:“什么功效?”
私人医生略沉吟片刻,老实回答:“催情。”
刹那间秦刚宛如沉冤昭雪的犯人,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
“看吧看吧,我就说我是冤枉的!我当时是神志不清的状态才会这样!”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齐婉玉的身上。
在秦刚的血液里发现催情药,这无疑是对她不利的。
“不是我!”她咬着唇瓣,脸颊还有欢愉过后的潮红,泫然欲泣的样子引人怜爱,“真的不是我,我也是被害的。”
她现在只能死咬自己不知道这件事情。
苏凉:“要不查查监控?”
齐婉玉双眼外凸,看着苏凉的目光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苏凉耸耸肩,“我也只是建议而已,这样谁的错一查便知了。何况这可是故意谋害,总得把幕后凶手找到啊。”
“对!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谁敢这么害老子。”秦刚接话,现在他对苏凉的态度和刚刚简直天差地别。
齐婉玉垂下眼睛,额头紧张得冒着虚汗。
她现在只能祈祷当时她下药的地方是监控死角,不然现在可真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但显然,老天没有听到她的愿望。
众人看到画面里,齐婉玉鬼鬼祟祟地拿过一杯酒,然后从身上掏出了很可疑的东西,就那么滴在了酒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