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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刘盈:学好了哥的运营,框起来A过去就赢了……(6K章)
    河西走廊。

    带着几许暖意的风徐徐吹拂,预示着严冬即将过去,春天将会再一次降临人间。

    昭武城头,用牦牛尾装饰的奔马大旗迎风招展,向整片草原传达着一个消息。

    乌孙,仍在人间!

    不过也快了。

    昭武城孤城一座,积粟不多,当没有外援了之后,就只能是坐吃山空,一点一点将存粮消耗殆尽。

    然后,守城的乌孙人就给各路商贾组成的‘志愿军’上了一课,也让那些之前踊跃牵头的汉商们重新回想起了据说是某个儒生编写,用来贬低墨家,去岁在新丰城大剧院热播的一出折子戏。

    东郭与狼!

    大意说的是晋国赵简子狩猎中山,一头狼中箭逃脱,恰好被路过的墨者东郭先生所救,之后狼恩将仇报,想要吃掉东郭先生,最终却被一名路过的睿智老者反杀的故事。

    而对于昭武城中的商贾来说,乌孙人就是这条中山狼。

    当城中粮食短缺之时,商贾们携带的骆驼马匹,就成了乌孙人的军粮,再然后,则是隔三差五就会有一两个商队成员消失不见。

    最先是胡姬和商队的向导、僮仆,接着是西域胡商,最后则是暴力反抗的汉人商贾……

    而没有这些商贾以及他们雇佣的护卫提供技术支持、战术指挥,代价则是城墙上的战棚、角楼破损之后,再也没有丝毫修葺,完全丧失了守城的作用。

    不过好在城外的匈奴人也没有了一开始的冲劲。

    当那些被强征而来的白首军以及浑庾、屈射、丁零、鬲昆、薪犁等国的仆从军因战死率过高而拒绝出战之后,那些由普通匈奴牧民转化而来的轻骑兵,虽然被千夫长、当户、且渠之类的贵人驱赶着攻城,但却出工不出力,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的装装样子。

    因此,这些天来,城下射上来的羽箭稀稀疏疏,城上还击的羽箭也同样寥寥无几。

    老上单于对此心知肚明,但没奈何,谁让匈奴人从之前的横扫千军,打成了现在的拖拖拉拉呢?

    所以,他一直在等,等到昭武城中的乌孙人吃光最后一口粮食,饿得受不了的时候再发动总攻!

    嗯,劝降已经不可能了。

    乌孙人也不傻,单不说和匈奴人之前的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就算是这段时间的守城战,也杀伤了不少的匈奴人。

    所以,就算是开城出降,也必然会被匈奴人屠城!

    因此,城中的乌孙人也在等,他们的王已经去了汉国请求援兵,想必就快回来了!

    而他们的信心,源自于昭武城是丝路上的一颗明珠。

    从前太平时节,每天都会有一队队往来东西的商队入城修整,顺便收购那些畏惧旅途遥远,因此止步不前的商贾低价抛售的货物。

    虽然乌孙王盘剥不重,但积少成多,城中的王宫修建的金碧辉煌!

    天气晴朗的时候,随便站在很远的草原之上,也可看见王宫正殿那纯金制作的尖顶烨烨生辉,无言夸耀着乌孙王国的富强和辉煌!

    只可惜乌孙人是游牧政体,逐水草而居,即便是乌孙王也不例外。

    也因此,在匈奴人的闪击之下,乌孙王仅以身免,妻子女儿都做了匈奴人的俘虏……

    不过这对草原人来说不算什么,他们最重要的还是自身、以及财富和马匹,乌孙王丢下老婆孩子自己跑路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上一次他们被月氏人突袭,后来不照样重建了乌孙国?

    所以,只要汉军发动攻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城头上,面有菜色的乌孙人开始给彼此鼓劲,同时不忘在城墙显眼处画了一个印记。

    这表示着他们被围攻了多少天,以及敌人攻城是否凶猛。

    所以,从那一长串的图画上可以看出,匈奴人至少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认认真真的攻过城了……

    而在乌孙人觉得今天又会是一次雷声大雨点小表演时,城外蹄声大作,射上来的箭矢骤然间密集如雨!

    几个刹那之间,就有上百乌孙人中箭倒下,发出如野兽般痛苦的哀嚎!

    箭雨过后,短暂休整重新鼓起勇气,准确的说被匈奴人用刀子逼迫的白首军扛着这些天打造的爬简易攻城器械,再一次对昭武城发动猛攻。

    不仅是他们,就连那些往日里佛系攻城的匈奴牧民也变得极为勇猛!

    如今冬天快要过去了,草原返青,不仅农民要开始忙碌,牧民也同样会忙的不可开交。

    不光要将畜群赶到春季草场,而且还要接羔。

    尤其是后者,最是辛劳!

    很多母羊在生育之初,体内分泌的激素不到位,母性不强,既不带小羊,也不会给小羊喂奶。

    于是,这就需要人工干预。

    比如将小羊包裹起来带回驻牧地,防止羊羔被狼或是鹰叼走,以及冻死在依旧寒冷的草原上,而后等到母羊缓过来之后,再将小羊交给母羊喂养。

    问题的关键是,母羊不是同一天产仔,这就导致了在春天接羔的时候,需要牧民频繁往返羊群和驻牧地,从早到晚,每天的总路程累积起来,五六百公里总是有的!

    要知道,这可不是开车,而是骑马!

    因此,对于这些出门了一个冬天的匈奴牧民而言,他们已经没有时间了,必须要赶在春回大地之前,尽快结束这里的战斗。

    要不然,家中劳动力不足,无法完成转场、接羔,等到冬天,大概率就会饿死人!

    因此,匈奴人万众一心之下,昭武城破,只在旦夕之间!

    于是,手持弓箭,蹲在矮墙之后的乌孙守军开始后悔,早知道就应该放过那些汉人商贾,也不至于放着诸般守城的器械无人修理,以至于他们只能被动挨打,无法如之前那般发动反击!

    没粮食了,吃西域商人,还有那些瘦弱的同伴不就行了?

    只可惜,没有早知道!

    此刻,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拼死守城,和昭武城共存亡!

    再就是出城投降,排着队被杀红了眼的匈奴人割断喉咙,绑在木头架子上,任由苍鹰狐狼分食!

    再无其他可选!

    …………………………

    昭武城下。

    牛角号声呜咽苍凉中,骑马往来射击的匈奴骑兵渐渐逼近昭武城,许多手持超长套马杆的匈奴牧民,用套索圈住城头临时搭建的战棚之下,奋力拉扯,轰隆一声木屑横飞,战棚倒下的同时,藏身其后的乌孙人也暴露出来。

    短短几个刹那,箭矢插遍了整个城墙,被射成刺猬的乌孙人如熟透的柿子般从城头落下,啪叽一声鲜血四溅。

    而此时,白首军开始攻城了。

    经过了上次的进攻,他们已经知道了城门被堵死,因此只携带了云梯和爬杆,在弓骑兵的掩护下,蚁附而上!

    很快,第一个白首军士兵登上昭武城头。

    下一秒中,在乌孙人的刀枪并举之下,他滚落城下。

    只不过伴随着第二个,第三个白首军登上城头时,所有的一切都逆转而下。

    城墙是守城方最后一道心里屏障,他们甚至可以在外援断绝下,有守着这道城墙直到老死的信念!

    可是当城头上随处可见敌人的身影时,这种信念迅速崩塌。

    不知是谁带了个头,守城的乌孙人大喊一声。

    “跑啊!”

    然后,他们就真的放弃城墙,掉头逃窜。

    但问题是,昭武城只有一个城门,然后还被堵死了。

    逃?

    往哪里逃?

    但很显然,这时候没有人思考这个问题。

    他们只知道的是,只有比身边另一个乌孙人跑得快,他们就能活!

    哪怕,只能多活一分钟!

    当乌孙人的大旗轰然倒下时,老上单于接过身边亲兵的牛角号,用力吹响。

    这是在下达总攻的命令!

    于是顷刻间,无数苍凉呜咽的号角声响彻整片草原,声音回荡,如同一首挽歌。

    此刻,丧钟为乌孙而鸣!

    似乎苍天也有不忍,抓来几朵云霞,遮住了冬日的暖阳,狂躁的风也变得格外轻柔起来。

    雪花,纷纷扬扬。

    号角,呜咽悠长。

    但就在此时,仿佛为了回应那些此起彼伏的号角声,从远方传来了另外一种乐音。

    鼓声。

    战鼓隆隆,如同雷鸣!

    被乌孙人期盼了许久的汉军,终于到了!

    ……………………………………

    山包上,刘盈穿着一身亮银甲,身后猩红色的披风猎猎作响,长剑斜指,挺起胸膛大声呼喊,发出了汉人在这片大地上有史以来最清亮的声音。

    “汉军威武,我军必胜!”

    他说完,猛地一拉缰绳,胯下那匹纯白色,价值连城的汗血宝马人立而起,厉声嘶鸣。

    十八架直径近丈的战鼓被同时擂响,震耳欲聋的鼓声如天雷疾电一般席卷着面前空旷而又苍凉的草原和山丘。

    “冲啊!”

    刘盈用带着马刺的战靴轻磕马腹,汗血宝马立刻撒开四蹄狂奔,猩红色的披风在身后飞舞,白色的骏马在枯黄的草原上驰骋,锐不可当!

    在他身后,汉军甲骑万马奔腾,排山倒海,张不疑紧追不舍,头盔上白色的马尾在风中翻飞,虽然大骂这厮疯了,以太子之尊带头冲锋,但却打马如飞,没有丝毫退缩。

    站在云车之上的韩信收回望远镜,只觉得胸中热血沸腾,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远处的刘盈一马当先,如同万夫莫敌的勇士,让他依稀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仅仅站在那里,都让千军万马为之噤声的那个男人。

    西楚霸王,项羽!

    项羽比他高,比他壮,不过却没他那么英俊潇洒,风度翩翩……韩信笑了笑,令旗招展。

    于是,战鼓之声越发高亢,整整十个三千人组成的步兵方阵开始缓缓向前。

    而在方阵与方阵之间,一门门便于机动作战的四磅炮褪下炮衣,穿着灰色炮兵制服的士兵看似手忙脚乱,但其实有条不紊的装填火药、炮弹,不停调整着射击的角度。

    战争之神,已经做好了准备!

    远处,面对着汉军的万马奔腾,匈奴人并没有同样万马奔腾的扑过来,而是调转马头,拔腿就跑。

    无他,打不过。

    此刻迎面而来的汉军骑兵虽然人数不足他们的三分之一,可那一件件亮闪闪盔甲却让他们瞬间失去了与之作战的勇气。

    汉军人马具甲,他们想要射人先射马也做不到!

    不过匈奴人虽然跑了,但那些等在军阵中,准备轮换的白首军就傻眼了。

    他们虽然也有马,但却留在了大营之中,此时两条腿,如何跑得过汉军的四条腿?

    于是,他们就不跑了。

    这并不是因为绝望,而是因为传统。

    这帮家伙还停留在氏族社会中,因此作战的时候男女齐上阵,并不存在男人在外面打生打死,而女人在家照顾老人孩子的传统。

    只不过女人毕竟是女人,体力总归比不过男人,因此在打仗的时候,冲杀在前的还是男人,部族中的女人只做一件事。

    那就是脱掉上衣,甩着柰子,大声嚎叫,对敌人发动声波攻击……

    嗯,其实就是给自家男人加BUFF,嚎叫的内容虽然是在咒骂敌人,但言下之意却是在告诉前面奋战的男人一个道理。

    那就是你们打败了,老娘就成了别人的俘虏!

    到时候别的男人踩在你的尸体上,上你的女人,打你的娃!

    只是刘盈愣了一下,觉得自己的眼睛不能要了……

    原因很简单,那些白首军的女人可不是后世里的白人模特,大长腿、翘屁股,整个人白白粉粉……

    那帮娘们各个五大三粗,很多生过孩子的女人柰子都垂到肚脐眼了……

    于是刘盈猛地向外拉动缰绳,斜刺里绕开眼前的白首军。

    在他身后,近两万汉军骑兵齐刷刷的左右分开,如同被摩西分开的红海般,精准的从愣在原地的白首军左右掠过,只留下几千骑兵和白首军对峙,伺机全歼亦或是受降。

    刘盈的目标,直指远处的匈奴大营!

    匈奴骑兵同样是四条腿,在这片一望无际的旷野上,汉军骑兵要想追上并歼灭匈奴骑兵是一件几乎办不到的事情。

    但匈奴人的帐篷、牛羊以及堆积在营地里的草料补给却跑不了!

    因此,若是把这座大营占了,逃跑的匈奴人就只有饿死在河西草原这一条路!

    毕竟这时候可没有美团和饿了么之类的外卖,五六万匈奴骑兵吃吃喝喝,每天消耗的都是自己马包里的物资。

    从前他们依靠着抢夺乌孙人的牲畜过日子,如今可没有另外一支乌孙人供他们抢!

    不过这正中老上单于下怀。

    在他看来,汉军虽然装备精良、骁勇善战,但却各个贪婪无度,尤其是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带队冲锋的汉军将领是谁!

    于是,他决定干脆半真半假的撤退,引诱汉军骑兵攻击他们的大营,抢夺他们从乌孙人那里抢掠的财富!

    而匈奴骑兵,则顺势迂回,直扑汉军步兵!

    在旷野之上,没有了骑兵作为掩护的步兵,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穿重甲又如何?

    匈奴骑兵人马合一,踩也踩死他们!

    而且,只要能够冲垮汉军的步兵,抢夺走汉军的补给,那么不光是弥补了被汉军骑兵攻陷大营的损失,重要的是匈奴骑兵就有了和汉军骑兵正面一战的能力!

    匈奴虽然没有将铁矿石冶炼成钢铁的科技,但加工铁器的技术还是有的,因此只需要将汉军的步兵甲敲敲打打,就可以改做骑兵甲!

    大匈奴,将就此崛起!

    于是,在汉军骑兵飞驰着扑向匈奴大营的同时,老上单于也率领着两万单于本部主力,直扑汉军步兵方阵。

    至于剩下的四万匈奴骑兵,则分成两队向汉军两翼迂回,一队侧翼包抄,另一队绕后偷袭!

    老上单于的想法是很好的,只可惜他的对手不是别人,正是韩信。

    兵仙韩信!

    当年李陵以五千人暴打了人数十几倍与自己的匈奴人,如今韩信有三万人手一件胸甲的重步兵,而匈奴轻骑只有六万……

    重要的是这三万重步兵里,还有两万火枪兵和一百三十多门四磅炮……

    属实是太欺负人了……

    于是韩信令旗招展,战争之神立刻发出了阵阵怒吼!

    轰!轰!轰!

    白烟滚滚,大地震颠!

    只不过聪明人总会吃一堑长一智。

    匈奴人数次在火器上吃亏了之后,痛定思痛,冲击汉军步兵方阵的时候,并没有排成紧密的阵型,而是先分开,准备到近前之后再行集结。

    更重要的是,他们的马匹也经过特训,这几年每逢打雷,匈奴人就会强迫马群向打雷的地方跑,去接受雷电的洗礼。

    虽然马被雷劈死了不少,但幸存下来的马匹,对于火药爆炸这种夺天地之力为己所用的巨响,已经不再那么敏感了。

    不光不畏惧,甚至匈奴人的战马格外兴奋,不用马背上的骑手催促,自顾自的冲向了汉军的炮兵阵地!

    无他,巴甫洛夫定律放之四海而皆准。

    匈奴人虽然不知道巴甫洛夫是谁,但他们懂得调教猎犬。

    因此每次驱赶着马群冲击雷鸣之后,就会特许剩下的马群去啃食专属于羊群的牧草,因此养成了马群不畏雷电,甚至主动冲向电闪雷鸣之处的条件反射。

    韩信稍稍愣了一下,很是淡定的挥了挥令旗。

    于是鼓声再变,炮兵放低炮口,换装霰弹,而火枪兵则平端火枪,轻触扳机,等候齐射指令。

    两百步、一百五十步、五十步!

    等到匈奴骑兵从之前的零散队形,迅速转变为密集的冲击阵型并开始提速时,韩信令旗猛地落下,紧接着哨声四起,旋即炮声隆隆,一杆杆火枪发出密密麻麻如同炒豆子的声音。

    顷刻间,匈奴骑兵大队变得空空荡荡,狂飙中的战马纷纷愣住不动,任凭马背上的主人如何催促,四蹄如同钉在地上般一动不动。

    下一秒种,它们人立而起,将身上的主人重重摔在地上,扬起四蹄向后飞奔……

    这一刻,什么青草不青草的已经不重要了,甩掉累赘保住性命才最重要!

    于是,不光跌落在血污泥泞之中的匈奴人傻了,就连平端着火枪的汉军也傻了。

    只不过前者是因为自诩马背上的民族却被马抛弃的尴尬,而后者则是震惊,震惊当火枪的数量成倍增加后,造成的杀伤力却远不止增加了一倍!

    在他们面前,遍布着倒在血泊中惨嚎的匈奴骑兵,以及被打成了筛子,血如泉涌的雄壮战马!

    风吹草地,血腥之气飘飘荡荡,碎裂的脏器发出的腥臭气味中人欲呕!

    韩信不为所动,只是摇晃令旗,命令火枪兵继续装填,彻底歼灭眼前这群失去战马,注定跑不了的上千匈奴骑兵。

    战争,无关正义与非正义。

    不管你把它描写的如何热血沸腾,波澜壮阔,瑰丽离奇,它的本质总是冷血而残酷,它的目的,是对生命的杀戮。

    于是,在老兵的气定神闲,新兵的手忙脚乱中,二次装填完毕,旋即哨音四起,汉军步兵方阵中再度响起密集如炒豆般的噼里啪啦。

    滚滚白烟随风飘散,一如那些傻愣愣站在原地的匈奴人的性命!

    狼头大旗下,老上单于调转马头,率领身后仅存的数百轻骑向着远处空荡荡的草原疾驰而去。

    事不可为,风紧扯呼!

    这就是匈奴人的生存法则。

    不过解困昭武城、占领匈奴大营的刘盈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在回师步兵方阵的路上,刘盈挥了挥手,周亚夫立刻带领五千戎狄骑兵紧追而去!

    不光是周亚夫,还有月氏王带领的月氏骑兵。

    在这片河西草原上,没有人可以从月氏人的手上逃走!

    而另一边的乌孙王也想拨马跟去,却被郅都一脚从马背上踹倒。

    “有诏命:乌孙王数次不朝,兼纵容部族屠戮汉商,十恶不赦,着就地斩首!”

    Ps:关于白首军女人的描写,原型来自高卢人(凯尔特人)的女战士。

    阿庇安写的《西班牙战争》:他发现女人们和男人们一起战斗,一起死去,她们如此勇敢,即使在杀戮中也没有发出任何呼喊。

    至于安排她们瞎叫唤,则来自于罗马全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