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方法有些强硬,但从我被叫过来到这里,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除了等邱沧的半个小时,剩下的一个半小时,全是在这里扯淡。
邱沧过去后,逐一让他们发表意见。
我听了两个人的阐述,一下就没了兴趣。
新娘子知道我累了,拉着我的手轻声道:「累的话休息一会。」
我点点头,把她的手枕在脸下,闭着眼睛休息。
一人两分钟,所有人都发表了自己的观点后,邱沧就让他们自己投票。
投票下来,得到过半反对票的就有十一个。
不得不说,让反对的人去反对自己,这个方法实在是太好用了。
当然,出现这种情况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们完全就是为了说话而说话。
最后剩下六人,我才直起身子,走到主席台前道:「还剩下留个持不同观点的小组长,他们的阐述你们也听了,被淘汰的小组长现在还有一个机会,可以在六人中选择一个支持者,三分钟过后,没有做出选择的人,是为弃权,并且默认为认可最终结果。」
我说完关掉话筒,邱沧看着我困惑的道:「我怎么觉得你的方法有些眼熟?」
我道:「站在红旗上长大,当然眼熟。」
邱沧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一副了然的样子道:「难怪。」
三分钟过后,剩下的人在次组合。
见他们站好,我才和邱沧道:「接下来就看我们两了,准备舌战群儒吧!」
邱沧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做事风格,他一开口,我就知道没有自己的事了。
我的方法不说有多优,但已经是解决这件事最好的方法了。
邱沧一翻论证下来,综合了一些意见,对我们的方案进行了改进。
其中一条我觉得很有意思,有人提出来,使用无人机,还有在预估出来的路线上,安装大量的摄像头。避免修士和七人队近距离接触。
这条提议,我们没有进行讨论,直接同意。
最后综合起来的意见,就是修改了直接接触,动用科技。
邱沧见前面的人统一了意见,准备在询问一次在场的几百人。
我阻止道:「你一问,又回到最开始了,下面那些人,他们即便有想法,也只会去责备怪罪他们的组长。」
邱沧道:「妙啊,姜一,你注定会站在道门的大舞台上。」
我急忙道:「邱叔叔,你就别埋汰我了,我只是想要早点回去休息,剩下的事,还是得看你,按照今晚的决策走下去,先掌握具体情况,然后再通知我。」
出头,是必须要出,而且不出,我就得在这里耗。
但过分的出头,现在还为时过早。
散会后,邱玉松笑呵呵的过来道:「果然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有姜掌门在,五行门发扬光大只是时间问题。」
我道:「邱道长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我也只是沾了师父和师兄们的光,还有刚才邱道长的帮助,否则我说出来的话,一分不值。」
邱玉松对我的话也不好在说什么,毕竟在抬举,捧杀的意图就明显了。
送邱玉松离开后,张道之我们三人一同离开,没人的地方,张道之欣喜的道:「掌门师弟,我看道门总部的一些事务,是时候移交给你了。」
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正常的时候,他的工作也轻松,但遇到现在这种状况,那就是忙得鸡飞狗跳,跟各种人扯皮。
这种差事,我才不干。
但我不能这么说,我小声道:「师兄,邱道长想捧杀我,难不成你也要把我往高处推?你想
想,我是隐藏在背后用处大,还是摆在明面上用处大?」
我就是单纯的想要推脱这份工作,毕竟新娘子难得把公司的事都交出去,我要是在忙起来,那……
结果张道之一听,也是惊叹一声道:「师父的眼光,果然独到,掌门师弟,那我还是继续负责道门总部的事,不过像今天这种情况,你还是要参与,提高威望。」
提到威望,我脸就沉了。
没有人比我知道所谓的威望是什么,它就是实力。
没有实力,一切都是空谈。
所谓拥护者多来的威望,只能发生在普通人的世界里。
玄门,不存在。
张道之对五行门的期望太大了,今天看了我的表现,心里美滋滋的,知道我和新娘子要回家,他自己先走了一步。
新娘子了解我,知道我想什么,牵着我的手道:「没事,我会想办法,要是没有办法,到时候我陪着你一起去西域。」
我道:「这事先不急,处理好七人队的事在说。」
新娘子和道门合作,那证明保龙族也受到七人队的威胁。
她们的驻地虽然关闭了,但在外面还有不少保龙族的人,特别是新娘子她自己,成为七人队目标的概率,比我的都还要大。
人家就是从西域找这过来,我们要是在凑上去……
新娘子见我情绪不对,也都依着我,没有说什么。
回去的车上,我跟她说了妖冢里发生的事,也说了妖冢的事。
新娘子听了提醒我道:「如果在发生类似的事,你不能在依着她了。」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
新娘子深吸一口气道:「你不知道她的来历,她很危险!」
类似的话我是第二次听到,但新娘子嘴里,是第一次说出这种话。
而且她的话,我信。
我道:「你走后,申家的圣人追杀我,期间他也说过类似的话,说看不见修炼的是太上忘情录。」
新娘子估计我的感受,选择了沉默。
想着事,我也不想在说话,靠在座椅上,想了很多很多的东西。
回到小区,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不过我和新娘子都兴致勃勃,洗完澡就开始吃蜂蜜。
只是原本内心的躁动被我压下了很多。
吃完蜂蜜,新娘子留着我问想不想。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小声问可以吗?
新娘子敲了我一个脑咚道:「我们是夫妻,当然可以。」
我一听,呼吸都急促了。
但我还是压制住冒了一天的火,疲倦的道:「太累了,老婆我们改天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