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过武士的训练近乎变态,特别是精通五行术的流派,更是自幼就要进行各种训练。
我撤掉水道的时候,他们在水里依旧能保持着平衡,并且发起了致命的攻击。
贾元白还好,他手里有我的避水玉,第一时间就构筑了一个气泡。
白轩和毛小辫就惨了,他们不会水下术法,同时又离我比较近,我的水道一撤,两人就像王八翻身一样在水里飘了起来,嘴里吐着泡泡,用不解和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但现在我也没有时间去和他们解释,围攻我们的武士有三十多人,余下五十多人直奔剩下的几人,在这点上,他们还是比较公平,没有集中太多的人来围攻我们。
正所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海外的方士能到这里,手里不可能没有本事。
我要当心的就是钱常有他们几人,他们是真的不会水下之术,没有水道的庇护,那就是旱鸭子落水,瞎扑腾。
全副武装的武士很快就冲杀到了近前,他们手中的刀有符纹闪烁,可破浪开水,精准中透着狠辣。
眼看着就要冲到我们之中,我指尖的五行灯突然发光,消失的水道再次出现。
这一次水道覆盖的面积被我精准的操控,扑来的武士刚好卡在边缘,即将入水又没有入水,这种状态下,他们就算从小受到训练也很难调整姿态,更何况现实中根本就不存在这样的环境。
一时间,武士的身体都失去了平衡,也就是在他们失去平衡的一瞬间,我手中桃木剑迅速点出。
距离,他们已经帮我调整好了,伸手之下刚好能重创他们。
我的剑法没有韩宣霸气,也没有任天行的疯狂,但我的剑很快、很准。
用天隐老人的话来说,那就是朴实中透着自然道法。
我剑刺出的同时,白轩他们也在第一时间调整好姿态,纷纷出手。
他们周围同样经历水道和海水的变化,不同的是他们身边的变化都是在瞬间就完成,不像九菊一流的武士卡在了中间。
有空气,脚踏实地的情况下,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输给小日子。
措手不及之下,我的剑刺中了五人,每一个都是点在心口之上。
桃木剑没有刺穿他们的身体,甚至是衣服都没有刺破,也正是这种点到即止的出手,让我的速度达到了极致,可以在一个呼吸不到的时间点中五人。
当然,我并不是点到为止,触碰到他们的瞬间,桃木剑上的金气就已经刺穿了他们的心脏,震碎了他们的经脉。
我剑收回来的时候,白轩他们也都得手。
他们的速度不比我慢,只不过我之前没有提醒他们,出手的时候终归是比我慢了那么一点,但平均下来,算上乌龟背上没有出手的看不见和钱常有,每个人都斩杀了两人。
也就是这一波袭杀,对方就损失了三十多人。
这还是熬龙他们反应比我们慢了半拍,若是跟上白轩他们的速度,至少能斩杀半数。
最佳的机会往往只是一瞬之间就流逝,我们抓住了这一次机会,但也只限于一次出手。
我收剑的第一时间就喊道:「退!」
白轩和毛小辫几人和我都有默契,第一时间后退收拢,熬龙五人尽忠职守,第一时间就用身体挡在我们面前。
我后撤的时候,再次收缩水道,把武士全都阻挡在外面的海水里,一时间周围的海水就被血水染红。
刚才被击杀的人,现在才蹊跷流血,怒目圆睁。
方士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法,他们出手击中的那几个武士没有当场断气,而是身体在水中膨胀,最后像充气过度的气球,身上隆起一个个
鼓包,最后一个个炸开,在痛苦中血肉模糊,一点点炸开,最后骨头断裂,内脏炸开才死亡。
这一个过程,持续了半分钟左右。周围没有被攻击的武士眼睁睁看着却束手无策。
即便是经历过血肉分离的我,面对这样的死法也是后背生寒。
毛小辫道:「你们这手段,是不是过于……浪费时间了。」
海外方士道:「杀畜生,不怕费时间。」
他们的话我不太苟同,不管小日子犯下多大的罪,现在也是面对一条生命,不该如此践踏生命。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不妥的同时,九菊一流的武士死亡的方式却让我很是舒爽。
看来我有些圣人婊的潜质,又或许正如海外方士说的,眼前这些人,畜生都不如了,我内心的不安,只是对于生命被残忍剥夺的不安,而这些小日子,已经不能算是生命了。
不管有多精通水术,身体在海水和水道里都是两种不同的情况。现在我的水道只是围绕着天棺构筑,水和空气交替的地方就在我们唾手可及的地方,武士只要进来,在他们调整体态的瞬间我们就能出手,占据优势。
毛小辫嘴里嘀咕着道:「你们这些海外的人太残忍了,杀猪也没有你们这种杀法。」
嘴上说着,他出手却是直接用斩尸匕首戳瞎了一个武士的双眼,力道控制得非常精准,刚好戳爆那人的眼珠子,伤口不足以致命,但他那匕首上全是尸毒。
结果那人就在海水里痛苦的无声哀嚎,直到整个头颅都被尸毒侵蚀后才一命呜呼。
我顿感无语。
因为刚才他若是不这样,直接一刀毙命,完全可以弄死两个。
不过好在白轩用龙虎印挡住了其余的人,硬生生把他们那边突进水道的武士全部震飞了出去。
我本来没有折磨这些武士的想法,可有些东西像是会感染,我出手的时候,也施了些小手段,没有一击毙命,而是让他们的神魂被火属性灼烧。
深处水中,他们体内全是水属性,水和火的碰撞,让被我击中的人痛苦不堪,受尽五行相冲的折磨,痛苦的变成半边身体焦黑,半边身体凝聚成冰的死尸。
九菊一流的武士也不傻,他们也并非不会害怕,见同伴各种花样的惨死,他们不敢在突进水道,而是在外面徘徊,想要破掉我的水道,构筑他们自己的水道,以此来占据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