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新娘子休息了一会,顺便问了一下天棺被抬到哪儿去了。
可能是人多嘴杂,新娘子只是说放在保龙族的一个秘密基地里。
涉及到保龙族的秘密,白轩他们也就不好追问了。
期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海外中年方士听说新娘子来自保龙族,表情顿时严肃起来,有些惊讶的道:「敢问道友,你说的保龙族,可是黄河保龙族?」
新娘子点头。
中年方士一脸震惊,口中连连惊叹道:「想不到当年的保龙族竟然还留存了下来,其实见到熬龙他们几人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了,只是觉得不太可能。道友本身,应该不是保龙族的人吧?」
以前我觉得保龙族和我们相比,就是个头略微大一些,应该是遗传的问题,现在看来,那根本就不是遗传的问题,而是保龙族的人和我们根本不是一个种族。
这点,从中年方士脸上就完美的表现了出来。
新娘子也大方的点头道:「我的确不是保龙族的人,不过现在我统领整个保龙族。」
方士听了,越发的震惊,看新娘子的眼神带着很深的忌惮。
见他似乎是很了解保龙族的来历,我很想问一问,奈何当着新娘子的面去打听,估计回家要跪搓衣板。
简单的休息了一下,小白和巨龟都准备好带我们过去,不过就在分人的时候,我偷偷找了个借口,说要跟着海外方士骑大乌龟。
新娘子都已经站在小白头上了,听我这么一说,眉头微微皱了皱,显得有些不高兴。
我偷偷朝她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她情绪这才有所缓和,瞪了我一大眼。
小白速度快,何况就数百米的距离,他一个跳跃就到了对方的甲板上。
大乌龟在水里也快,不过小白一走,我就让中年方士让大乌龟慢一点。
乌龟能有多慢,相信大家都有概念。
而我也趁着这个机会,询问保龙族的事。
中年方士一开始还不愿意说,怕得罪新娘子,我再三重申,新娘子是我老婆,我不问她并非她不愿意告诉我,而是我怕问了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劝说了好几句,中年方士终于开口了,他道出了保龙族的来历。
保龙族,是巫族的后裔,保留着纯正的巫族血脉,同时也保留着巫族的修炼方法。
正因为如此,他们体型庞大,宛若巨人。
这点,我以前就有过怀疑。
只是巫族的没落是伴随着人族的崛起,随后大世界里被人族占据,巫族在漫长的岁月里融入人族,数代人之后,血脉消失,也就变成了正常的人类。
到现在,我们所谓的巫,指的是学过上古巫族传承下来的一些术法的人。
而且大多都是蚩尤后人,也就是所谓的祝由术,已经不指代一个种族了。
想不到,这个种族竟然还有后人。
可为何现在会称之为保龙族?
我问出来,中年方士道:「蚩尤可以说是最后的巫族,而且他通过强大的巫术把自己的身躯都替换了,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被炎黄打败,退出中原,这也标志着巫族彻底的没落。可谁能想到,炎黄去世之后,黄河里发生了诡异的事。据传是因为黄帝乘龙升天,带走了黄河里的黄龙,导致里面的水妖作乱。」
神话传说里,黄帝的确是乘黄龙升天,可是据说当年是他在九天玄女的帮助下开启了龙界,召唤出来的神龙。
难道说这个说法是错误的,龙一直都是地球上的生物?
我问出来,中年方士道:「这些我就不得而知了,传说也是有真有假,我看过的传说里,黄龙出
自黄河。当时黄龙离开后,黄河发生了诡异,而没有炎黄二帝的族群,根本无力抗衡黄河里的水妖,以至于黄河龙脉被吞了大半,若是整个水龙脉都被吞掉,后果就是整个黄河流域都会变成荒漠。」
「危急时刻,蚩尤不计前嫌站了出来,他带着最后的巫族再次进驻中原对抗黄河水妖,至于战斗的过程,我也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当时巫族里出了一个大禹,据说就和这件事有关。」
「镇压的过程中,魔神蚩尤陨落,一时间巫族群龙无首,差点溃散,好在当时出了一个人物,稳定了局面,并且带着族人驻扎在黄河之下的一个秘境里,改名为保龙族,这个名字,是他们的功绩,也是他们一个新的开始。因为守住了龙脉,他们也得到世人的认可,得到了应有的尊重。」
中年方士说到这里,叹了一声道:「九州能有今天的繁荣,少不了保龙族的功劳。姜盟主,我所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了,别的,你问了我也答不上来。」
我点点头,心里颇为震撼。想不到保龙族竟然做出了那么大的贡献。可惜,五十年前的动乱,让他们元气大伤,若不是新娘子出现,保龙族恐怕早已不复存在。
中年方士见我不说话,问了一声道:「姜盟主,我们现在能快点过去了吗?他们已经等我们很久了。」
我回过神,急忙道:「可以加快速度过去了。」
中年方士这才驱使乌龟加快了速度,我们过去的时候,新娘子已经和对方交涉过了。
我一上去,白轩就道:「他们还蛮讲究的,要先招待我们吃饱肚子才开始。」白轩说话的时候就不停给我使眼色。
我一看就明白,他是担心对方在饮食上做手脚。
毕竟他们能驱蛊,自然精通下毒之术。
但看起来他们已经答应了,到时候坐在饭桌上,一颗米都不吃似乎也说不过去。
新娘子见我们交换意见,传音道:「一大桌子菜,他们就算要下毒也不可能全下。到时候我吃什么,你们跟着吃就行。」
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听新娘子的,当然,真的到了无法避免的时候,撕破脸就行,总之我们不会把毒物蛊物吃进肚子里。
那东西阴邪歹毒,就算实力强大,也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我们没必要去冒这种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