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架子上的看不见,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以前,你要说我对她有点想法,我觉得猜得完全正确。
毕竟两年的相处,不可能没想法。
可后面遇到新娘子后,我是真的没有太多想法,以至于新娘子误会我,抵触看不见的时候,我都是有些莫名其妙。
但现在……
你要说我还没点想法,那就不太正常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住内心邪恶的想法,清除掉脑中那些不合时宜的小程序片段影子,稳住心神坐了上去。
设备启动,那来回的运动轨迹,实在是让我面红耳赤。
而且这是智能设备,竟然自动调整了距离,接下来的画面可想而知。
当时一瞬间我就膨胀了,看不见被我触碰的时候,口中也发出一声嘤咛,羞红着脸回头看了我一眼。
这一下,我就算咬着舌尖都定不下来心了。
相信任何男人,我说的是功能健全的男人,都不可能还定下来心。
我心里暗自叫苦,急忙叮嘱看不见道:「今天这事,你可不能跟你白姐姐说。」
「嗯,哦!」
我也不知道看不见是在回答我,还是怎么了。
机器设备运转得也很不规律,运动轨迹时而抵近,时而又保持一定距离,我为了分散注意力,细细观察了一下,是九次保持距离,然后一次抵近。
不得不说,造这个设备的人***人才。连这都给考虑进去了。
而且实话实说,我半站半坐,一点都感觉不到累,只不过这会儿我已经是满头大汗,全是憋的。
看不见也没好到哪,她那衣服上,接触到的地方,不一会也是被「汗水」打湿了。
毕竟这丫头也是长大了,成女人了。
见多识广,我自然知道,只是不敢朝着哪方面去想。
一千次的撞击对我来说就是度日如年,结束的瞬间,听到设备机关打开,我调下座椅转身就朝卫生间跑,都来不及去看看不见一眼。
用冷水足足淋了十几分钟,我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我用力的抹了把脸上的水渍,朝着外面喊了一声,看一下看不见有没有在外面,因为我的裤子也是湿了一大片,不能在穿了。
卧室里没有动静,我才拉开卫生间的门出去。
看不见已经走了,估计也是换衣服去了。
目光落到那设备上,我脑海里还是会有刚刚的画面,不过我在想,刚才要是新娘子,那就真的太妙了,手脚被固定,我站在后面完全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心里也盘算着,等小日子的事告一段落,我一定要把她带回来,骗她卡在里面。
稍微调整心态,我才拉门走了出去,看不见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低着头轻声道:「谢谢你!」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能叮嘱她道:「我们房间里的那些东西不是用来玩的,你别再去碰了。」
看不见有些好奇的问:「不是用来玩的,那是用来做什么的,你们房间怎么会安装那些奇怪的东西。」
她这话让我一下不知道怎么接了,那玩意事实上就是用来玩儿的,最后我只能硬着头皮道:「是用来玩的,不过是夫妻才能用。」我怕她打破砂锅问到底,紧跟着就道:「这些事等你长大了就知道!」
看不见眼里闪过几分狡黠,看了我一眼道:「我知道,可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玩?」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刻,我觉得看不见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就是那种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
我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异常,
以为自己是被她的话给引导了,气血起伏,急忙用力的甩了甩头道:「因为我们不是夫妻。记住我说的话,不要在去碰那些东西了,我这边还有事,得赶回去道盟总部,家里没伴的话,你也回去驻地待着吧。」
我都不太敢停留太长时间,说完转身就出门了。
任天行尽忠职守,一直守在门口,见他如此严肃,我想调侃几句,结果任天行传音道:「有阴阳师进小区了。你最好带上小师妹一起走。」
我一下就愣在了门口,反应过来急忙喊看不见,用命令的语气让她跟着我离开。
看不见还是很听话的,加上我语气强硬,不一会她就带着小白出来。
任天行看了眼周围没人,低声道:「坐车回去已经不安全了,让小白带我们回去。」
任天行表情严肃,弄得我也紧张起来,不过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给白轩打电话,让他立刻加强道盟总部的防御。
要知道我们计划了那么多,唯独道盟总部没有做太多的安排。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已经联系到了天隐老人,让他到总部坐镇。
他也是目前为止我们能够调动的强者了,有他和任天行在,问题应该不大。
挂掉白轩的电话,我一边拨通天隐老人的电话,一边塞了一张黑符在小白嘴里,顺势跳了上去。
因为提前打过招呼,电话一接天隐老人就知道出什么事了,回我说马上就过去。
我在电话里说着具体的情况,拍了拍小白的头,它一张嘴就像吼,我急忙呵斥道:「别吼了,也不看看这里是哪儿,赶紧悄悄的干活,再不走没机会走了。」
任天行的剑气感应范围比我的大,因为之前我没有感应到他就感应到,现在我也感应到了。
小白把张开的嘴巴闭上,咕噜了一声带着我们冲天而起,瞬息就到了高空。
我本来是要把看不见送去五行门,但转念一想小日子对我的了解肯定很多,知道看不见对我很重要,放在五行门不如跟着我安全。
去了五行门,反而是会给古泉他们带去危险。
最后小白直接落到道盟总部的楼顶停机坪上,到了这里,我才松了口气道:「看来他们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只是在探查我的行踪,寻找机会。」
任天行道:「他们是看到你师兄在,不敢动手!」
「是了,是了,我三师兄最厉害。」我也没工夫和他斗嘴,他想贴金,索性就给他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