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也帮忙。”靳夜不假思索的直说。
“你当真想帮?”靳星辰怀疑的看着他。
“好啦,我们不要再猜忌了,好不好?我是真心想帮的。帮助凰城的圣上逃出去,有助于打乱父皇的计划。打不乱他的计划,迟早我就要娶翡翠国的十二公主。我真的非常不愿意!太有压力了!”靳夜直接将理由说了出来。
“你之前不也是逃婚,你再逃一次咯。”靳星辰说道。
“皇兄,你不是不知道父皇的招数,这次要是我再逃婚的话,就将花斐嫁给翡翠国的三皇子当妾妃。”靳夜说道。
“吓!那我也有压力了!”花斐说道。
“即使逃过这次,也逃不过下一次。”靳星辰说道。
“至少让父皇他没那么快进行,拖得就拖。”靳夜说道。
“好吧。我们一起来商量。”靳星辰说道。
大牢里。
“幸好有靳星辰的帮忙,容琰他终于脱险了。”颜若栤帮阎容琰把一把脉,舒了一口气。
凰风墨静静的打坐,一声不响。
“夫君,你干嘛不跟我说话了。”颜若栤就是嘴闲,见他不回答,又问了。
“我在打盹,等有人来救我们,就能保持有力气跑。这样有一餐,没一餐的牢里日子,体力迟早全无。”凰风墨说道。
“也是的。我也要打盹。”颜若栤直接枕在凰风墨大腿上,八字形躺着睡。
“你这不是叫打盹,是拿我的大腿当枕头。”凰风墨轻笑的说道。
“被我枕着,还嫌弃吗?”颜若栤撒娇的说道。
“唔,我发现你在牢里,特别的爱向我撒娇的。”凰风墨挑一下她的发丝。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的。嘻嘻!夫君,帮挠一挠头顶,有些痒。”颜若栤闭着眼,得寸进尺的说道。
“头发已经没洗几天,满头都是头屑,不痒才怪。”凰风墨下不了手,实在太脏了。
颜若栤张开眼,故作鼓着腮子,说道:“现在嫌我脏了吗?有头屑就不挠。”
凰风墨面无表情的说道:“不但有头屑,还有头蚤。”
“吓!”颜若栤整个人弹了起身。
“有头蚤,你干嘛还这么冷静,不立刻推开我啊?”
“我也有,现在的头也很痒。估计连容琰也有。”凰风墨很冷静的说道。
“我们还要被关到什么时候呀,就不能待遇好些吗?”颜若栤靠着牢门,无奈的说道。
然而,有人走着过来。是扁鸦一个人。
出现一个最无望的人,颜若栤走回凰风墨身边,蹲坐下来。
扁鸦自己带着钥匙,将牢门打开,说道:“你们几个跟我出来吧。”
牢里的人,依然坐着不动。
“你要带我们去哪里?”颜若栤问道。
扁鸦见她不停的挠头,头上长有蚤子,后退了几步,说道:“让你们去清洁一下。”
“你说的,若对我们用刑的话,就不放过你!”颜若栤对这个扁鸦毫不客气之说。
扁鸦真的没有骗她,让侍卫将他们带到一个很大的浴池,让他们自行洗个干净。至于阎容琰的伤口,扁鸦还拿来了一些较好的去头药膏和干净的白布条,给颜若栤使用。
颜若栤虽然不知道扁鸦到底是什么葫芦卖什么药,还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两人洗完后,换上新衣服出来。扁鸦正坐等着他们。
“说吧,你到底想怎样?”颜若栤问道。
“我见君主将你们关了这么久,实在有所不妥,毕竟你们是凰城的大皇子和皇妃嘛。所以只是想出一份力,待你们好一点而已。”扁鸦的理由让人匪夷所思。
“你骗鬼呀!你区区的一个御医,却随便能出入大牢,你不是受了你那个君主的命令,你也没有这个胆子,擅自带我们出来。”颜若栤说个重点。
凰风墨坐了下来,倒杯茶给他们两人。
“夫君,不用对他这么好礼,他是个卑鄙小人。小心他。”颜若栤拉着凳子,坐近凰风墨,远离扁鸦。行为过于幼稚。
“好啦,你一味针对着扁御医,他都没有说你一句。静一静,喝杯茶吧。”凰风墨说道,并递给她一杯茶。
颜若栤接过茶,等凰风墨来跟扁鸦交谈。
谁知,两人只是静静的喝茶,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到底什么情况呀?”颜若栤心里打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久,几个影侍卫从窗外前来,一个个跪在凰风墨面前。
“参见大皇子,我们救驾来迟,请怒罪。”
扁鸦也站了起来,照样跪了下来,用了另一把声音说:“参见大皇子。”此声并不是扁鸦的声音。
颜若栤才醒觉起来,指着这个扁鸦,说道:“他是假的!”
“你现在才发现吗?他是影侍卫里最擅长易容术的精英之一。”凰风墨解释的说道。
“夫君,你将我当笑话来看了。”颜若栤跺了一下脚。
“偶尔看看你的可爱表现,也是不错的。”凰风墨轻笑了笑。
颜若栤见他一班下属在,就收敛了起来,本来还想捏一捏他的脸,才算扯平的。
“你快点安排怎样行动吧?别再跟我说废话了。”
“好。”凰风墨不顾下属在观看,搂过她的腰肢,非要亲她一下。
之后,凰风墨就安排几个影侍卫的工作。去扰乱整个皇殿的运作。这几个影侍卫每个人都有各自技能。阎容琰暂时安顿在空置的房间里静养,不会有人进入。
凰风墨和颜若栤就打扮成下人的模样,去找靳星辰。
“咳,咳咳...倒杯水给我吧。”靳星辰朝着下人命令。
此下人是颜若栤,她倒一杯给他,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手,让他留意一下她的样子。
靳星辰抬头一看,没有露出声色,喝完一杯水后,说道:“你们两个过来帮我按摩,其他人全部都出去。”
为了掩人耳目,凰风墨和颜若栤假装过去帮他按摩。
“你们是怎样逃出来的?”靳星辰问道。
“我们的人混了进来,就自然救了我们。你若是想帮我们的话,就尽快安排马车。一会皇殿会运作错乱。我们要趁着那个时候逃出去。”凰风墨直说。
“你们的圣上,又被抓回来了,他现在被关在我父皇那边的大牢。”靳星辰说道。
“什么!”颜若栤一时没有把握力度,捏得很大力,靳星辰轻皱了一下眉。
“我们要想办法过去救他才行。”颜若栤说道。
“你带我们过去。”凰风墨拍一拍靳星辰的肩膀,说道。
“让我叫多几个人先。”靳星辰说道。
“叫谁?”颜若栤问道。
“靳夜和花斐。有他们两人帮忙,更加没这么容易就被人发现。”靳星辰说道。
“花斐是无所谓,但是靳夜他信得过吗?他是站在他父皇那边的。”颜若栤说道。
靳星辰摇摇头,说道:“他不是站在父皇那边,他只被父皇威胁而已。他从来都没站在父皇那边的。这次,他是帮我们的。”
“嗯,那好吧。”颜若栤点点头,相信了他。
城外的森林里。失去了马车,又不见了凰尘翎。
苗晓璇背着藩勖荀光只是走了三百米,就手软的直接松开了手,使他整个人毫无准备的跌落在草地上。
“哎呀!我的脚好痛呀!你想谋杀我吗?突然就松开了手!”藩勖荀光抱着伤脚,生气的说道。
苗晓璇坐在地上,累得要命了,也生气的说道:“我已经背了你这么久,你也该有点良知,自己下来走路,要累死我了!”
“脚废了一只,怎样走啊!你以为我想被你摔在地上么?”藩勖荀光指着自己的伤脚,理直气壮地说道。
苗晓璇爬了起来,去周围找一找木枝,找来一根较粗的木枝,扔在他面前,说道:“自己拐着走吧。”
藩勖荀光将这根带有刺的木枝,扔会给她,抗议的说道:“它还带着刺的,让我怎样用呀?”
“你自己就不会想办法的吗?”
“我连匕首都没,就只有你一个人有。”
苗晓璇拿出自己的匕首,帮忙将木枝削得圆滑些。递给他的时候,他又嫌木枝不太稳。
结果,依然是苗晓璇背着他。
“我真的上辈子欠你的!”苗晓璇无奈的说道。
“别这样说,你努力一点,我们就能可以去到有人的地方了,加油吧。”藩勖荀光偷笑的说道。
城内的春风医馆里。
上官寞轩整天闷闷不乐中,自从苗晓璇丢下他,一个人跟大队走人。
“你快点喝药汤吧,都凉了许久。”茅羽花完成了磨药,上来看看他,发现药汤居然还未喝,从早上放到下午。
“我这就喝吧。”上官寞轩拿起来,慢慢的喝下去。
“我问过了,他们应该安全出了森林,没有被抓回来。”茅羽花骗着他,说道。
“那就好了,我本来也不担心的。你不跟我说,也无所谓的。”上官寞轩将喝完的药碗,递给她。
“那你又唉声叹气什么。不是担心吗?”茅羽花问道。
“我在唉声叹气,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一直都没好过。”上官寞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