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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坦白局
    就这么静静地看了他半晌,连旁边的谢俊都汗流浃背了。

    言若才说了两个字:“无语。”

    她看着肖锐,眼里的怒火依旧在,但更多的是累积许久失望以及一种大家都没看懂的情绪。

    说完,她拿起手机给翩翩打了个电话。

    “在哪儿?”

    “好,等我。”

    言简意赅地说完这两句话,她看着对面明显委顿了一截的肖锐说:“走。”

    谢俊无助地像只被主人抛弃地忠犬,看着她无声地问着:那我呢?

    言若身上的冷厉这才收敛几分,被冰雪覆盖的脸上重新复苏。

    “咖啡喝不喝?”

    当然喝!!

    谢俊疯狂点头,生怕大佬反悔屁颠屁颠跟上大佬的脚步。

    崔幽看着骑车过来地三人简直像看到救星一样,恨不得双手合十拜上一拜。

    妈呀,可算是来了。

    言若把车停在翩翩边上,对着还蹲在地上哭不停的栀子说道:“你如果不是真心想分手就站起来,坐到他车上。

    如果确定好了要分手,那我让他现在立刻马上就滚,并且保证。。。”

    以后都不会让他出现在你视线。

    “不要。”

    栀子已经尖声打断她的话,猛地一下站了起来。

    蹲的时间太久,刚起来就眼前一黑差点栽下去。

    离她最近的翩翩已经伸手要扶她,但听见自行车倒地的声音,很快收回手并往边上退了两步。

    看着紧紧拥在一起的两个人,围观四人组对视一眼骑着自行车先行一步。

    空气中只留下一句:“云上等你们。”

    过了一会儿,和好如初的两人手牵手走进来。

    坐在楼下的三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果然,跟言若说的一模一样。

    和好了!

    崔幽看了一眼谢俊,端起杯子和翩翩碰了一下:“感谢谢公子。”

    又输了,哈哈哈!!

    说完她冲着二楼抬了抬下巴:“嘟嘟你先上去,我有事问一下班长。”

    云上咖啡的二楼被他们戏称为“阁楼的秘密”,一般情况不对外开放,但也有例外。

    栀子看向男朋友,肖锐摸了摸她的头温声询问:“要我送你上去?”

    嗯。

    她笑着点头,崔幽无可厚非地耸耸肩。

    小包间的门被推开,言若轻的似一缕青烟一样的眼神从两人身上掠过。

    “我送她上来。”

    肖锐解释了一句,不过言若低垂着眼皮恍若未闻。【1】

    【6】

    【6】

    【小】

    【说】

    一直到房门关上她才抬起头,杏眼微眯语气冷淡,全身都被一股呼之欲出的不耐笼罩:“两个事。”

    “第一,你想知道的所有事我都可以告诉你,但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那些含沙射影的话。”

    她停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盯着李栀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否则,我必然当场翻脸且报复回去。”

    语气漠然,眼神里透着另人心悸地冷戾。

    “第二,只要是关于肖锐,你提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都可以答应??

    栀子的眼睛忽然一亮,压下心里升起的害怕与不安迅速看向她。

    “嗯。”

    言若在她期许的目光下用鼻音轻应了一声,伸手拿着桌上的杯子,只是不知道是否能挡住自己嘴角的嘲讽。

    “你们昨天在一起?”

    栀子捏着自己的手指,问出了折磨自己一上午的问题。

    “肖锐没有解释?还是他的解释你并不认同?”

    栀子抿着嘴不说话。

    喔!!

    明白。

    “解释了,但你不信。对吧?”

    言若忍不住嗤了一声,讽刺填满这间屋子,坐她对面的李栀子瞬间如坐针毡,感觉自己被羞辱。

    “我。。。”

    “不在。”

    言若斩钉截铁地打断她的话,栀子倏然抬头看她。

    难道真是她误会了??

    “玫瑰花。。。?”

    “我送给别人的。”

    回答依然言简意赅,语气没有起伏。

    说完她又补了一句:“关于鲜花,我虽然没有最喜欢品种,但不喜欢红玫瑰身边的几个朋友都很清楚。”

    自然是包括肖锐。

    栀子下意识地想问“送给谁”,却在言若淡漠的眼神下选择闭嘴。

    好多问题都在嘴边,她迟迟不敢开口。

    见满脸纠结言若替她说出来:“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喜欢过他,或者他有没有喜欢过我?”

    这么明显吗?

    栀子摸了摸自己的脸,言若低笑,否认:“没有。”

    相较于爱情的私有性和不稳定性,她一直绝对的异性之间的友情或者说战友情比之更牢固,但她似乎低估了爱情对其他情感的冲击性。

    栀子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些别的东西,但是没有。

    她始终如一的淡然平静,眼神清澈不染尘埃,坦荡地让她觉得羞愧却更加有危机感。

    “。。那你。。能不能离他远一点?”

    说这话时,李栀子的头扎在自己胸前重若千金,纤细脆弱的脖颈无力支撑。

    一颗脆弱的心因为矛盾而沉重,一下一下跳的迟缓沉闷。

    “可以。多远?”

    听起来本就十分无理的要求,她却不假思索的答应了,还在和自己讨论关于远的范畴。

    多远?

    栀子似乎是被惊到,心里破防近乎失态地质问:“你为什么要答应?为什么这么轻而易举地答应?”

    这样显得我更像个笑话。

    不折手段求来的人,竟然就这样被弃若敝屣。

    叫我情何以堪。

    言若不太理解她怎么想,当然也不在乎她的想法。

    只是重复问道:“多远?”

    咬字咬的有点重,耐心几乎要被耗干。

    “我。。。我。。。”

    “是这样,我们两家算的上是世交。父辈的关系一直很好,所以彻底斩断的可能性不大。

    我不会因为跟他的关系变化,从而影响和肖爸肖妈的关系。就个人而言,在你们交往期间我可以斩断和他的交集。。。。”

    “不,不,他会看出来的。我,我。。。”

    栀子咬着唇,欲言又止,满脸无辜地焦急和无措。

    可惜就算再温良的小白兔,当她亮出爪牙时皮囊已经无法掩饰它的凶狠属性。

    嗯,懂了。

    当女表子还想立牌坊!

    什么好处都想要,什么责任都不想担。

    言若笑了一下,挑眉:“放心。”

    至于放心什么,她没有说。

    在她快跨出门时,栀子在背后追问:“。。你不会告诉他吧?”

    言若的脚步停了一下,反手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