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秋几巴掌下去,蒋睿已经面目全非,一脸血污。
林督主,别打了,奴才知道错了!求您看在娘娘的份上,饶了奴才这次吧。
蒋睿跪在地上,凄惨无比,连连磕头求饶。
林一秋看向德妃,她并没有喊停的意思。
这女人,够狠。
明面上,即便他杀了蒋睿,德妃也不会说什么,这梁子肯定是结下了。
他气出的也差不多了,停下了手。
德妃此时才开口。
还不谢林督主手下留情,以后再给本宫惹事,不用林督主出手,本宫就要了你的脑袋。记住了,就滚吧!
喳!谢林督主,谢娘娘!
蒋睿闻言,如蒙大赦,连滚带爬跑出大殿。
德妃望向下方的林一秋,开口笑道。
来人,还不给林督主看座!林督主还是第一次来昭德宫吧,早就听闻林督主武艺高强,不想文采亦是非凡。有林督主这样的人才,真乃大乾之福。
娘娘过誉了。
林一秋暗暗有几分小得意。
早知道娘娘这般美貌,应该早点来昭德宫请安才对。
林督主,夸得本宫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之前还剑拔弩张,眨眼间,两人就谈笑风生。
因为,天禅吐血,宴会草草结束。
乾帝回到寝宫,便想见见,是哪个小太监替大乾争光。
林一秋没跟德妃说上几句话,就被喊来了乾清宫。
此刻,乾帝是男装打扮,林一秋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乾帝的胸前。
那么大一对软香温玉,勒着不难受嘛。
好吧,他又想到了,不该想的东西。
原来你就是那个小公公,过来点,让朕看看,你是何模样?
乾帝淡淡开口,招呼林一秋上前。
臣,遵旨!
林一秋恭敬上前行礼。
乾帝目露疑色,这声音,好生熟悉。
也没注意,林一秋自称臣,而不是奴才。
等林一秋走近,乾帝瞪大了眼睛,一脸吃惊,都忘了改变原本的声音。
怎的是你?!
一时间,觉得很是荒谬。
她眯起眼睛,审视着林一秋。
是你对出了天禅大师的对联?
林一秋点了点头。
正是微臣!微臣听说吴国使者在宫里放肆,衣服没穿,饭也没吃就赶了过来,好在,总算没让陛下失望。
失望?
哪里失望,简直是大大的惊喜。
乾帝为了防止内心情绪暴露,假装冷漠道。
朕本要赏赐那位小公公,既然是你的话,那就功过相抵,不赏也不罚,你可愿意?
臣,有罪!臣,愿意!
说是这么说,可林一秋一脸委屈。
他能说不吗?
哼,算你识相。
乾帝看林一秋委屈的模样,心下暗笑。
本来,她还恼怒林一秋是假太监的事情,想着干脆把这家伙阉了,让他当个真太监。
林一秋先送来礼物香水,她用了之后,喜欢的紧。
现在这家伙立了大功,又该如何处置呢?
林一秋也是心下打鼓,乾帝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像是要把他吃掉。
他的脸皮也厚,怡然不惧,目光看着乾帝,大大方方的说道:陛下,臣昨日送来香水,还未告知陛下使用方法。
哦,不是洒在身上就行?
乾帝奇怪的问。
林一秋侃侃而谈道。
对,也不对。如何最佳的使用香水,首先要让身体保持干净,香水一旦与吸进结合,气味就会产生变化,最好是早晨出门前,或晚上沐浴后。使用时,将香水沾抹在手腕内侧、耳根、颈动脉、发梢、衣服等地方,这样走动的时候身体就会散发迷人的香味。
原来是这么用的。
乾帝闻言,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不能对这家伙和颜悦色。
说完就滚吧,朕还是不想看到你。
林一秋愕然。
这不卸磨杀驴嘛!
好在,乾帝没提自己假太监的事,还是先溜为妙。
出了乾帝寝宫,魏宛秋正等在外面,当她得知那个小公公就是林一秋,心中甜蜜又自豪。
陛下,赏你什么了?
魏宛秋笑问。
林一秋却是一脸苦笑的摇头。
这个傻妮子,你夫君差点就丢了最重要的东西,别说赏不罚就不错了。
他拿出一个装有香水的瓷瓶。
这个送你的。
魏宛秋见乾帝用过,她在太后身边,更知道香水的好闻,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此时一脸雀跃。
香水,我以为你只有送给陛下那一瓶。
林一秋握着她的纤手,深情道。
傻瓜,我怎么会忘了你呢。当然会给你准备了,只是没机会送你。这个是桂花香味的,闻闻看,喜欢吗?
魏宛秋拔下软塞,闻了闻。
桂花的香味是清香,清香中带甜,沁人心脾。
太好闻了,喜欢。
眼前的男人虽是太监,却是个挽回大乾颜面的大英雄,还知道给自己准备礼物,这样的人真是太完美了!
宛秋!
乾帝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
魏宛秋急忙从甜蜜中清醒过来,有些不舍道。
你先回吧,我得去服侍陛下更衣了。
此情此景,正是俘获魏宛秋心扉的大好时机。
林一秋怎会错过。
嗯,亲一个再走。
他一把搂过魏宛秋的小蛮腰,迅速低头在魏宛秋嘴巴上沾了一下。
你……
被偷袭的魏宛秋瞬间脸红,小手打了一下林一秋。
你胆子也太大了,要是被陛下看见……
不想,林一秋再度吻了上去,这一次,更为激烈。
很快,魏宛秋就喘起粗气,在她感觉快要上不来气的时候,才推开林一秋,匆匆步入寝宫。
奴婢来了。
味道真不错。
林一秋砸吧着嘴,嘿嘿一笑。
第二日。
林一秋打扮一番,端的是风流个傥、玉树临风。
督主,您这是要去哪?
风雨楼。
演戏得演全套,既然乾都现在都在传他一个太监逛青楼的事情,他怎么好让那些吃瓜群众失望呢。
手里持着刚买的折扇,林一秋风度翩翩的迈进了风雨楼的大门。
风雨楼的老鸨应付着客人的调戏,转头瞧见俊俏的林一秋,脸色瞬间就黑了。
上次,这个太监把风雨楼打砸一番的账还没处要呢,这个煞神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