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同伴发羊癫风一样倒地不起,不知道死活,就、很离谱!
什么鬼术?另外两人不敢再用手去触碰那些线,一人抽出砍刀,就想将那些线给劈了。
结果,金属的碰撞声激起了更大的火花,电传递的速度更快,第二个人抖动得更厉害,也比第一个人倒的更快。
第三个人傻眼了,不敢妄动,他想上前探查一下倒下的人的情况。
哪想成,双手一接触到同伴的身体,立刻感到一阵阵巨麻,他猛地倒退,然后连滚带爬地跑了。
暗里旁观的几波人在看到进去三个人只出来一个人后,都暂歇了心思,没有再硬闯顺风庄园。
躺在另一边屋顶上的南老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喝着小酒,没有出声。
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关乎上千万两银子的东西,主人家会不看好吗?
年轻人不守着,那是因为他们白日的活多,只能他们这些觉浅的老家伙轮流看管。
虽然吧,姑娘说没必要,但还是看着才能放心。
第二天一早,起床的钟声都还没响,一道逮到‘老鼠’的消息快速地在顺风庄园里传播。
好多崽子们刷牙洗脸都顾不上,纷纷跑来领导的工作室前看热闹。
“真逮到‘老鼠’?”
“那可不,逮了两只,又肥又大的,不过都死疆了。”
“他们不识字吧?”那么斗大的四个字,竖在门口,特地用新研发出来的不灭灯照的光亮光亮的。
让你们别碰!哦,勿碰!手痒了不是。
也有可能是真不识字,所以说,不识字是真恐怖,一不小心小命就玩完。
“也有可能是傻子,不然怎么会往高压电线上撞呢?还用导电的金属去劈,他一定觉得阎王是他爹,黑白无常不敢收他。
哼!这就是夜郎自大的下场。”
这怕不是在说他自己?周围几人离这个说话的傻子远了远。
话说他们也才刚学得几个字,刚认识什么电啊,金属啊,塑胶啊,一些数理化的简单知识与原理,结果这家伙就飘了。
“以后就不能在高压线上烤肉了,怪可惜的,你说说这两人死哪里不好非要死在这?”
“呕!”这也是个会显摆还很恶心的傻~逼。
我跟你说你这么藐视生命小心触犯站规,到时候被赶走你就回去当文盲吧。
高压线的电源当然早就被关掉了,除了人事部负责的人,其他人都是看了一两眼就走。
回去学习吧,站里不仅傻子多,狠人更多,你稍微松懈那么一秒,后面就有大把人超越你,竞争很强的。
这种出现了伤亡的事情,当然是报官处理了。
很快,官府来人将人抬走,然后又很快的,贼人的身份就出来了。
江湖有名的采花大盗三人组,各地官府重金悬赏的通缉,一下子就电死了俩儿?!
哦豁!这下好了,捉贼的同时还能顺便赚个钱,这又是一个小进项,所以说,一个人的财运来了,挡都挡不住,他们姑娘就是这样的人。
庄园的手表事业如火如荼,韦珍将原理与制作步骤一一交了出去,结果这些古人也只学会了个大概。
她只能将零件分开来做,一人负责一个,总可以了吧?
然后就搞了个生产流水线,待零件都做好,届时韦珍再亲自动手组装。
至少高档手表必须韦珍一个个的把关,低档的手表就让那些站员练手好了。
如此过了好些天,韦珍总算能松了口气,然后,就被四老、不,现在成五老了。
把她赶出了庄园。
理由是,主公太能干了不行,显得底下的人太无能,又不是猪养着过年吃肉肉。
这个理由很强大,韦珍竟无法反驳,只能出门溜达溜达。
大画给韦珍梳了个干练又精致的发髻,戴上了几样简单的发簪,配套的耳环,手镯与项链韦珍坚决不戴,太麻烦了。
小画给韦珍套上了一套浅蓝色的裙装,裙摆很宽的那种,大劈叉都没问题。
层层叠叠的,衣裙上还绣了很多精美的图画,非常矜贵唯美,听说是京里的时兴。
加上她高挑的身材,韦珍把裙子撑得非常高雅。
这是韦珍第一次穿上真正意义上的古装,看上去明艳不乏端庄,冷清的气质更显章她的高贵典雅,还有一股神圣的仙气..
这,是谁家的女王驾到了?装扮完成的韦珍,把几个大姑娘都看呆了。
姑娘也太美了吧?!日常她不打扮时帅帅的,现在稍微修饰一下就美帅美帅的。
“走吧。”美不美的,韦珍不清楚,倒是这张脸,跟上一世的她越来越像了。
然,敢出门的,只有大小琴与大小棋。
她们一组是姑娘出门必须跟着侍候的,一组是跟着付钱什么的,但若是可以,她们也不想去。
万鬼山与南州城离的并不远,认识她们的人也许会有很多,总感觉别人会对她们指指点点,看不起她们倒罢了,对她们丢菜叶子岂不是让姑娘没脸。
可既然决定跟了姑娘,姑娘也愿意给她们机会重新站起来,那就不能退缩。
于是,韦珍带着四个丫头,浩浩荡荡地出门了。
马车?不需要的,逛街要什么马车。
一行人一出南街,这种高等的颜值,赢来了一波波的回头率。
四个丫头僵硬着四肢,却还是挺起了腰杆,规矩地跟在韦珍的身后。
而韦珍,可就自在多了,还明目张胆地直奔美食而去。
这是一摊凉粉,还没到中午炎热的时候就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几个小桌坐满了人,还有好多站着吃的。
老板是一对五十多岁的老夫妻,衣着陈旧但收拾的非常干净。
老板穿梭在客人中,收钱或收碗,老板娘在给人调制凉粉。
凉粉晶莹剔透的,还冒着凉气,看别人咝溜一口下去,很爽的样子。
韦珍看的稀奇,也跟了上去排队。可能因为她气场太强,人们自动给她让路,然后她一下子就来到了头一位。
“来五份。”韦珍说完,大棋立刻递上了钱。
老板见此,满是皱子的脸上笑开了花,没想到这样金贵的大家小姐竟然会吃他们这种小地摊,实在难得。
这样他们凉粉的名气又打了上去,生意只会越来越好,今年能早早收摊,为来年做准备。
因此,老板的态度也非常客气和善,“姑娘,吃凉粉,您可来对地方了。
这南州地界上,只有我家摊子的凉粉是带着凉气的,因为我有冰镇!嗳!
老字号的冰味的凉粉才是正宗的凉粉。
可惜,我们每年能存住的冰都非常有限,这生意也只能做短期的。
今年啊,我一定要把地窖修缮的更好,争取来年多卖一些凉粉!”
“好!”四周客人拍案叫绝,显然非常认可老板的做法,想来这凉粉…
嗯!“好吃!”冰凉丝滑,恬淡可口!
韦珍一口就干掉了大半碗。
老板,倒也不用这么拼命地捧场,您美丽的形象还需要维持的。
“我会制冰,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