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人,她朝着拱门处走去,一边走一边轻喊:“老易?”
途经中院,夜里睡的警醒,就为了逮一大爷易中海把柄的二大爷刘海中听到动静,猛地翻身。
“老易?”
二大爷刘海中侧耳聆听,笑了起来:“那是一大妈的声音。”
二大妈迷迷糊糊翻身,看到二大爷刘海中坐起来,打着哈欠道:“大晚上的你还不睡?”
“你睡吧?我还有事。”二大爷刘海中勾起一抹兴奋激动的笑容,三两下穿好衣服,踩着鞋,偷偷摸摸的出门。
方承宣抱着大黄在拱门处的暗处站着,看着大晚上热闹纷纷的中院。
“大黄,去那边的贾家,去用身体撞门,把里面的人弄醒。”方承宣摸了摸大黄的头,弯腰放它下地。
大黄乖巧的钻入夜色里,砰砰砰用身体撞门。
贾家里,三个孩子睡的雷打都不醒,而被砰砰砰撞门动静吵到的贾张氏带着起床气睁开眼睛。
下一刻,她看着秦淮茹空着的地方,气的咬牙切齿,胸口剧烈欺负。
“秦淮茹!”
贾张氏磨着牙,披上衣服就出门。
方承宣看着完成任务讨赏蹭他的大黄,弯腰把它抱起来,拿出一块小院的牛肉喂它。
而中院是彻底热闹了。
“老易?”
一大妈忽然看到一个人影从何雨柱家的地窖走出来,立刻拿手电筒看过去。
一大爷一惊,“你怎么醒了?”
一大妈拧眉,“老易,大晚上的,你去傻柱家地窖做什么?”
一大爷面上慌乱了一下,夜色里看不真切,很快他就恢复了原本好脾气的老好人模样解释道:“这不是傻柱又被关到执法所,我来地窖取一些粮食送过去。”
二大爷刘海中的声音横插进来,“取粮食,为什么不白天娶,莫不是傻柱家的地窖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人?”
躲藏在地窖里,听到动静的秦淮茹,怀中抱着一大爷易中海送过来的十斤米,一脸忧心急色。
就在这时,贾张氏的声音尖锐响起:“秦淮茹你个贱蹄子,大晚上的不睡觉你是不是去私会野男人去了,你给我滚出来,我告诉你,你是我贾家的媳妇,别想做对不起我儿子对不起贾家的事情,更别想改嫁!”
在场听到贾张氏声音的几人,纷纷面色大变。
一大爷易中海眉头一拧,担心地窖中的秦淮茹。
秦淮茹抱着米面,满脸懊恼。
一大妈望着一大爷,心一抽一抽的疼。
有些事情哪怕自己依稀有点感觉,但真正撞破之时,那种痛还是令人难以承受。
一大妈捂着心脏,声音发抖:“老易,我心口疼,你快扶我回去。”
到底是自己男人,一大妈咬着牙,打算带一大爷离开。
二大爷刘海中好不容易抓到一大爷易中海的把柄,怎么能叫他走?
“一大爷你别走,你说清楚,大晚上的,你跟秦淮茹在地窖里做什么?”
二大爷刘海中的声音很高很大,漆黑的四合院里,中院家家户户的灯都亮了起来。
“刘海中,地窖里哪里有人,你不要乱说。”
一大爷易中海怒斥二大爷刘海中,心中一片懊悔。
本想着刘海中喝了酒,怕是一觉道天明,没有精力盯着他,没有想到一大妈起来了,他也起来了。
“呵!”
二大爷刘海中冷呵了一声。
“秦淮茹在没有在地窖里,叫个人下去看看便知道了。”
“我去,我去。”
人群里有人高声喊道。
二大爷刘海中看过去,见是许大茂,笑道:“行,你下去。”
方承宣抱着大黄看着这一幕,头疼叹气,抬手扶额。
让许大茂下去,就许大茂与秦淮茹那不清不楚的关系,能说地窖里有秦淮茹才怪。
“地窖里那么黑,许大茂一个人下去能看清什么,怎么也要三四个人一起下去。”
方承宣捏了捏嗓子,伪装沉张阳德的声音喊道。
二大爷刘海中一听点头,“有道理,你们,也跟着许大茂一起下去。”
许大茂顿时嘴角一扁,不愉快的道:“我一个人下去怎么就看不清楚,那么小一个地窖,有必要几个人下去?”
一大爷易中海跟着帮腔,“就是啊,让许大茂下去得了。”
这时,贾张氏冷哼着喊道:“别说了,我下去。”
说着推开所有人,拿着手电筒就下了地窖。
一入地窖,看到秦淮茹,贾张氏二话不说就一个巴掌抽过去。
“贱人,你半夜三更跟一大爷做什么?”
贾张氏愤怒的胸口起伏。
秦淮茹连忙解释道:“婆婆,你别误会,就家里没有粮食了,一大爷给我送些粮食,我想着顺道来傻柱家地窖再取一些红薯。”
贾张氏冷笑着指着秦淮茹,“秦淮茹,现在你给我用棒梗发誓,我不同意你改嫁,你就不能改嫁,若你有心思不用棒梗发誓,我就拉你出去,叫大院的人评评理,看你跟一大爷在干什么好事!”
秦淮茹脸色大变,“婆婆,棒梗可是你的亲孙子。”
“我不同意改嫁,你就不改嫁,根本不会伤害棒梗,除非你有改嫁的心思!”
贾张氏冷冷盯着秦淮茹,恶声恶气道:“快点,不然我立刻上去,告诉大家你在地窖。”
秦淮茹哭泣着落泪,很想硬气的说,你说就说,大不了我找个人改嫁。
可一来她放心不下两个孩子,二来,她有过三个孩子,真不一定有人要她。
嫁人的日子,还不如做轧钢厂员工,一个月自己赚钱轻松自在。
“婆婆,我拿棒梗发誓,只要我婆婆不答应我改嫁,我绝对会改嫁,如果违反就叫我儿子棒梗不认我这个娘,一辈子下场凄惨!”
贾张氏听了秦淮茹的誓言,松了一口气。
“以后你给我检点一些,别叫我儿子死了都不安宁,不然我要你好看。”
贾张氏一边说一边喘着愤懑的粗气,啪的又打了秦淮茹一耳光倾泻愤怒。
秦淮茹捂着脸低着头。
贾张氏气的直喘粗气,哼道:“找个地方躲好,趁着之后没人在了,在出来。”
说完。
贾张氏爬出地窖,愤怒的瞪了一大爷易中海,转头迁怒看向二大爷刘海中。
“二大爷,你嚷嚷个什么呢?我儿媳根本就不在地窖里,你什么意思啊?”
“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儿媳妇本就不容易,你还这般造谣,你安的什么心?”
“是不是满大院都没有人接济我们家,你才满意?”
贾张氏眼中跳动着愤怒的火焰,怒怼二大爷刘海中。
二大爷刘海中蹙眉,“地窖里当真无人?”
“那秦淮茹呢?”
贾张氏脸颊肌肉生气的抽搐,“我才想起来了,我之前止疼片没有了,让秦淮茹去给我买了,我半梦半醒,把这事给忘记了,行了行了,大家都散了,别造谣我儿媳妇。”
方承宣抱着大黄站在拱门口处,叹息着摇头,叹息呢喃:“二大爷刘海中还真是给他个梯子,他都登不上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