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柱是一点情面都不留,而且家里如今还不端的损失,一想到买玻璃还需要钱,她眉心就紧皱:“一大爷,能不能让傻柱把其他三块的玻璃赔了?”
一大爷易中海看了一眼何雨柱家,叹息了一声:“傻柱现在不是以前的傻柱,是一分钱也不给人占。”
“如果你非得让傻柱赔钱的话,怕是傻柱是一定要把棒梗送去少管所了,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孩子待的地方。”
一大爷易中海提醒。
秦淮茹苦涩:“我也知道,可是一大爷,你知道的,我家的情况,哪里还能拿得出手钱来?”
“这眼看着翻过九月后,十月就渐渐开始变冷,这没有玻璃可不成啊!”
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十分的可怜。
贾张氏胡搅蛮缠耍赖极品道:“一大爷,你是四合院的一大爷,我不管,你就要为我们做主,不然我明天就去街道办,就说你们三个大爷不管四合院的事情,任由别人欺负孤儿寡母了!”
“行了,我知道你们家也不容易。”
“玻璃的钱,我给出了。不过你们也管一管棒梗,傻柱早已经不是从前的傻柱了,他再也不会任由你们占一分钱便宜,你们还没有看出来?”
“行了,你们多管一管棒梗,这一天下来,损失了几块钱了,我现在能帮你们补上,我也不能一直帮忙补上。”
一大爷易中海拧着眉头。
他虽然工资高,但是工资也不是这么给贾家填补的。
秦淮茹听出一大爷易中海语气里的情绪,连忙安抚道:“一大爷,我知道的,我以后会管好棒梗。”
“棒梗还不感谢你一大爷,记住你一大爷的好,将来长大了,好好孝顺你一大爷!”
秦淮茹拉着棒梗,摇晃着暗示,低头的时候,表情严肃。
棒梗当即答谢道:“一大爷谢谢你,我会记得你的好,将来听我妈的长大后好好孝顺你!”
“好好好,是个好孩子!”一大爷易中海闻言,高兴的夸奖道。
大概是被棒梗这句话给熨烫到心。
一大爷易中海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递过去:“这钱,你拿去买了玻璃后,剩下的割点肉,让三个孩子也都解解馋。”
“多谢一大爷。”秦淮茹立刻就将钱收回来,满脸感谢。
忽然,秦淮茹眼底暗芒一闪:“一大爷,自从你跟一大妈离婚后,家里面没有个女人照顾也不行,不如咱们两家以后和在一起吃饭?”
“你家里的衣服什么的,我也顺手帮你洗了,怎么样?”
贾张氏心中一动。
一大爷易中海一个月将近一百块的工资,两家合在一起,孩子们想吃肉了,他一个一大爷好意思不买?
“他一大爷对咱们家这么好,的确该帮一帮,一大爷,你就别跟我们家客气,就让秦淮茹帮帮你!”
贾张氏也跟着开口。
一大爷易中海眉心掠过一抹犹豫,“算了,他一大妈走了以后,如果秦淮茹总是帮我,会影响秦淮茹的名声,我在食堂吃就成。”
“一大爷,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是东旭的师父,有倒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就是我的半个父亲,我照顾父亲有什么好顾忌的?”
秦淮茹说的好听又坦然。
“而且我想着,要不要抽个空让棒梗认您为干爷爷,咱们两家也好结个干亲,自打你收东旭为徒弟,到东旭走,你对我们家是在太好了,我们家实在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只能让棒梗以后长大了连带东旭的那一份一起孝顺你!”
一大爷易中海很喜欢听这样的话。
这大概就是一个没有儿子养老,心里不踏实人最喜欢听的东西。也是因为秦淮茹一家这样的态度,所以哪怕倒贴了不少钱进去,他始终放不下秦淮茹一家作为自己的养老对象。
“这样,我找找杨元德,他也一个人,倒是看看他能不能跟咱们一起吃饭,人多也热闹一些,更省的人说闲话,到时候我在把聋老太太叫上。”
一大爷易中海在秦淮茹一家看起来十分诚恳的态度下妥协。
秦淮茹立刻一笑:“行,都听一大爷的。”
“好了,天色不早了,都睡吧,跟棒梗说一说,以后别去招惹傻柱跟方承宣家里,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
一大爷易中海叮嘱了一句,这才回去。
秦淮茹等一大爷易中海离开,一家人才回头,低头看向棒梗:“棒梗以后少惹傻柱,傻柱以前不是从前的傻柱了。”
“光今天就算是了几块钱,有这几块钱,能买多少肉。”
秦淮茹轻轻抱怨,转头看了一眼何雨柱家的门口,心里一阵难受。
……
翌日一早。
何雨柱前去上班,秦淮茹也早早的跟过去,喊前面的何雨柱:“傻柱。”
“傻柱,你真的就那么狠心?”
“秦姐到底哪里做的不对,让你现在这样对秦姐?”
秦淮茹见何雨柱听到她喊自己,看了一眼脚步不停,连连追上去询问,心中是真的委屈不解极了。
“秦淮茹,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狠不狠心怎么了?别一副我好想跟你有什么的模样,你自己知道,你宁可被别人占了便宜,连手都不让我摸一下,在我面前装的矜持的很,你当现在的我不知道?”
“我也是眼瞎!”
“把你当好人,我从前那么多东西与钱,拿来养条狗,狗还知道护住维护我,你呢?还有脸跑到我面前来,真是一点脸都不要。”
何雨柱想也不想的就骂。
上辈子折腾了一辈子,是他自己活该,看不清楚秦淮茹的真面目,也许是看清楚了,但是早已经只有秦淮茹了,他也就只能抓紧秦淮茹。
但这辈子,他真的不想再重蹈覆辙。
“秦淮茹,你就是哭破天,就是哭的所有人都觉得我何雨柱对不起你,我何雨柱要是还接济你半分,我就不是男人。”
“所以,你那些想让我给你家拉帮套的想法,就被想了,我就是宁可被送去劳改,也不会让你们贾家再占我半分便宜!”
何雨柱眼神冷冷,态度认真。
秦淮茹踉跄的往后一退,美眸发红泛着水雾,“傻柱,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对我?”
“秦淮茹,要点脸行不行,我跟你什么关系,我就得非得对你好,非得弄的我何雨柱妻离子散才满意?”
“我真搞不懂,我想关起门来好好过我自己的日子都不成?”
何雨柱简直抓狂。
他再度了解了,上一辈子方承宣被秦淮茹纠缠的烦躁,那真是对牛弹琴一样,这辈子大概因为自己的改变,秦淮茹忽略了方承宣,死活缠上了自己。
是自己的态度不明确吗?
为什么秦淮茹从自己的身上,已经占不到任何好处,还死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