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慎一脸振奋地问了应骄很多关于陆原的问题,准备先去攻略偶像的儿子。
问陆原的时候,他也不忘向应骄科普,曾经的陆青阳是多么多么得传奇。
期间应骄一直想提醒他——这是在曲斐老师的办公室门口。
曲斐老师要是知道小齐这么尊崇陆青阳,会把他逐出师门吧?
不等应骄提醒齐慎:曲斐和陆青阳矛盾不小。齐慎就拿到一手信息,心潮澎湃地离开了。
应骄:“……”
算了。
都是命。
要是齐慎不小心被曲斐老师穿了小鞋,那……
就祝他平安。
应骄打开光脑,给丑蛋发了信息,说一会就去看它。
之后,她又问了下池漪伊这两天有没有时间。
她想向她请教一下唱歌的事。
因为应骄之前在宿舍练习唱歌的时候不小心被盛凌学姐撞见一回,然后一直温柔善良的学姐就一脸复杂地给了她池漪伊的联系方式。
说池漪伊唱歌很好听,可以教她。
应骄还是第一次见盛凌学姐露出那样的表情。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不过正好,她确实需要一个声乐老师。
池漪伊回复得很快。
说今天就有时间。
如果是今天之后,可能就要等一阵子才会有休息日。
于是应骄就和她约了半小时后见面。
“应骄姐姐!”
池漪伊看到应骄,非常开心。她怀里抱了一只小白猫,应骄认不得是什么品种,不过看着挺乖的。
“应骄姐姐,又见面了!听姐说你们班之前去一线进行实践训练了,是吗?我的天,好酷啊!!”
池漪伊一脸激动。
她非常崇拜地看着应骄:“应骄姐姐,你们可真厉害!”
她一上车,就将话痨属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应骄姐姐,你们都杀过些什么虫啊?它们凶吗?会不会很大?”
“应骄姐姐,你们去过十一军吗?听说纪上将温柔又绅士,是不是真的?”
“应骄姐姐,军队里的那些军官凶不凶,他们会不会骂你们?”
“应骄姐姐……”
池漪伊左一个应骄姐姐,右一个应骄姐姐,问了应骄不少问题。
应骄只偶尔挑一些简单的,能公开的信息回答她。
好在池漪伊也不介意,她只管自己说。要是应骄回答,那就是她赚到了;要是应骄不回答,那她也能自己开开心心地碎碎念。
过了好一阵。
“吃过饭了吗?”应骄问她。
池漪伊摇头,说:“还没有。应骄姐姐,你吃了吗?没有的话我请你!”
“不用。”应骄说:“我请你帮忙,哪能让你请吃饭。”
应骄带池漪伊去了一品味。
两人吃完饭,应骄才带着她一起去看了丑蛋。
“啊!对了对了!!”
池漪伊刚跟着应骄走进公司,就想起自家的猫猫还没喂。
“应骄姐姐,你帮我抱一下。”池漪伊把猫递给应骄,她一边埋头在挎包里找东西,一边说:“这只猫猫叫豆谷,是我下部戏的合作伙伴,我现在正跟它培养感情。”
“啊,终于找到了!”
池漪伊拿出一个猫罐头。
与此同时。
“主人!!!”
丑蛋惊骇的声音突破云霄,直穿耳膜。
它刚出电梯,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应骄的肩上。
“它是谁?它是谁!!!”
丑蛋一只脚指着应骄怀里的猫,急得跳脚:“你你你——你居然养猫了!”
原来不是有别的野虫。
而是有猫了!
丑蛋的眼泪跟小河流一样往下淌。
“呜呜呜——你果然,果然不要我了!”
丑蛋哭得肝肠寸断。
如果是跟虫比,它当然是最厉害的那只。
可如果是跟猫比。
它怎么能有胜算?
人类,人类……
人类从始至终都只喜欢猫,不喜欢虫!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池漪伊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应骄的肩头就湿了一大片。
应骄额头跳了跳。
声音有些严厉:“下来。”
“我不!!”
即将面临“被抛弃”的丑蛋终于硬气了一回。
应骄让它下来,它偏不!
它就要在这!就要在这哭!
“呜呜呜呜——我不!我才不下来!我不下来!!呜、呜呜呜——”
它不仅不下来,还有在上面打滚。
姿势竟跟之前赵奈的一模一样。
“下来。”
应骄的声音有些冷。
吓得丑蛋打了个哆嗦。
它怕了。
转眼看见她怀里的猫,一时悲从中来。
“我不!!”
它大喊,嗓门贼大:“你有猫了!你还抱它!你都没抱过我!!!”
这期间,它眼泪就没停过。
看着异常凄惨。
“那什么……”
刚翻出猫罐头的池漪伊终于反应过来——应骄姐姐肩上这只不明生物,好像是她的宠物。
而现在,它好像吃醋了。
“你误会了。”池漪伊赶紧把猫抱了回来,她向丑蛋解释到:“这只猫是我的。我刚给它找罐头,才让应骄姐姐帮我抱了一下,这猫不是她的。”
“是……是你的?”
丑蛋看着应骄湿透的肩头,整只虫都麻了。
它默默从应骄肩头跳了下去。
然后假装无事发生。
它抱住应骄的裤脚:“嘤!主人~~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好想你~~~”
一边说,脑袋一边蹭。
想撒娇的企图非常明显。
而应骄只看了它一眼,随后就去员工休息室换了一件衣服。
“主、主人~~”
应骄一出来,丑蛋就巴巴地凑了上去。
“我错了主人,你不要不理我~~”它在应骄面前努力蹦跶以刷取存在感,并表示:“主人!我会洗衣服!我会给你洗衣服的!你别不要我!”
应骄没理它。
她先让工作人员招待一下池漪伊,然后才拎着丑蛋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有一张茶几。
应骄把丑蛋放在上面,自己则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主,主人……”
丑蛋很害怕。
因为主人没有理它。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
忽然,应骄开口。
她按了按有些发痛的脑门,决定今天一定要跟这只虫说清楚:“我从没说过这样的话,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我,我……”
丑蛋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应骄等了一会,耐心逐渐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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