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吧。」云玲平静的说。
乔悠然沉默了一会后说:「小云情家里的粮食不够着两天的消耗吧?」
云玲轻声说:「这个你不用担心。」
「我已经让人准备了,下午就会拉过来。」
乔悠然敏锐的察觉到云玲有心事,就没在多说:「那就行。」
苏兰看着云玲,犹豫了一下开口:「对于这件事情你怎么没看。」
「什么怎么看,怎么你们想保他?」云玲微侧头看着她,眼里是苏兰看不懂的情绪。
苏兰沉默了一会后,看着云玲认真的说:「说不想保是假的,毕竟我们几家是世交,但是这件事儿,本身就是他错在先,我们两家并不会干涉小云情和你们的决定。」
「只是说如果可以的话,他有个妹妹我希望他们两个能见上一面,白家现在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云玲看着苏兰皱眉,有些搞不懂她的这个做法。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白铭安在京市的圈子里,已经是个死人了,让他妹妹再见他,然后在次知道自己哥哥又死了,这次是真的死了,然后再次受打击?」
苏兰一僵,沉默了。
「是我考虑不周。」
乔悠然了解自己姐妹的,她是被自己男人气昏头了:「你也是关心则乱。」
也是为了白铭安着想。
毕竟以后不再也见不到了。
只是却忘了一件事,那就是白婉婉如果再次见到白铭安的话,又要经历一次失去亲人的痛苦。
云玲没说话,目光一直看着外面。
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韵儿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小姐,东西都带来了。」
云玲收回目光对她点头:「嗯,辛苦了。」
江韵儿摇头说:「不辛苦,乔老爷子他们我们已经送他们上火车了。」
云玲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一些:「那就好。」
江韵儿迟疑了一下说:「不过,乔家出了点事,乔铎跟着回去了。」
云玲皱眉头,眼眸中带着几分担忧:「严重吗?」
江韵儿微微摇头:「不知道。」
云玲有些担忧,但是这边的事情还没结束,她也不放心离开。
江韵儿回想乔铎离开的时候说的话:「乔铎说他能处理好,让你不要担心,等他回来。」
现在也只能是这样了,不过想到乔铎之前在那女人手上吃过亏,云玲不紧皱起眉头。
「嗯,你晚点回去给大哥打个电话,让他多注意一些乔铎,关键时候帮他一把,乔铎那点直心思斗不过那几个人。」
江韵儿也想到了前不久乔铎那一次受伤:「好。」
「小姐若是真的不放心的话……」
话还没说完就被云玲打断了她的话,很严肃的看着她说:「没有任何事比云情重要。」
江韵儿点头。
其实这里基本上就已经没有什么,只是莫云情还没醒过来。
云玲没看到莫云情醒来是不会放心的。
江韵儿其实也知道,只不过还是多嘴一说。
毕竟那边也挺严重的。
苏兰和乔悠然听着一句话都不敢说。
就在这时候,莫君菁过来叫她们:「可以吃饭了。」
云玲看着他们说:「先去吃饭有什么事儿吃完再说。」
两人点了点头:「好。」
大队部。
人群中一名男子问:「大队长,我们真的要去吗?」
说实话他们都有些不太敢去。
毕竟那屋子了里的人的气场太强大了。
他们有点承受不住了。
「请你吃饭你还不去?你没病吧?」大队长一脸怪异的看着他。
要知道今天这顿饭,就算他们村里办喜酒的时候都吃不了怎么好。
还不去?不去的都是傻子。
莫忠良出来替他们说:「他们的气场太强大了,大家有点受不了。」
大队长怔了怔,一想到昨晚的场景,轻咳了一声说:「那你们可知道你们不去的话,会让他们怎么想,会错过什么吗?」
随后又说道:「除了吃饭,还有答谢的礼,你们确定不去?」
一听还有谢礼,原本打退堂鼓的人动摇了。
有人问:「真的有谢礼?」
大队长一听气笑了:「这种事我骗你们有什么好处?」
那人一时间语塞了:「这…」
确实是没啥好处,更何况大队长也没必要骗他们。
大队长见他们动摇了,继续说:「再说了又不是叫你们挨个过去,是大家一块过去。」
莫忠良附和的说:「就是,大家一块去有什么害怕的。」
「那就去?」
「去吧?」
「既然大家都想去,那就一块去。」
「就是,吃个饭而已又不是干嘛。」
有一个人开口其他人自然也就跟着开口了。
有人开口问:「什么时候去啊?」
莫忠良说:「晚饭在去吧,总要给他们时间做饭。」
大队长赞同的说:「忠良说的没错,晚饭下工后大家各自回去洗个澡然后再结伴一块过去。」
随后看了一眼天,已经不早了,说:「好了,时间不早了,快去上工吧。」
大家这才散去。
?
莫家。
莫老爷子书房。
老爷子背对着门口双手交叉在背后,苍老的嗓音中带着失望:「这么多年我以为你放弃了。」
男人冷笑的说:「放弃?爹,您从小就偏心十九,凭什么?就因为他是母亲生的,他是嫡子,我们是庶子,所以我们就活该等他继承家主之位后,搬离本家发放到旁支去?」
语气中满是怨恨和不满。
莫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说:「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如此。」
那人抬头看着老爷子双眸猩红的看着他:「您也别拿老祖宗来当这借口,其他规矩您都可以改,怎么到这件事上您就没办法改了。」
老爷子转身居高临下看着他,眼里带着浓浓的失望:「你以为当了家主就可以随便更改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那人没说话,看他的模样压根就不信。
莫老爷子心里对这个大儿子已经没了最后一丝心软:「所以你就可以对你亲侄女下手。」
那人满脸阴沉的说:「要怪就怪她不老实待在村子里着,如果她老老实实在村子待着就不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