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就张秀丽这件事情把何雨柱臭骂了一顿。
何雨水一直都对何雨柱和张秀丽离婚这件事情不满,有何大清牵头开火,她也在一旁不停内涵何雨柱。
何雨柱被两人骂得抬不起头,他也后悔啊。
如果知道和张秀丽离婚后,会摊上牛红这么一个女人,他说什么都不愿意跟张秀丽离婚。
不过呢,对于何大清和何雨水的骂,他也不是完全服气。
“差不多得了,你们骂我跟张秀丽离婚娶了牛红这事干的不对我认了。
但是你们不能说我喜欢秦姐这事不对,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吧?”
何雨柱挠挠头,试图找回点面子。
“你喜欢一個人没错,但你喜欢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就是大错特错。
老子教了你那么多年厨艺,把家传的手艺都传给你了,又给你弄了一个三代雇农的身份。
可以这么说,我给你留下的条件足以让你过上超过四九城九成人的生活。
你有这么好的条件,完全可以娶一个长得俊俏条件不错的城里姑娘,结果你跑去喜欢一个寡妇,想给别人拉套,你说你有没有脑子?”
何大清实在是恨铁不成钢,都想把何雨柱这傻子打一顿,好把这个傻子打醒。
面对何大清的责问,何雨柱不以为然,反驳道:“我这不都是跟您老人家学的吗?你当年一声不响跟着一个姓白的寡妇跑到保城。
我喜欢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都是有样学样,大家平时都说了,我是得了你的遗传。”
“你……唉……”
何大清气坏了,看着何雨柱那死不悔改的坚定表情,剩下的话他又骂不出来。
因为何雨柱这话让他没办法辩驳。
从这方面来说,何雨柱确实是他的种没错,都喜欢别人家的寡妇,属于是老何家的祖传基因了。
“唉!算了,这或许就是我们老何家的命吧。当年你爷爷是这样,我是这样,到了你这代还是这样。”
何大清无奈摇头,不想管何雨柱和秦淮茹的事了,他转移了一个话题,很严肃的对何雨柱说。
“如果这个牛红真的像你说的,之前的经历那么不堪,我看她是没办法给何家生下一子半女了。
今天你又闹成了这个样子,已经和她彻底捆绑到一块了,除非她犯了特别严重的错误或者时代变了。
不然啊,你想和她离婚就得付出沉重的代价,甚至是你没办法承受的代价。
所以,为了我们老何家着想,我不管你以前和张秀丽处的怎么样,以后一定要对张秀丽客气点知道吗?
她肚子里怀的是我何家的血脉,何家的香火得靠她肚子里那个孩子传承下去。”
何大清已经有点心累了。
瞧何雨柱这个傻样,后半辈子基本上被牛红和秦淮茹这两个女人给绑死了。
牛红是干那行的,十有**是一只不会下蛋的鸡。
就算曾经会下蛋,为了干那一行,也早就把自己折腾的下不了蛋了。
秦淮茹呢,假设有一天何雨柱能够摆脱牛红和秦淮茹在一块。
秦淮茹愿不愿意帮何雨柱生个孩子,何大清得打上一个问号,他觉得大概率不会。
因为秦淮茹一旦帮何雨柱生了孩子,何雨柱的精力必然放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对秦淮茹的三个孩子就不会那么上心了,这不符合秦淮茹的利益。
这一点,何大清本人很有发言权,他跟的那个白寡妇就是带着孩子的,白寡妇就一直不愿意给他生孩子。
所以何大清看着这个儿子的傻样,就知道这傻儿子这辈子基本上要毁在这两个女人的手里了。
幸好在张秀丽那里有一个孩子。不然啊,何家的血脉怕是要断了。
“我怎么不知道那是我的孩子,可是张秀丽都放话了,以后不让孩子认我。
说孩子要是跟我学,长大了一定完蛋。
人家都不让孩子认我这个父亲,你说我能怎么办?”
何雨柱皱着眉,有些郁闷的道。
“秀丽嫂子不让孩子认你是有道理的,谁让你傻呢?
明明就是棒梗和张大妈蛮横不讲理,用鞭炮炸伤成才了。
你不帮成才和秀丽嫂子说话,跑去帮棒梗和张大妈说话。
秀丽嫂子要教训棒梗,你还对秀丽嫂子动手。
就冲你干的这些荒唐事,换我是秀丽嫂子,我都不会让孩子认你。”
何雨水冷着脸在一旁吐槽。
何大清听完之后血压又一次升高了,骂道:“别说你喜欢寡妇是我遗传的,我丢不起这人。
莪就算再喜欢寡妇,我也不会为了帮寡妇的儿子对自己亲生儿子的母亲动手。
看来我得再回一趟四合院了,不然何家传到你这一代真的断子绝孙。”
骂完何雨柱,何大清问何雨水:“现在院里谁是话事人?”
“后院的刘海中和前院的阎埠贵,他们是院里的二大爷和三大爷。
本来易中海是一大爷的,犯了错误被撸下来了。”
何雨水回答道。
“行了,快吃吧,吃完就回去一趟,我赶时间。
你一会儿帮我把刘海中和阎埠贵以及院里的所有人都叫到中院,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说。”
何大清催促道。
……
半个小时后,何大清一家三口重新回到四合院。
何雨柱何雨水按照何大清在饭店里的吩咐,把院里的所有人叫到中院。
“我说柱子,还嫌今天的闹剧闹得不够厉害吗?又叫我们开大会,你想闹哪出?”
阎埠贵有些不耐烦的道。
院里的其他人都是类似的想法,对何雨柱兄妹的做法有些意见。
何大清自然听到了大家的抱怨,他走到人群中间,摘下了戴在头顶上的帽子,露出了自己的脸,对在场的所有人鞠了一躬。
“是我让傻柱和雨水把大家叫来的,年纪大点的应该认得我吧?我是何大清。
离开京城已经有十几个年头了,我今天特地回来看看。
我有一些很重要的话要说,所以才麻烦大家当个见证人。”
说完这些话,何大清又给大家鞠了一躬。
这办事的情商比何雨柱高了不止一个段位。
人家说话这么客气,上来就鞠躬两次,就算大家一开始有些不耐烦,现在也不会说出来了。
“老何,离开了十几年怎么才回来一次?你平时就应该多回来看看。”
刘海中客套道。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回不回来没事,我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看到大家过得好,看到傻柱和雨水过得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何大清回答道。
何大清和认识的邻居嘘寒问暖之后,开始进入正题了。
“其实呢,我这趟回来是因为我得到了一个消息,说是我何家的媳妇怀孕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这个当爷爷的总得回来看看吧?
当年我走的太匆忙了,院里的这套房子都没来得及过户给傻柱。
这趟回来我也不打算把房子过户给傻柱了,直接过户给我的孙子吧。
老刘老阎,听说现在院子里你们话事,你们当公证人吧。
我的孙子还没有出生,没办法直接把房子过户给孙子。
所以我想当着大家的面立几份证明,我手里一份,柱子手里一份,你们手里一份。
我这趟离开的话,如果以后有机会能回来最好我亲自和孙子去街道办把房子过户到孙子名下。
万一我回不来了,这份证明当遗嘱用就行了。”
何大清说这些话的时候扫了牛红一眼。
他相信何雨柱何雨水的话,相信牛红真的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
既然如此,他干脆直接越过何雨柱和牛红这一辈,一步到达把房子留给孙子。
其实就是留给张秀丽的孩子,好让张秀丽答应让孩子认何家的祖宗。
这是一条阳谋,牛红就算看出来了也没办法阻止。
牛红不服气的话,她可以怀上何雨柱的孩子,给何家生一个种。
如果牛红生得出来,何大清就服了,承认她厉害了,房子送给她心服口服。
许大茂和牛红从何大清的话中品出了不对劲的味道,他们急了,他们嗅到危机了。
他们要的是何大清把房子过户给何雨柱。
只要房子过户给何雨柱,牛红就能通过拿捏何雨柱,把何家最值钱的房子收入囊中。
没想到何大清这老家伙居然不按套路出牌,直接越过一辈交给孙子。
何大清这样的做法对牛红非常不利。
许大茂走到牛红的身边,用很小的声音提醒说:“你得阻止,你的条件你心里有数,你生得出孩子吗?
你怀孕这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过几个月你的肚子大不起来,那份证明对你来说没有用。
你能怀孩子的话房子是你的,你怀不了,房子永远都不是你的。
倒是张秀丽那边有一个何家的孩子,只要张秀丽跳出来跟你抢,房子百分之一百落入张秀丽的手中。”
牛红沉不住气了,走上前来,挤出生硬的笑容:“爸,我才刚怀上柱子的孩子。
房子要过户给孩子起码得等孩子成年以后才能办吧?这不得等十几二十几年吗?
不如您还是把房子过户到柱子名下吧。”
何大清呵呵一笑,说道:“好儿媳,这没有区别啊!傻柱是我的儿子,你和傻柱的儿子是我的孙子。
房子给儿子和孙子不都是一样的吗?没什么麻烦的。
我刚刚不都说了吗?以后如果我回不来了,这份证明当遗嘱用。
等你和傻柱的孩子成年了,带着这份遗嘱和老刘老阎一块去街道办。
有遗嘱在,又有老刘老阎证明,效果都是一样的。”
何大清已经看出来牛红的心里有鬼了。
如果牛红心里没鬼的话,房子直接传给牛红的儿子,牛红不是应该很高兴才是吗?她根本就没有阻拦的理由。
她说这些阻拦的话了,就证明她的心里有鬼。
牛红的行为越是反常,何大清就越能肯定自己这招用的没错。
身为一个吃瓜群众的李烨对何大清的做法有些意外。
他本来还想操作一下,让何大清把房子留给张秀丽的孩子呢。
没想到何大清居然帮李烨省了很多功夫。
这样最好,这份证明对张秀丽是有很大好处的,李烨乐见其成。
反观牛红就很不高兴了,那表情跟便秘差不多。
何大清还要杀人诛心,看看一旁的刘海中和阎埠贵,问道:“老刘老阎,你们说是不是?交给儿子和孙子都是一样的。”
“是啊,都是一样的。”
刘海中点头道。
阎埠贵道:“我是一样的看法。柱子你可真行啊,才结婚半个月就怀上孩子了,恭喜了。”
两位大爷都这么说了,牛红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大家都说了房子给儿子和孙子都是一样的,如果她坚持反对的话,会显得很奇怪。
她只能又尴尬又痛苦的笑笑,闭上嘴巴在一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何大清让何雨水找来纸笔,亲自写了一份把房子留给孙辈的证明,又用另外几张纸抄了几份,最后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又让何雨柱、刘海中和阎埠贵在见证人的位置签名按手印。
“好了,都已经办妥了,大家知道有这一回事就行了。
我再给大家鞠个躬,我很抱歉因为何家的一点私事耽误了大家的时间。”
何大清再一次给大家鞠躬说好话,接着扫视四周的人群,问道。
“咦!奇怪了,我最好的哥们老易呢?怎么不见老易的踪影呢?
我还寻思着在离开前好好跟老易叙叙旧呢。”
说到易中海,何雨柱何雨水的脸色一样不好看。
他们才发现自己想个傻子,被易中海耍了十几年。
何大清要找易中海算账,何雨柱兄妹一样要找易中海算账。
何大清带着儿子和女儿直奔易中海家,结果一大妈告诉他们,易中海出门了,不知道上什么地方了。
恰好就在这时,高所长带人赶到四合院,开口询问:“听易中海说你们这一片来了一个很可疑的陌生人,有可能是敌特,你们有看到陌生人吗?”
听到这个声音,何大清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好个伪君子!心够狠的啊!
不敢跟他见面,居然用了这么一个狠招,这是要让他这辈子都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