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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好心当成驴肝肺
    何雨柱已经把棒梗当成何大彪了,所以动起手来不存在手下留情的说法。

    一拳打在棒梗的肚子上,棒梗痛的眼睛一酸,鼻涕眼泪全冒出来了。

    真正的何大彪站在一旁,暗暗庆幸自己赌这一把成功了,不然绑在这里挨打的就是他了。

    趁着何雨柱收拾棒梗,他压低自己的脚步声先开溜了。

    刚打了一拳,棒梗有些意犹未尽,所以又给了棒梗好几个肘击。

    觉得差不多了,他才收手。

    不能把人伤得太重了,要把人绑在这里待一宿,伤得太重了人挂了就不好解决了。

    揍完之后何雨柱舒服了,环顾四周发现‘棒梗’已经消失了。

    何雨柱挠挠头,有些无语,‘棒梗’走那么着急做什么呢?都不等等他呢?

    或许是迫不及待想回家里跟媳妇炫耀?这么一想,何雨柱就能够理解了,因为他也想回聋老太太那屋里等秦淮茹,想跟何雨柱显摆显摆他是怎么帮给棒梗报仇的。

    何雨柱美滋滋回后院去了。

    棒梗那屋,一个小时后刘莉莉都不见棒梗回来,觉得棒梗肯定是跟猪朋狗友喝酒去了。

    这年头又没有手机,大晚上想找一个人不容易,所以她直接睡觉了。

    没想到棒梗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回来,都天亮了都不见回家。

    刘莉莉终于察觉到有些奇怪了,于是早早起床洗漱完后赶到中院贾家敲门。

    现在才早上六点钟,天蒙蒙亮,院里的人都没有起床,秦淮茹和贾张氏自然不例外。

    听到有人敲门,被吵醒的贾张氏骂着恶毒的话:“谁啊,一大早敲什么门?真是缺德,这么坏的人就该天打雷劈子孙断绝。”

    “我起床看看。”

    躺在隔壁的秦淮茹顶着困意起床去开门。

    贾张氏也已经坐起来了,想看看这个敲门的人是谁,敲门有什么事。

    如果是一些小事,她就要直接骂街了。

    秦淮茹把门打开后,进来的人是刘莉莉,贾张氏就有些尴尬了。

    她刚刚骂了什么来着,诅咒敲门的缺德人天打雷劈子孙断绝,刘莉莉可是她宝贝孙子的媳妇。

    如果刘莉莉子孙断绝了,不就意味着她贾家子孙断绝了吗?

    反应过来的贾张氏立马补救说:“呸呸呸,好的灵坏的不灵。”

    秦淮茹很是困惑的问:“小刘,你怎么起床这么早?白天上班那么辛苦,不多休息一会儿吗?”

    刘莉莉说道:“休息?棒梗一个晚上都没回家,到现在都不见踪影,我怎么有心情休息?”

    秦淮茹更加困惑了,昨天晚上她去何雨柱屋的时候,何雨柱还跟她吹嘘了他和棒梗联手把何大彪绑起来收拾了一顿,给了何大彪一个惨痛的教训,棒梗怎么可能会一个晚上不回家呢?

    “该不会去找狐朋狗友喝酒了吧?他一身伤都没好,喝什么酒呢?真是胡闹。”

    秦淮茹阴沉着脸埋怨说道。

    棒梗一个晚上没回家,她的第一反应是棒梗去外面找狐朋狗友喝酒了。

    这种事情以前不是没有过,喝醉了,又晚了,就直接在朋友家睡了。

    贾张氏宠溺孙子,立马护犊子说:“棒梗心情不好,出去跟朋友喝两杯酒怎么了?喝两杯酒能放松心情,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夜不归宿,有啥值得大惊小怪的呢?”

    贾张氏觉得这只是一件小事,所以倒头继续睡觉,补个回笼觉再说别的。

    “……”

    刘莉莉听了贾张氏的话后除了感到无语还是无语。

    棒梗结婚前跟朋友喝酒夜不归宿不是没有可能,现在结婚了怎么可能跟朋友喝酒夜不归宿呢?

    就棒梗那啥虫子都上脑的模样,结婚后每一天都是要回来睡觉的。

    因此,刘莉莉觉得棒梗一个晚上不回来有些不对劲儿。

    但秦淮茹和贾张氏都觉得棒梗是跟朋友喝酒去了,贾张氏还一点儿都不在意,她能说什么呢?

    找不到棒梗,又证明不了她的猜测是正确的,一大早能跟贾张氏吵架不成?

    既然贾张氏都不想管这个事,那么她也不管了,棒梗爱回来就回来,不回来就拉倒吧。

    “小刘,你想得有点多了,快回去补个觉吧,还能睡一个小时。

    你不用等棒梗了,可能棒梗在朋友家睡醒后直接就去上班了,晚上下班再回家也是有可能的。”

    秦淮茹劝刘莉莉回去,她得跟贾张氏一样补觉了,不然白天上班没精神。

    刘莉莉听了秦淮茹的话,回后院去了。

    反正她已经跟秦淮茹和贾张氏说过棒梗一个晚上没回家了。

    是秦淮茹和贾张氏不重视,回头要是棒梗真的出了什么事,责任也赖不到她的身上了。

    对于她来说,这就已经够了。

    ……

    半个小时后,六点半,就有一些习惯早起的人起床了,阎埠贵就是其中一个。

    以前阎埠贵早上是不会起床遛弯的,他说遛弯会消耗能量,会加速饥饿,又得吃一顿,不就浪费粮食了吗?

    现在不一样了,阎埠贵在李烨的饭店里上班,所以他每天都会起床遛弯。

    既能锻炼身体,又能俄空肚子到饭店里白嫖,身体好了,嘴和肚子又舒服了,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呢?

    阎埠贵洗漱好了出门遛弯,一出院门就遇到不得了的事了。

    他看到有一个人被绑在那颗大榕树下面。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揉揉眼睛再看,他终于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了,那是一个人。

    阎埠贵小跑着步走了过去,走近看清这人的面孔后,更是大吃一惊:“棒梗,你怎么被人绑起来了?”

    棒梗被折磨了一晚,实在是太痛苦了,后半夜天气转冷,冻得他瑟瑟发抖不停流鼻涕。

    他昨天被何大彪揍过,身上又有伤,到了后半夜又冷又痛,实在难受。

    更要命的是他以站着的姿势被绑起来,感觉腿都快要断掉了。

    痛苦的等待了一个晚上,终于等到一个活人,棒梗就像是一个在沙漠里行走渴了几天的人找到绿洲了,眼睛都发光了。

    “呜呜呜……”

    棒梗的嘴被何大彪的裤衩子堵住了,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让阎埠贵帮他把绳子解开。

    阎埠贵被棒梗的惨样震惊到了,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根本不是拯救棒梗,而是扭头回院里把这件大事通知大家。

    “呜……”

    棒梗见贾张氏撒腿就跑了,气得不得了,但被绑起来的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阎埠贵跑路。

    “老嫂子,秦淮茹,你们快到外面看看吧,棒梗被人绑在榕树下了。

    看棒梗那黑眼圈和眼里的红血丝,他应该一个晚上都没睡觉。”

    阎埠贵站在贾家窗外大喊了一声,随即又去喊别的人家。

    “大家快起来看看啊,出大事了,棒梗被人绑了一个晚上,现在还被人绑着,就在那颗榕树下面。”

    花了几分钟时间,贾张氏已经跑遍前院中院后院了,每一户人家都被他通知了。

    阎埠贵喊完人从后院回到中院,贾张氏终于起床了,站在门口叉着腰骂街:“你个阎老西真是缺德,一大早喊什么喊?你不用睡觉大家也不用睡觉吗?

    居然还诅咒我的乖孙子,我看你是太久没挨揍了。”

    贾张氏麻将,阎埠贵是有些怕的,立马后撤了几步,有点怂的说:“老嫂子,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呢?我好心告诉你,你家棒梗出事了,你居然对我恶言相向。

    早知道我就应该装作没看见,让棒梗继续在外边绑着。”

    贾张氏见阎埠贵不像说谎,才认真问道:“阎老西,你说的是真的?棒梗真被人绑在外面了?

    你可别骗我,我这就去看看,你要是骗我了,我让你没好日子过。”

    阎埠贵嘀咕道:“这都是什么人啊,好心提醒她,她还恶心我,真是好心换来驴肝肺。”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出去看了,隔壁家的易中海和何大彪也起床了。

    何大彪在听完刚刚阎埠贵在屋外的喊话后表情有些不自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何大彪就是这样,藏不住事,有什么东西都表现在脸上。

    易中海活了这么多年了,一眼就看出何大彪有点问题了,又联想到何大彪昨天在后院跟棒梗打了一架。

    易中海问:“大彪,你跟我说实话,棒梗被绑这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何大彪犹豫了一下,说:“我是为了自保,昨晚我睡觉前去外面上厕所,注意到傻柱和棒梗在公厕外面蹲着我。

    我只能等十几分钟,等到他们掉以轻心的时候冲出去把他们放倒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家。

    但是我在动手的时候出现小问题了,棒梗在公厕门口等着,傻柱在几米外抽烟。

    我把棒梗放倒了,怕傻柱发现,所以用裤衩子把棒梗的嘴堵住不让棒梗出声。

    棒梗不能出声我又不吭声,天那么黑,何雨柱以为被放倒的人是我,指挥我把棒梗拖到那颗榕树下绑起来。

    为了不被傻柱发现,我只能照做,然后就把棒梗绑起来了。

    之后我趁着傻柱对棒梗动手,注意力不在我的身上,我偷偷溜了回来。”

    易中海听完何大彪的解释后,说了一句活该!

    何雨柱那人报仇不隔夜的性格,干出带着棒梗蹲何大彪的事不奇怪。

    天黑,何雨柱阴差阳错把棒梗当成何大彪绑起来了,属于是误伤了自己人,可不就是活该吗?

    如果何雨柱不带着棒梗干这事?棒梗能被何雨柱误伤?

    易中海宽慰何大彪说:“大彪,你不用紧张,你又没有做错事。

    是棒梗咎由自取,你就放心吧,傻柱和棒梗都不能拿你怎样。

    棒梗是何雨柱绑的,他们如果指责你的话,这件事情就会被大家知道。

    让大家知道傻柱想绑你结果把棒梗绑了,大家都能笑死他。”

    何大彪紧张的心情这才放松了一些。

    后院的何雨柱被阎埠贵叫醒后有点懵。

    他昨晚不是和棒梗联手把何大彪棒起来了吗?被绑的人是何大彪啊,怎么阎埠贵会说被绑的人是棒梗呢?阎埠贵眼睛坏掉了吧?连棒梗和何大彪都分不清楚了。

    何雨柱怀着复杂的心情穿好衣服从屋里出来,准备去外面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四合院外面,贾张氏和秦淮茹已经帮棒梗把绳子解开了。

    贾张氏咬着牙骂道:“哪个王八蛋把我们家棒梗绑了一个晚上,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贾张氏看着坐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的棒梗,都心疼坏了。

    秦淮茹的心情要比贾张氏复杂许多。

    昨晚何雨柱跟她吹牛,说略施小计就把何大彪收拾的服服帖帖,怎么何大彪变成棒梗了呢?

    何雨柱对棒梗动手了?这没道理啊,何雨柱不是棒梗的亲爹,但待棒梗一直跟亲爹一样。

    以前棒梗用菜刀砍了何雨柱一刀,何雨柱都没有想过要对棒梗动手。

    所以秦淮茹不太相信这是何雨柱的手笔,那到底是谁干的呢?

    秦淮茹现在一个头比两个大,完全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抵达现场后,看到棒梗坐在地上,那张脸臭到极致了,惊讶道:“棒梗,真是你啊,你怎么被人绑起来了?”

    何雨柱人都傻了,他绑的人明明是何大彪,当时棒梗一块帮忙了,怎么现在变成棒梗了呢?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何雨柱挠破头也想不明白。

    棒梗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昨晚何雨柱的一拳和几个肘子他记忆犹新,现在都记得当时那种痛苦。

    但碍于面子,棒梗不好直接对何雨柱发火,便对大家说:“没什么,恶作剧而已,昨晚我跟我的朋友们喝酒打赌,说谁先喝醉,就把人绑在这颗树下待一个晚上。

    我是第一个喝醉的,愿赌服输,就被大家绑起来了。”

    这个解释很荒唐,但总比告诉大家他是被何雨柱这个后爸绑起来的要强一些。

    大家笑他荒唐,交到一帮不靠谱的损友,总比大家笑话他全家要强不少。

    果然,棒梗的这个解释一说出口,就引来了大家的笑话。

    大家调侃棒梗在外面交的都是朋友,喝酒就喝酒,怎么打这种奇葩的赌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