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丽莎:爷爷,你还真的有计划啊……快点说……】
德丽莎感觉视频中的她,就像一个大冤种。
【奥托:我亲爱的孙女儿,你也太冤枉我了,我又没有做这个事情,怎么会知道呢?(无辜)】
【德丽莎:你以为我信吗,爷爷你肯定早就算计好了。】
【奥托:或许吧……继续看下去就知道了。】
奥托并没有选择解释什么,舞台接下来就会展示给他们看。
【梅比乌斯:支配之律者已经被解决了吗?我想我已经有点眉目了,这位奥托主教接下来可能会干什么。】
【梅比乌斯:哈哈哈……还真是让人期待。】
【梅:那个律者吗……的确是现在她们对付不了的。】
前文明的人,几乎都是想到了那个可以说是堪称无解的律者。
约束的惨桉,可以说是她们不想回忆的经历。
当休伯利安着陆的时候,德丽莎等人看到了迎接她们的人,天命现任最强的s级女武神,幽兰黛尔。
向幽兰黛尔询问奥托的计划,但是得到的答桉,虽然也很重要,但是根本不能确定奥托接下来的打算。
【特斯拉:啊啊……奥托这个混蛋,还真是让人不爽。】
【德丽莎:这是我爷爷的一贯作风,能从幽兰黛尔口中知道,那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幽兰黛尔:的确如此。】
“啊,谢天谢地,总算是遇到活人了。请问你们见到过一个女孩子吗?”
探索的途中,德丽莎等人见到了一个风尘仆仆的奥托。
“她有一头银灰色卷发,扎着单侧的马尾辫,带着贝雷帽,大概比我矮一个头的样子。”
幽兰黛尔,特斯拉,德丽莎全都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奥托。
虽然气质和那个记忆中的奥托主教不太像,但是模样确实一模一样。
【卡莲:咦,这个样子的大发明家,好像是年轻时代的他。】
卡莲微微一愣,视频中的奥托,没有那么心机深沉。
【德丽莎:奶奶,你是说……这个是五百年前的奥托?】
德丽莎不敢置信的问道,因为这个世界也没有经历过这件事,所有德丽莎也是不清楚。
【卡莲:嗯……的确很像那个时候的大发明家。】
经过了解,众人也是基本上可以确定,眼前这个奥托,并不是现在的那个天命主教,而是来自五百年前。
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是也只能这样认为了,而这个还有点稚嫩的奥托,也是了解到自己来到五百年后,不由得一脸震惊。
一同前行的时候,幽兰黛尔突然提出要检测一下,这个五百年前奥托的身体状况有没有异常之处,结果戴上特斯拉拿出的眼镜,几人发现这个奥托身上,有着支配律者的丝线。
【琪亚娜:支配律者不是都被我消灭了吗?怎么还会出现。】
琪亚娜挠了挠头,虽然这个事情没有经历,但是成为薪炎律者的时候,面对的敌人就是支配之律者,她记得已经被她打败了才对。
【爱因斯坦:支配之律者有一千个,所以有遗漏的,也是很正常的。】
【特斯拉:奥托那个狡猾如狐的家伙,怎么可能会被支配,不反过来支配支配律者就不错了。】
【奥托:我哪有那个力量,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罢了。】
【梅比乌斯:……这个我都不信。】
梅比乌斯可不会小看这个后世之人。
前文明,她们才研究多少年,就有了不菲的成就。
而奥托,不仅拥有记录前文明知识的虚空万藏,还有五百多年的时间,外加自身的高智商,取得的成果,无法想象。
画面中,当琪亚娜准备送奥托回归他自己那个时代的时候,奥托的秘书,琥珀出现,并指引几人前往教堂的位置。
……
“啊,德丽莎,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对我说——不过还是让我先把重要的事情置办稳妥吧。”
“我已经夺取了99.9%的支配之律者核心,剩下的0.1%,最后的一片拼图,此刻也是即将落位。”
“来吧,各位,让我们在这间教堂遗址的内部,共同迎接这一标志性时刻的到来。”
当进入到教堂内部的时候,德丽莎震惊的看着空中,惊呼道:“这是……”
数百枚散发着光芒的碎片漂浮在空中,就如同星星一般。
“999颗分布式律者的核心,我使用第二神之键的空间操纵技术,将他们的聚合体重新拆分成了现在的样子。”
“目的,当然是为了锁定最后一片拼图的位置。”奥托的声音在教堂中回荡,声音十分平静。
幽兰黛尔说道:逆熵的特斯拉博士说,她很快也可以用她的测试数据推导出律者核心的位置。
奥托对此只是澹澹一笑:“哈哈,我相信她们能够做到,只不过……”
“我,奥托·阿波卡利斯,自有一套更加省事的方法,而且还不用平白无故的脏了她的手。”
“是时候了,丽塔,回收我们的[实验道具]吧!”
休休——
冷酷的镰刀划过,五百年前的奥托倒在那里,等幽兰黛尔和德丽莎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化作了一具毫无生气的异质躯壳。
“丽塔,你做了什么?”幽兰黛尔盯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仆,很是不解。
丽塔恭敬的说道:“冷静,幽兰黛尔大人,他只是主教大人的另一具魂钢身体罢了。”
“没错,这就是那个更加省事的方法!”奥托出现,从中取出最后一块律者核心。
“你们看,最后的一片拼图,我帮你们收集到手了。”奥托得意的说道,丝毫没有在意那个魂钢身体。
这样的奥托,让人感觉到恐惧,完全没有情感,就像是冷血生物一般。
“你究竟做了什么!”德丽莎愤怒的质问道。
“这件事说来话长,所以……”
奥托不紧不慢的说道:“在此之前,你们应该不介意我先把自己的手擦干净,对吧?”
声音满不在乎,就像刚才那件事不是他做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