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秦淮茹所说,邹和对秦淮茹这个人,实在是太了解了。
了解到什么程度呢?大概是这秦淮茹一张嘴,邹和就知道她想要拉什么屎。
自然不会上了她的圈套。
全网都骂这秦淮茹吸血鬼白莲,可不是空穴来风。
什么破镜重圆,什么做什么都可以……都是假象。
这吸血鬼秦淮茹的目的只有一个——钱。
清楚这一切的邹和,当然不会鸟她。
头也不回的离开现场。
只留得秦淮茹站在现场,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秦淮茹清醒过来。
想想刚才邹和带着笑意跟自己说话的样子,秦淮茹恼羞成恼。
还以为这邹和是真的要答应自己的要求,然后借自己三百元。
现在看来,都是假象。
这个和子,真的够坏的啊。
敢耍逗我。
哼!好坏呀和子!
秦淮茹噘着嘴,气呼呼的回到家中。
拿起一个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秦淮茹感叹道:“难道我,真的不如从前了吗?”
……
傻柱的伤也不算严重,清醒过了之后,简单的做一下消炎处理,又拾了一点药,就可以出院。
“这次住院的钱,必须得让贾家出,我是他们弄伤的。”傻柱看着那些被贾张氏弄的全是屎尿的被子床单和衣服,感受着自己软肋的疼痛,气愤的说道。
“哎呀呀,”一大爷易中海立即反驳:“这个事啊,我看啊,还是算了吧。”
“算了,开什么玩笑?一大爷,你跟谁一伙的?”傻柱瞪目道。
“我当然是跟你一伙的啊,柱子,我拿你当亲生儿子对待的,不给你一伙的,还能跟别人一伙的吗?”一大爷易中海说道。
“得了吧,好家伙,还拿我当亲儿子对待,”傻柱没好气道:“真拿我当亲生儿子对待,这个事,你会让我就这么算了?你看到你的亲生儿子被欺负成这样,被捏成这样,会就这样算了?”
一大爷易中海没有亲生儿子,自然没有办法代入这个情景去想象。
“总之,柱子,我让你算了,就是为了你好。”一大爷易中海一脸为难的说道。
“为了我好?开什么玩笑?”傻柱反驳道。
“你想啊,这次,是秦淮茹捏的你,你让秦淮茹去出这个钱,不是把你两的关系给彻底的闹掰了吗?”一大爷易中海坐了下来,压低声音道:“这屋子里就咱们两个人,我就直话直说了吧柱子,你想一下啊,你现在的名声,黄花大闺女是没有人跟你介绍了,那就只能给你介绍寡妇,那我请问你一下,你见过的寡妇,有一个算一个,有比秦淮茹更加漂亮的吗?”
听到这话,傻柱的表情一下子变了。
试想了一下。
上次三大爷所说的音乐老师是个寡妇,但年纪比秦淮茹大十几岁不说,长的还真不如秦淮茹,再想想厂里的那一批批寡妇,没有一个能跟秦淮茹比的。
“所以说啊!”见傻柱没有反驳,一大爷易中海继续说道:“这个事,就这么算了吧,让秦淮茹欠你的,这对你来说,是个好事。”
“哎呀不对呀!”傻柱这才回过神来:“你这话说的不对啊一大爷!”
“怎么不对了,秦淮茹不漂亮吗?”一大爷易中海皱眉道。
“不是不是,就算秦淮茹是最漂亮的……”
“你是说贾东旭没死是吧?”一大爷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再次压低声音:“对,理论上贾东旭是没死,秦淮茹还称不上一个合格的寡妇,但是,你我都知道,这贾东旭死,是早晚的事……”
“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说贾东旭死不死的事。”傻柱急了,立即打断。
“那你的意思是?”一大爷易中海问道。
“我是说,我这次被捏的事,一大爷你怎么说是秦淮茹捏的呀?”
“嗯?不是秦淮茹捏的,是谁捏的?”
“还能是谁啊,贾张氏捏的啊。”傻柱被捏晕了,又没有失忆,当即说道。
“啊?贾张氏?不可能吧?”一大爷易中海似乎有点紧张道。
“怎么不可能?”
“可是我们明明都看见是秦淮茹……”
一大爷易中海,以及全院所有的人,都先入为主,进来时,就看到秦淮茹站在倒地的傻柱旁边。
而贾张氏当时,正没事人一样,在院子里洗着衣服。
所以大家都很自然的以为,这傻柱是秦淮茹捏的。
于是一大爷易中海,把这个事说给了傻柱听。
“难道,秦淮茹又过来捏我了?”
想到这个可能,傻柱没来由的笑了起来。
“不排除这个可能啊。”一大爷易中海说道。
“嘶!要真是那样的话……”
傻柱开始脑补。
贾张氏把自己捏倒了之后,吓的跑了出去。
然后,秦淮茹进来之后,看见倒在地上的我傻柱。
她没有忍住,也俯下身来,伸出手,开始捏……
想到这,傻柱当即gege的笑出猪叫声。
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软肋不再疼,而是一阵舒爽。
……
这些年的接济,果然没有白给啊。
真是黄天不负有心人呐。
秦淮茹真的对我有意思啊。
想到这,傻柱找到了秦淮茹。
“你……好了没有?”秦淮茹出于人道主义,问了一句。
“好了,不过也没全好,要不,你看看?”傻柱鼓起勇气,说了一句大胆的话。
“???”秦淮茹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傻柱:“你说什么?”
“我说你要喜欢,或者是忍不住的话,我不仅可以让你捏,也能让你,”说到这时,傻柱害羞的身子一扭,吐出最后一个字:“看看!”
听到这话,秦淮茹眼神一眯:“看什么?”
“哎呀,还能是什么啊,当然是……这里。”傻柱明视了一下。
此言一出,秦淮茹惊呆了。
“怎么样,不好意思吗?要不换个没有人的地方吧?”
傻柱邪笑着说道。
“pa!”秦淮茹一巴掌过去,烀在了傻柱的脸上。
“臭流氓,你发什么疯啊?”
话毕,秦淮茹转身离去。
只留得傻柱呆在当场,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
最终傻柱又莫名的得罪了秦淮茹了。
加上这个事,傻柱以为秦淮茹也参与了,就没有再追究。
于是伤傻柱是白白受了伤,被子床单衣服什么的,也是白白被弄脏了。
傻柱没办法,只好找到了何雨水。
“雨水啊,哥的这些衣服被子床单什么的,你都帮我洗洗吧?”傻柱说道。
“呵呵。”何雨水轻笑一声,没有说话。
“呵呵是什么意思啊?你帮不帮洗啊?”
“不……帮!”
“你,这点小忙都不帮,你还是我的妹妹吗?”
“是不是你的妹妹?随便吧,你不是喜欢接济那秦淮茹吗,你让她给你洗啊,在我这里说什么?”
话毕,何雨水‘哐当’一声把门关上,理都没理这傻柱。
傻柱站在门口,一脸的黑线。
何雨水才不会帮这傻柱呢,这么些年来天天接济秦淮茹家带的饭盒,何雨水要了没有一千回,也有几百回了,可傻柱一次都没给过。
这样的哥哥,说何雨水恨之入骨,都不为过,又怎么可能去帮傻柱呢?
……
傻柱无奈,只能自己吃下这个哑巴亏。
最后就看到傻柱忍着那臭烘烘的味道,独自一人洗了起来。
……
这一幕,站在不远看的许大茂看到后,许大茂乐的差点把肺给笑炸。
这次不仅整了贾张氏,还间接的让傻柱贾张氏斗了一架。
最终的结果,自然是傻柱斗不过这贾张氏。
看到傻柱吃瘪,许大茂开心的像花儿一样。
“哟哟哟哟哟,傻柱啊,在这洗屎呢?”许大茂挑眉笑道。
“!!!”傻柱转过头来,一看是许大茂,傻柱当即面露轻蔑之色,咆哮道:“许!大!茂!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啊?我说你在洗屎啊,有错吗?”许大茂仰起脸,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轰!
傻柱怒了。
正愁没处发火的傻柱,当即双拳紧握,大叫道。
“我打死你许大茂!”
从小到大,这许大茂就没有一次打架打赢过傻柱,傻柱当然不怕,仿佛看到一个出气包一样。
说着,傻柱猛向前一步。
只是这步子迈的有点大了,卡到了还没好透的软肋。
“嘶哎哟!”傻柱疼的蹲在地上,手捂着软肋,脸部极度扭曲,嗷嗷直叫着,仿佛一个唢呐。
看到这一幕,许大茂乐了呀。
“哎呀呀,还打我呢?”
“哈哈哈哈!步子迈的太大,卡到蛋了吧?”
“哈哈哈哈哈!”
“嘎嘎嘎嘎嘎!”
“gegegegege!”
……
许大茂手指着傻柱,无情的嘲笑着。
傻柱气的脸色铁青,可是疼的已无法站立,也没有办法,只能忍受。
正在这时,邹和刚好路过这里。
“快来看呀和子,快来看笑话呀!”许大茂大叫着跑过去,一脸谄媚道:“和子哥,快看快看!”
邹和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傻柱,也乐得笑了起来:“哟?这是怎么回事呀傻柱?怎么蹲在地上了?”
傻柱抬头,看到邹和之后,傻柱的脸都绿了。
在这四合院里,傻柱最恨的有两个人,一个是许大茂,另一个就是邹和。
恨许大茂则单纯的是看这许大茂不爽,用傻柱的话说,就是这许大茂长的就一副欠揍的模样,傻柱看见他就想揍他。
而恨邹和,则完全是因为嫉妒。
嫉妒秦淮茹之前跟邹和有过那么短暂的一段,嫉妒秦淮茹天天都主动跟邹和说话,嫉妒秦京茹这么漂亮,却成了邹和的老婆,嫉妒冉老师也在邹和面前话很多,嫉妒于海棠也跟邹和说过不少的话……
除此之外,傻柱还嫉妒邹和是厂里的兼职播音员,更加嫉妒邹和年纪轻轻,就成了厂里最年轻的七级工。
除此之外,更加嫉妒邹和比他傻柱高,比他傻柱帅,还比他傻柱身体强壮……
“看什么看!要你管?”各种酸意来袭,傻柱恼了,大叫一声。
“噗!”邹和笑了,当即回怼道:“看你的笑话而已,你以为我是关心你啊?搞笑。”
“你!”一听这话,傻柱气的面目通红,却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现在这个模样的傻柱,确实有点狼狈。
原来正常情况下,都打不过和子,现在伤还没好,更加不是对手了。
打不过,也骂不过。
傻柱只能又吃一瘪。
……
正在这时,聋老太太跑了过来。
“哎呀呀呀!柱子啊柱子,你这是怎么了?”
“你怎么蹲在了地上,是不是这两个人,欺负你了?”
“快告诉我这个老太婆子,我给你做主!”
说完这话,聋老太太把目光投向邹和许大茂。
“邹和许大茂!你们两个,太过份了!”
“我早就说你们两个不是什么好鸟了,竟然把柱子打的站不起来了,你们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说这话时,聋老太太异常的恼怒,手中的拐杖不停的敲击着地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召唤土地公公呢。
“我们可没有打这傻柱,是他自己扯着自己了。”许大茂是有点怕这聋老太太的,当即解释道。
“没打?自己扯着自己了?这怎么可能?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吗?”聋老太太又猛烈的敲击拐杖,言辞激烈道。
“真的没有打,那什么,聋老太太,我先撤了。”话毕,许大茂脚底抹油,当即溜之大吉。
聋老太太这种动不动就讹人的性格,在四合院里,还真没有几个人敢惹。
一惹恼了,她就仗着自己年纪大,赖在别人家里不走了。
那一把老骨头,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院里的人都怂她的。
即便是性格不怕天不怕地的邹和,也不会轻易跟这老骨头硬杠。
以邹和现在的战斗力,随便一出手,就有可能把这聋老太太给干死,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所以许大茂跑了,邹和也跟着就准备走。
“休想走!”聋老太太走上前来,拉住了邹和,并大叫道:“今天这个事你不给一个说法,休想走。”
“???”邹和挑眉,声音平淡:“给什么说法?”
“你把柱子打成这样了,还想耍赖不成吗?”聋老太太激动道。
“警告你!”邹和直接了当:“我没有打这傻柱!不要没事找事。”
“你没打?呵呵,你没打,那是谁打的?许大茂吗?”聋老太太问道。
“不知道!”邹和淡淡道。
“不知道?你就在现场,现在傻柱蹲在地上起不来了,你又不说是许大茂打的,那不就是你打的吗?邹和,你简直越来越过份了,今天这个事,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
聋老太太激动不已的说着。
邹和眼眸低垂,声音平淡:“再说一遍,这事跟我无关!”
“休想耍赖,全院的人,都出来凭凭理啊,和子打了人了啊!”聋老太太大叫道。
此言一出,全院的人都闻声出来。
……
邹和看了看蹲在地上的傻柱。
从头到尾,这聋老太太找事,傻柱不但一句解释的话都不说。
而这时候,却看到傻柱歪嘴一笑,投出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看到这一幕,邹和懂了。
这傻柱,是想借聋老太太,来打击报复我是吧?
可以啊傻柱,会拿聋老太太当枪使了?
不错,有进步啊。
邹和淡淡一笑,心道:行啊,既然如此,那就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