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叶凡身上。
若要说有人能救南宫轩,那绝对非叶凡莫属。
在众人希冀的目光下,叶凡缓缓点头:“有!”
“叶先生,真的有吗?”
南宫良不确信的又问了一次。
“真有!”
叶凡明白他的想法。
毫不客气的说,这世上除了他和师父外,无人能救南宫轩!
“叶先生……”
再三确定都得到肯定的回复,南宫良简直激动地浑身颤抖。
他已经见过,也听过太多次医生的否定,甚至是在遇到叶凡之前,他都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叶先生……请您出手救救轩儿!”
南宫良一鞠到底,声音诚恳的说道。
“大哥……”
这时,南宫轩也从激动当中回过神来,他期盼的看着叶凡,刚要开口就听对方说道:“放心吧,我既然提出来了,那就肯定会出手的。”
听叶凡这么说,南宫爷孙登时松了一口气,南宫良颇为感激的说道:“多谢,叶先生。”
叶凡摆了摆手:“事不宜迟,还是先给南宫轩治疗吧。”
几人闻言,连忙点头称是。
南宫良按照叶凡的吩咐,亲自将南宫轩抱到一旁的休息室中。
并按照指示脱下了他全身衣物。
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饶是南宫轩也感到有些窘迫。
可一想到自己身体即将痊愈,他强忍着心中不适,眼含希冀的看着叶凡。
在诊断出南宫轩病因之时,他的治疗方案,叶凡就了然于胸,所以并未犹豫,径直出手。
随着叶凡双手不断落下,南宫轩身上的银针也是越来越多。
看着银针的分布,孙会长先是一愣,随即猛然瞪大了眼睛,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个念头。
“这……这不会是在做梦吧?”
这般想着,孙会长直接掐向一旁徐盛州的后腰。
“嘶!”
徐盛州只觉腰间一痛,刚要叫喊出声,但想到现在的情况,只得强行忍住。
他皱眉看向身侧的孙会长,低声吼道:“老孙,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孙会长认真端详着他的表情:“现在看来的确是真的!”
“你他娘的有病啊,你不会掐自己吗?”
徐盛州一阵气急,可现在的场合,他也只能强行忍住揍那老登一顿的冲动。
“掐自己干嘛,那多疼啊!”孙会长想当然的说道。
“你……”
“嘘!别说话,认真看,亏你还自诩博闻强识,叶先生的针法你现在都没看出来吗?”
孙会长冲徐盛州翻了个白眼,便一眨不眨的盯着叶凡的动作,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细节。
徐盛州听言,深吸几口气,强行忍住给那老家伙**斗的冲动,认真看起叶凡施针。
也就在这时,随着叶凡落针在会阴穴,南宫轩身上的银针登时有规律的震动起来。
“这……这……”
看到这一幕,徐盛州顿时瞪大了眼睛。
“上取百会,下取会阴,十二针穴,无风自动,没错,绝对没错,这就是小周天针法!”
由于激动,徐盛州可谓是满脸通红,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叶凡。
“瞅你那点出息!”
注意到徐盛州的举动,孙会长毫不客气的嘲讽了一句。
只是他颤抖的身体,却表明了他心中并没有表面那般平静。
“小周天,这可是小周天啊!失传依旧的上古针法!”
徐盛州并未理会孙会长的口嗨,他口中不断喃喃着。
“爷爷,你来一下。”
就在这时,停下施针的叶凡开口了。
听到叶凡的呼唤,段兴怀急忙来到他身侧:“怎么了叶凡?你没事吧?”
他语气颇为关切,以为叶凡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
感受到言语中的关怀之意,叶凡笑了笑:“我没事,爷爷你忘了我今天的目的了吗?”
“没事就好。”
听到叶凡没事,段兴怀当即松了口气。
要知道上次叶凡救治段毅雪,可是力竭晕倒了她的房间。
随即想到叶凡的下半句话,段兴怀摆了摆手说道:“针法的事情不急,你先救治轩儿吧。”
叶凡看了眼南宫轩,笑着说道:“不耽误,趁着给南宫轩治疗,顺手把针法教给您。”
倒不是叶凡特意如此,而是南宫轩治疗方法需要这样。
再说了这送上门的小白鼠,不用白不用啊!
同时这也是做个顺水人情!
“不耽误?”
段兴怀再三确认。
“不耽误,南宫轩天生经络堵塞,也恰好需要这样为其疏通,顺手的事。”叶凡解释道。
“老家伙,你就听叶先生的吧,叶先生说的绝对没错。”叶凡话音刚落,南宫良就开口附和道。
“段爷爷,你尽管出手,我肯定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南宫轩也是应声说道。
此时,他只感觉体内有着一股暖流,没有丝毫的不适,反而十分的舒服。
若不是场合不对,他高低要哼哼几声。
再说了有着叶凡在,段兴怀就算再差,又能差到哪去,了不起了惨叫两声而已!
“好,那就听你们的。”
听到几人的话,段兴怀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直接上前,站在了叶凡让出来的位置上。
段兴怀本就是练武之人,对穴道当然也是颇为精通,差的无非是就是扎针时的力道。
不过,有叶凡在一旁指导,以及围上来想要偷师的孙会长四人,这些根本就不是问题。
在几人的帮助下,段兴怀很快将银针扎满南宫轩任督二脉。
“爷爷,接下来就是最后一步了。”
“我明白,放心吧。”
段兴怀深吸一口气,神色严肃的回答道。
说罢,在叶凡的指挥下,他缓缓释放真气,用以连接所有银针。
在贯通的一瞬间,银针登时震动了起来。
而段兴怀额头上也开始冒出冷汗,他体内的真气正源源不断的通过银针,渗透进南宫轩体内。
“啊!”
随着真气入体,原本正在闭眼享受的南宫轩,猛然睁开双眼,发出凄厉的惨叫。
这……这怎么会跟他想的不一样?..
和刚才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没有任何的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