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狠心的看都不愿意来看一眼,沈悦看了都直呼摇头。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一切也有原主的自作自受。
太贪心的结局就是,什么都没有,竹篮打水一场空。
身体可以出院的时候,沈悦也胖了几斤。
在收拾东西出院,沈悦这才想起来自己失忆了,连住的地方都不知道,而且她住院的这段时间,除了谢江道来过之外,没有任何人来过了,亲人,朋友都没有。
所以现在她连自己住的地方都不知道在哪里。
从包里面翻出一张名片,沈悦犹豫了一会儿,鼓起勇气打给了谢姜生。
接到沈悦电话时,谢姜生正在办公室开会。
谢家是个名望很大的大家族,谢家财阀还同时掌控了a国好几条重要经济命脉,谢姜生本身是个特别有手段,有能力的一个人,一开始因为年轻被那些老总看轻到后面只用半年的时间就成功的让那些老总闭上了嘴巴,都得恭恭敬敬的喊一声总裁。
会开了一半,谢姜生的秘书的虚拟手机亮了,她大致扫了一眼,不知看到什么信息,表情蓦然一白,在如此压力下忍不住小心谨慎地开口道:谢总,沈小姐有事要来找您……
沈小姐……
别人有可能不知道,但是秘书清楚,也知道谢姜生很讨厌这个女人,更没有想到这沈小姐竟然还有胆量来找谢姜生。
不知是否错觉,在座各位总觉得谢姜生的表情变得更加的冷漠了。
先放着,我一会拨过去。谢姜生淡道。
秘书没有在理会那信息,结果没过一会儿电话就响了,清脆的手机铃声格外的唐突。
秘书心惊胆战的盯着谢姜生,不知道是该接还是不该接。
谢总,你看这……
谢姜生颇不耐烦:在开会,一会说。
开会结束后,他方才略感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喝了一杯咖啡,接着处理工作,一直处理到深夜,才看了看时间准备回去。
谢姜生点燃一根烟,抽了几口,在等电梯的时候,拿出手机来看,等打开手机,看到手机里面的通讯录的一个红点,他才想起沈悦今天给他打了电话。
说实话,如果沈悦不打这个电话过来,他都已经忘记了还有这号人了。
把烟塞嘴里叼着,谢姜生静静的听着手机嘟嘟嘟的声音。
拨了电话过去,铃声响了好久。
电梯刚好到了,他进了电梯。
等他的耐心快要燃尽,准备挂了的时候被接通了。
喂?
软软糯糯的声音还带着一丝迷糊,好像刚刚被吵醒,夹着浓浓的睡意,就像刚出生的小奶猫似的。
可就是这一个简单的字音,却莫名的让谢姜生有些口干舌燥,
谢姜生将那黏着嘴皮子的烟夹开,抽两口就给掐了丢地上,不知道是不是这空间比较小的缘故,他突然觉得很热,动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以后,还是觉得闷,就又往下解了两颗,露出突起的喉结,修长的脖颈,严谨随之消散了一些,多了几分人情味儿。
打我电话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沈悦似乎还不太清醒,等谢姜生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才有的点反应。
沈悦的声音还有着浓浓的鼻音,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谢先生,你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咔嚓一声,又点了一支烟,谢姜生阖了眼帘抽烟,语气敷衍:嗯,还没。
哦,谢先生是这样的,我不记得家里的住址了,而且我只认得你,只有你来看过我,所以我想请问一下,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吗?
抽烟的动作一顿,谢姜生眉头微皱。
只有他一个人去看过沈悦?他记得好像让秘书通知了沈悦的家属告诉他们沈悦已经醒了吧,可是既然都没有去看过一次,难道是怕嫌丢人?
谢姜生也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毕竟就沈悦这样的性子,的确是不讨人喜欢,更何况还闹出了那么大的丑事。
他并不知道沈悦的家在哪里,但是他记得他为了补偿沈悦给了她一个房子,于是就把这个地址报了给了手机那头的人。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谢先生。
就在谢姜生准备把电话挂掉的时候,沈悦又开口了:谢先生,已经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晚安好梦。
女人的声线很温柔,如徐徐的清风拂过,一下子吹散了他身上的躁热。
谢姜生看了一眼手机,电话已经被挂掉了,他塞回兜里,面无表情的抽完了一只烟。
——
沈悦在医院里的东西并不多,随便收拾了一下,就打车去了那间公寓。
这片公寓的地基是处于城市中心的,物价特别贵,里面的环境和治安都很好。
屋子装修的款式也特别符合沈悦的心意,她开开心心的洗了一个澡,就又躺在床上了。
睡了一觉之后是被饿醒的,沈悦不会做饭,就直接点了外卖。
沈悦躺了一个星期,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把自己收拾干净之后,是从出院以来第一次踏出了公寓的门。
虽然身上的病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沈悦的脸色依旧比较苍白。
接近谢姜生并不难,难的是并不能主动接近,而得创造出巧遇。
所以沈悦去了谢氏隔壁的咖啡厅工作,沈悦的外貌形象很好,给人的感觉是温温柔柔的,是个爱笑的性格,所以一下子就被应聘了。
咖啡店里的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干练女人,不怎么笑。
她对沈悦说,店里按月薪算,一天八个小时,要是做的好店里会有客人给你小费,这块你自己收着,我们不管。但如果有客人反映不满意或者投诉的话,我会按程度给你扣钱,严重就直接走人。
沈悦认真听着。
这一点让经理很满意,实在是沈悦的长相太过于出众,一般这样年轻的女孩子就有一股傲气,就认为自己与众不同,可是沈悦没有,她的态度很实诚。
不管她说什么,都会很认真的附和,来表示自己在很认真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