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鸿煊实在看不下去了,一声怒吼,吓得众人回身观望。一个阔少装扮的人斜着眼睛瞅了瞅拓跋鸿煊,不屑地说道:“哦哟,哪里来的粉面假妞,敢管爷们儿的事”。
闻言,殇怒道:“大胆,居然敢将我家公子比作女子,不要命了”,对于这样的讽刺,拓跋鸿煊也是铁青着脸。
这些公子哥儿们哪里知道江湖是什么,一个个不知死活地将拓跋鸿煊和殇围了起来,嬉皮笑脸的样子让拓跋鸿煊脸色阴沉得可怕,只听拓跋鸿煊一声怒吼“滚!”,围着的十多个人顿时四散飞出两丈开外,摔得那叫一个惨字。
拓跋鸿煊冷哼一声,转身要走时,刘义隆突然叫住他,说道:“义士,本王,噢,不,我能请您帮我个忙吗?”。
拓跋鸿煊回身看了他一眼,说道:“没兴趣!”。
刘义隆不放弃,紧紧地跟在拓跋鸿煊身后,说道:“义士,如若你能帮我,我恢复王爵,必当重谢!”
拓跋鸿煊并不想过多牵扯皇家的事,于是,并不理会他,径直朝前。而刘义隆则接着说道:“太子与妖道勾结,如我南朝大乱,或是妖物横行,那整个天下很快也会遭殃,那时候不知道多少百姓会横遭灾祸,难道义士也不管吗?”。
闻言,拓跋鸿煊停住脚步,转身问道:“这与妖物有什么关系?”
见状,刘义隆忙说道:“我本是三皇子宜都王,前天夜里我在睡梦中被人劫持,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等我醒来,只见到父王整个左手臂都是鲜血,母妃手持着匕首发疯一般向父王刺去,我忙抓住母妃,可是母妃却将我击晕,等我再醒来时却是在地牢里,母妃泪流满面,不停地喊冤,根本不像拿着匕首时的母亲。后来,朝中几位大臣力保于我,我被贬为庶民,可是我母妃今日就要被处决了,我求求您,救救她,我相信她不会刺杀父王的,这里面一定有阴谋!”。
拓跋鸿煊皱了皱眉,问道:“那你如何认为这与太子和妖物有关?”
刘义隆说道:“二个月前,太子推荐了一位天一道人,此人似乎有些神通,对于推算无不准确,另外,这道人还奉献给父王一种延年益寿的丹药,父王服用后顿感精力充沛,犹如壮年一般。但自从这个道人来了以后,宫中就怪事连连,我派人暗中调查过,许多宫人和秀女莫名地失踪,也有人见到失踪者夜晚出现,行事诡异,也有如同我母妃一样发疯的”。
拓跋鸿煊问道:“你可有抓到任何证据?”
刘义隆无奈地答道:“有一次是有机会的,我的人都已经围住一个失踪多日的宫女,可是那女子却突然有了武功,而且还不怕刀剑,即便是刀剑穿体而入,也不会死。可就在惊动了父王的时候,这宫女却倒地而亡,致使父王怀疑我杀害宫人,真是有口难辩!所以,我怀疑我母妃也被设计了,否则以她温柔的性格怎么会刺杀父王!”
拓跋鸿煊想到上回在白卿卿房间内见到这母子二人,这胡婕妤表现斯文,骨子里也是一个不饶人的主儿,这刘义隆虽然也称不上什么贤明之人,但起码比起太子刘义符还算个人。自己本身并不想卷入皇家之事,只是这神机子必须抓到、灵尘必须找到、元展叔叔的毒必须解掉,这些事都要落实到幽天皇的身上,自己已经抓住摄魂灵和醉仙灵,幽天皇手上怕是有东离歌和灵尘,他让神机子变成天一道人到底为了什么,什么才是解开幽天皇南朝棋局的关键。
想到这儿,拓跋鸿煊说道:“你要我如何帮你?”
刘义隆忙道:“我想见我母妃,我想救她”
闻言,拓跋鸿煊望着刘义隆说道:“听说胡婕妤已经判处死刑,你又变成了平头百姓,见她有用吗?”
刘义隆黯然泪下,说道:“她是我的母亲呀,她虽生了我但依旧无法得到父亲的心,从小我们母子见多了欺人的主儿,所以,为了出人头地,我从小就加倍努力,就是想让父亲能多看一眼我们母子,可是谁知道到头来会是这样的结局……”
拓跋鸿煊微微一笑,拍了拍刘义隆的肩膀说道:“寄人篱下的滋味我懂,好,我帮你!”。说完,拓跋鸿煊让殇回客栈与隐汇合,而自己则抓起刘义隆纵身一跃,瞬间消失在东市。
被拓跋鸿煊抓起的刘义隆只感觉耳边风声乍起,拓跋鸿煊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带着自己飞奔于街道屋顶之上,他的这种速度快到无人觉察出大白天有人在“飞”。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人便进入了大理寺天牢之中,刘义隆不仅心中惊恐,眼前此人来去尽然无人可以察觉,其功法之高真是世间罕见,若要取人性命真是探囊取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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