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木河说道:“这王爷的母妃叫做卡娜依,鲜卑王室的一个公主,年轻时长的很漂亮也很活泼。她第一次来北魏的时候就喜欢上了瑞和亲王,当时,北魏的王爷里面就属瑞和亲王和他的四哥长的那叫一个漂亮和英俊,多少女孩为了一睹这两位王爷的风采,可以在盛乐大街上排队等上好几天”。
巫咸呵呵一笑,说道:“有那么夸张吗?还排队?还等上好几天?”
察木河回答道:“你还真别不信,真是这样的,特别是四王爷,哦,这个,扯远了……后来我们这位瑞和亲王也不知道为什么直接拒绝卡娜依,这卡娜依一怒就嫁给了当时的太子爷,就是当今的皇上”。
赫连云秀点点头,问道:“所以,就算有了孩子,这卡娜依还是一天在孩子面前说瑞和亲王的坏话?”
察木河回道:“这也许是一个原因吧,因为卡娜依王妃很得宠,所以后宫中敌人也很多,唉,加上王妃是个不服软的人,做事有时候也太激进,所以导致有人暗害王爷”。
赫连云秀点点头,说道:“皇宫中就是这样,真的很令人作呕”
察木河长叹一声,说道:“可不是,明明是争宠,却暗害一个无辜的孩子。听老的宫廷侍卫说,当时,王爷被烧的很惨,几乎是救不过来了,后来,来了一个神秘人,让他的随从轻轻松松就将王爷救活。但这个人也奇怪,救活了又不医好,硬是让王爷在无边的痛苦中长大”。
巫咸听到这儿,问道:“你们不知道这个神秘人是谁吗?住在什么地方?”
察木河呵呵一笑,说道:“连很多江湖暗卫组织和倒卖消息的人都不知道,我们怎么会知道。皇上也调查了许久,最后却下令谁也不许再追查此人的信息,感觉这人挺可怕的”。
赫连云秀说道:“这王爷也真的挺可怜的,受这么重的伤,那他的母妃又是怎么死的?”
察木河说道:“唉,还不是忧心和伤心过度,看着自己的孩子变成这样,哪个母亲能接受,更别说骄傲的卡娜依了。只是在她临死之前想再见一面瑞和亲王,却被拒绝了,所以,王爷对亲王是很有意见的”。
巫咸和赫连云秀闻言,点点头,说道:“噢,原来如此”。赫连云秀此时想到九王与瑞和亲王那冷漠少言的性格,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心中默默地说道:这样性格的两个人真的是不可调和呀,要他们敞开心扉彼此交流真是太难了。
不用说赫连云秀一行人在镇子上玩的有多开心,而千湖山庄里面却静得可怕,就连拖河俊都突然感到有王妃在的地方似乎就有生活的气息和活力,现在的九王似乎比以前更加冷漠,甚至可以说当王妃不在的时候真是毫无生机和气息。在另一边的千湖山庄,瑞和亲王拓跋元展漫步在山庄通往山涧的一条小路上,因为午时他收到一个拓跋鸿煊的口令,约他在山涧里的望月亭见。
不多时,拓跋元展便来到亭子外,只见拓跋鸿煊早早地等候在那里,两人一相见,拓跋鸿煊高兴地上前拥抱住左王,问道:“元展叔叔,一切可好,婉姨可好?”。
拓跋元展笑道:“我们一切都好,只是收到你的江湖密令时颇为担心,现在看到你一切安好,就放心了,你婉姨还在紫霄,因为药谷子到紫霄给她看病,过几日就会来盛乐”。
拓跋鸿煊喜道:“那就好”
拓跋元展又问道:“煊儿,我听说你瞬间白发,这可是真的?”
拓跋鸿煊点点头,随后将头发一拉,露出了藏在里面的白发,满头皓发让拓跋元展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唉,你和灵尘也真是苦命呀,只是你现在怎么又会在这九王府中呢?”。
闻言,拓跋鸿煊拿出了一个面具,左王一看,奇异地问道:“这不是九王的面具吗?这……”。
拓跋鸿煊淡淡一笑,说道:“元展叔叔,拓跋云在十多天的一个晚上已经死了,所以,我暂时变成了他”。
拓跋元展听闻拓跋云已死,不由地老泪纵横地更咽道:“唉,这个孩子也真是可怜,居然还是没有挺过去,可怜呀,可怜”。随后,拓跋元展很诧异地看着拓跋鸿煊,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事又瞒过察木河他们的?”。
拓跋鸿煊犹豫了一会儿,因为他不能将云燕巢的事告知他人,这是自己发过誓的,包括自己的亲人。无奈,他只能说道:“因为我想知道拓跋嗣所有的一切,包括他所有的儿子,所以,我让人盯着他们。我原本也想着如何潜入到拓跋嗣的身旁,刚好发现病危的九王,所以就‘变成’了他”。
闻言,拓跋元展愣了愣,看着拓跋鸿煊严肃地问道:“煊儿,你告诉我,你有没有伤害拓跋云?他的死真的是病吗?”。
拓跋鸿煊略有不悦地问道:“元展叔叔,您怀疑我?”
拓跋元展长叹一声,说道:“煊儿莫怪,经历过手足相残的事后,心中害怕,怕这样的事在你们身上重演,你明白吗?”
拓跋鸿煊冷着脸说道:“元展叔叔也太小看煊儿了,煊儿还不屑去做这种事,我只是想了解更多当年的事,不好得直接潜入皇宫杀了拓跋嗣而已”。实际上,拓跋鸿煊不好说出的原因是关于赫连云秀的,因为自己现在还无法真正断定她就是灵尘,而且这事还与幽天皇有关,那些凡是与羽境和幽天皇有关的事和人他统统不能多说,也说不清楚,有很多事不是经历过,根本没人相信。
拓跋元展点点头,说道:“煊儿,你调查清楚,还当年所有人一个真相是再好不过的,只是,你也要考虑到北魏的未来,毕竟百姓的安定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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