镒能会到基层考察,自然牌面要做足。
维也纳大酒店。
金色大厅。
会议的人员大多是科特城能源企业高管,还有几名学生负责为导师做记录。
卢嘉芮赫然在列。
看到站在主席台下的陈默,她吐了吐舌头。
陈默对卢嘉芮眨了眨眼,继续目光巡视起场地。
不苟言笑,专心致志的男人更让少女怦然心动。
作为当事人,陈默并不知道自己是少女怀春的内容。
会议进行的很顺利,一直都是镒能会领导在高谈阔论,没什么实质性内容。
楚子涵明白,这是领导手头紧跑到科特收礼来了。
即便知道实情,该送的礼还是要送到。
会议结束,楚子涵做东宴请诸位同行和镒能会高官,谁成想这老哥根本不给面子,直接回了房间。
楚子涵略一沉吟,让陈默前去负责安保,自己和同行们会会面。
于是陈默在总统套房外百无聊赖的站岗。
赚钱嘛,生意,不寒碜。
……
维也纳大酒店依母星旧奥地利首都命名,驻有交响乐团,是科特规格最高的酒店。
酒店大堂雕梁画栋,气派恢弘。
从未来过这种高级场所的燕姐有些露怯,不过很快她就拿出了老鸨应有的做派,给之前的联系人的了个电话。
燕姐身后跟着的,赫然是穿着学生服的西楼。
过了没一会儿,来了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年轻人,见到燕姐打了个招呼,审视起西楼。
“你见哪个大学生穿校服?”年轻人有些不满:“这妞是雏吧?”
“放心放心,肯定是。”燕姐陪笑。
“人留下,你可以走了。”年轻人递给燕姐一个信封。
沉甸甸的。
燕姐要拆封查钱被阻止了。
“不要在大堂数钱!”年轻人一脸愠色:“我会差你这几个子吗??”
燕姐想想也在理,转身正要离开,谁成想西楼紧紧抓着她衣服。
“姐…我怕。”
“别怕老妹儿,女人都有这一遭,咱这趟两万块,够你弟弟好几个月的贷款了。”燕姐柔声劝道。
西楼慢慢松开手,低下了头。
“过了今天就好了,老妹儿,我在外头等你。”
“知道了。”
西楼没再挣扎,乖乖跟着年轻人步入大堂。
上了电梯,梯门正要合拢,突然外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几个学生按停电梯赶上了趟。
卢嘉芮看到西楼一身的科特能源大学的校服打了个招呼。
“巧了,这也能碰上校友,你是大几的学生?”
西楼语塞,不知如何回答,一旁的金丝眼镜应道:“大一的。”
卢嘉芮看了看金丝眼镜,又看了看西楼,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负责记录的学生在宴会层下了电梯,西楼和金丝眼镜一起上了顶层。
“老板还在午睡,等下你去冲个澡,一点钟左右,到老板卧室,给老板按摩,什么也不要说,明白吗?”
西楼叹口气,点了点头。
顶层到了,出了电梯,西楼一打眼就看到了门口的陈默。
陈默也看到了西楼。
二人短暂的对视,随即分开。
西楼能感觉到陈默的怒火,她深深低着头,不敢看向陈默。
金丝眼镜刷卡打开房门,把西楼推了进去。
“机灵点。”
说完话,金丝眼镜就关上了房门,对着门口的陈默微微一笑。
“抽颗烟?”
“免了。”陈默把烟挡了回去:“执勤期间不要打扰我。”
金丝眼镜也不自找没趣,耸耸肩就离开了顶层。
总统套房很高档。
木质软包墙面搭配黄铜内饰,镀金的五金和理石地面,让房内如同皇宫。
可就这么一个皇宫内,西楼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所。
……
单正德翻了个身。
他最近娱乐项目花费严重超标,已经超出镒能会授权范围百分之四十。
为了添漏补缺,和下面人打了声招呼跑到了科特城。
海克斯科技如同行间流传的那样,胆小怕事,没有和上面沟行程是否属实,直接为他安排了规格最高的维也纳酒店,还塞了不少礼物。
照顾可谓是相当到位。
行程自然少不了女人,他让下面人去淘宝,最好能找几个负责会议记录的大学生。
这种事,不可能现安排,也不可能真让这些被导师当成掌中宝的会议记录去伺候单正德。
秘书头一天就准备好了人物,那就是冒充学生…不,原本就是学生的沈西楼。
午觉睡醒,单正德感受到有人正在给自己按头,睁眼一看,是个瘦弱白皙的女孩。
正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并不急于吃下女孩,而是让沈西楼去给自己去放洗澡水。
拿过床头杯子,合水吃了两粒蓝色小药丸后,他慢慢在等着药效起作用。
年过四十的男人,越来越力不从心。
过了半晌,浴室里水声渐渐停歇,单正德挺着大肚子来到浴室,脱下睡袍递给头垂的极低的西楼,慢慢跨入了浴缸内。
温热的水流,让单正德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色眯眯看向西楼,他问道:“今年多大了?”
“十八。”
“十八?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
西楼低着头,不敢应声。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会有这一天,知道自己会成为某个男人的玩物。
但内心里,她还一厢情愿的幻想着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会不会是陈默那样伟岸的男子。
幻想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残酷。
她透过浴池上的泡沫都能看到单正德的大肚腩。
“我…我给你放点水。”
西楼低头,试图蒙混过关。
她刚转身,一只手就抓住了她的细腕。
“嘿嘿嘿,你进来,水不就多了吗?”
西楼试图挣扎,无奈人小力微,根本挣脱不了大手的桎梏。
“噗通!”
西楼被拽进了浴缸,突如其来的热度让她呼吸都不太顺畅。
单正德丑陋恶臭的大嘴疯狂舔舐着西楼脸蛋,大肚子轻车熟路地撞开了紧闭的双腿。
白色的内裤被大手撕碎。
沈西楼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
不知这句对不起,是说给谁听的。
她只是个想要拯救家人的贫苦女孩,没有能力去改变自己的宿命。
等了半晌,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西楼听到了一声水声,这才缓缓睁眼。
她身上一轻,单正德被人抓出了浴池。
入眼,是陈默的脸。
“你他妈找死?!”单正德不可置信看着陈默:“这儿有你什么事?!”
“这小妮子喊我一声哥,你猜有我什么事儿?”陈默似笑非笑看着单正德。
沈西楼已是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