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瞳孔黝黑,当他直视着一个人的时候,深情的仿佛他的全世界都只有这个人一般。..
他手臂揽在阮梨清的腰上,手掌刚好掐住她的腰身,迫使他们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
沈灼低下头颅,慢慢的亲吻着阮梨清头顶的发丝,他低沉又缓慢的嗓音落入阮梨清耳朵里:陪陪我,好不好?
阮梨清贴在沈灼胸口上,感受着他胸膛上的起伏和共振。
她睫毛轻轻垂下,才稍微拧了下眉,不悦道,沈灼,你弄疼我了。
阮梨清的手刚好撑在沈灼心口上,她能感觉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炽热又蓬勃,像是在直接撞开躯干,跳跃进她手里。
不过,阮梨清到底还是留了下来。
才陪沈灼吃过饭,所以两人也没什么胃口。
又在花园里呆了一会,便回了房间。
阮梨清自然是要睡客房。
只是沈灼却有些强硬的带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说好了陪我,不要反悔。
阮梨清坐在他的床上,仰起一张艳丽的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在耍无赖吗?
她是答应了留下,可没说会留在他的床上。
沈灼在她前面脱衣服,几万块的外套随意扔在地上,再伸手去解衬衫的扣子。
他像是在给阮梨清表演一场脱衣秀似的,每一个动作都又慢又精细。
修长的手指在扣子上轻轻一动,那处就松开来,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
然后从上到下,直到全然显露。
阮梨清饶有兴趣的看着沈灼,她红唇微勾,又想用美人计啊沈、总?
沈灼眼睫垂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挑起她的下巴,声音带着诱惑:上钩吗?
阮梨清被抱进浴室的时候,手揪着沈灼的衣领玩弄着,她脸上神情懒倦,目光也闲然。
她这一晚上很配合,最后时分,沈灼抱着她说了好多话。
大多都是他的喃喃自语,声音很低,也含糊不清。
阮梨清听了好一会,才勉强听出来一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阮梨清顿了下,随即拍着他的背以示安抚。
她睁眼看着灰暗的天花板,声音轻的自己都听不见:好,不离开。
次日清晨,阮梨清是被憋醒的,她总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压着,胸口闷的喘不过气。
睁开眼,入目是一大片伤痕累累的肌肤。
再往上,是沈灼沉着的睡颜。
她和沈灼面对面,她被他强势的压在自己怀里。
沈灼的手跟铁链似的,怎么也推不开,他甚至还闭着眼,不耐烦的拍了拍她的腰,哑声道:再睡一会。
昨晚折腾的晚,差不多天快亮了才睡。
阮梨清现在也困,但是她更腰酸背痛,现在看来,估计是被沈灼搂着,一晚上都是这个姿势,身上不难受才怪。
阮梨清挣脱不开,只能伸手去戳沈灼的下巴。
他侧边的下颌线上,有个浅浅的牙印,是阮梨清昨晚咬的。
她嫌沈灼下巴上有胡茬,所以咬在了侧脸。
沈灼也由着她。
只是没想到,这印子竟然还在?
阮梨清动了下眉毛,她昨晚分明没怎么用力。
昨晚没发泄够,还想再咬一口?恍惚间,沈灼醒了,他恰好抓包住阮梨清的眼神,笑着问道。
阮梨清大方点头,有点想再咬一口。
沈灼将她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笑着哄她,今晚继续。
阮梨清
面无表情推开他,然后径直起身。
然而还没下床,就被人捞了回去,沈灼说:都累成那样了,今天就别去上班了。
阮梨清下意识接嘴:不上班你给我钱花?
要多少?沈灼也从善如流。
阮梨清冷呵一声,懒得和他贫嘴她推开沈灼,暖阳和沈氏的合作协议,今天应该会送过去,要是没什么问题就赶紧签字。
阮梨清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本来打算换回自己的衣服,却发现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
她慢慢皱紧眉毛,看着沈灼的眼神愈加冷漠起来。
沈灼靠坐在沙发上一脸无辜,他顿了下,抬起下巴示意阮梨清面前的衣柜:里面应该还有你的衣服。
阮梨清闻言,打开衣柜,竟然果真在里面看到了两套她的职业装,大概是以前忘记拿走的。
阮梨清刚到公司没多久,罗文就进来了,她把昨天没说完的事情说完,才问阮梨清:身体怎么样?
阮梨清说,还行,就是有点累。
那沈氏那边的合同。就让林珊珊和谭晚去了?罗文有些担心,要不我还是跟着去吧,毕竟项目挺大的,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可不好说。
即使暖阳又重新和沈氏搭上了合作,但罗文心里对沈氏还是不信任。
然而,她这话刚说完,前台就来敲门,阮总,有人找您。
她说完,往旁边让开,后面沈灼领着韩秘书和几个人在等着。
阮梨清眉心一皱,你怎么来了?
合同不是今天签吗,我顺路过来,表达一下沈氏和暖阳合作的诚意。沈灼话说得好听,目光却粘在阮梨清身上,连半分都没有挪开。
阮梨清抬眸看了他一眼,和罗文说道:带韩秘书他们去会议室稍等片刻,通知林珊珊和谭晚,我一会过去。
罗文出去后,沈灼却反而进了办公室。
阮梨清没什么表情,不去会议室吗?
我和你一起。沈灼缓声道。
阮梨清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文件,那走吧,都劳烦你过来了,又哪里能让你等着。
只是出去的时候,阮梨清的视线总是忍不住看向沈灼右边脸颊的位置,她总觉得那里好像还有一个牙印似的。
然而沈灼却惯会装正人君子,他目不斜视,端正的多高风亮节。
然而在拐过办公区域时,他却直接将阮梨清拉到了旁边的休息室里,嘴角挂着笑问:看够没有,阮总?
阮梨清甩开他的手,面色不改,语气自然:我看你做什么?
看我脸上我猫咬出来的牙印啊。沈灼眼里笑意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