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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得意个什么劲儿
    .

    "哼,二大爷这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刚过了两天舒坦日子,就忘了冷锅冷灶的时候了。"

    何雨柱麻溜的又给自己倒腾了一碗面条,放了盐,小葱花、香菜、黄瓜,拌起来。

    "要我说,这二大妈就该狠下心,自个儿出去过。

    好好拾掇拾掇二大爷,给他来个狠的,他才能长记性!"

    "你这人儿,就是一肚子坏水儿。

    人都是劝和不劝分的,哪有你这样儿的。"

    娄晓娥这会儿也吃完了一碗面,又给自己夹了半碗。

    何雨柱拿起装肉的碗儿,给她碗里又拨了不少红烧肉。

    "你多吃点儿,营养一定要跟上。"

    又把剩下的倒丈母娘碗里边儿,才继续说道:

    "要我说,劝和不劝分,那也要分情况。

    就二大爷这么个做派儿,还劝和,那不是把二大妈往火坑里推吗?

    这是要过一辈子的,总不能为了一句劝和不劝分,就让二大妈委屈一辈子。"

    何雨柱毕竟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祖国的花朵,思想觉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能比的。

    娄母听着女婿这话儿,只觉着女儿没嫁错人儿。

    娄晓娥看着自家男人,笑了笑不再说话。

    饭吃到一半,娄父也回来了。

    何雨柱正好吃完了,起身去给老丈人下面条儿。

    面条刚出锅,娄晓娥把盛面的小盆儿端到厨房,把面捞出来。

    何雨柱这边儿正准备着收拾锅灶呢,就听外边儿有人进来了。

    "一大爷,您来了?"

    娄晓娥把小盆儿放在桌子上,笑着打了声招呼儿。

    "哎,正吃着呢你们?"

    一大爷也点头应了一声儿,朝厨房看了一眼儿:

    "柱子在吗?找他有点儿事儿。"

    何雨柱听了这话,从厨房出来问道:

    "一大爷,在呢,怎么个事儿?"

    一大爷看着何雨柱,人高马大,这会儿还戴着个不合身的围裙,那模样儿显得滑稽。

    无论如何,他都没办法把眼前这个人,和昨儿的那盒"***中华"联系起来。

    要不是昨儿去了趟街道办,见了那土喷子,他一定以为自己是喝多了。

    "嗐,后院儿,后院儿又闹着要开全院大会儿。

    我琢磨着,大会就别开了,一天天的闹腾,传出去也不好听。

    你这会儿得空了,我们去后院儿给说说。"

    "哎,成,那咱现在就走?"

    何雨柱点头应了一声儿,顺手把围裙接下来:

    看看,看看,看见没?

    都说君子远庖厨,何爷我就没有这"庖厨"的命儿!

    何雨柱心里边儿嘀咕着,笑的满脸得意。

    娄晓娥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家男人不就是解了个围裙吗?

    得意个什么劲儿?

    "我还要去前院儿叫上三大爷,你先搁这儿等会儿。"

    一大爷这会儿看何雨柱,心里边儿觉着,这才是真正的高人!

    什么叫大隐隐于市?

    要不是那白盒中华,他还真不知道,自个儿院子里,藏着这么一位大人物。

    心里边儿那也是得意的厉害。

    能拿得出***的大人物儿,自己能在他跟前儿说得上话。

    这要传出去了……

    后院儿

    这会儿,看热闹的人都已经走了不少。

    主要是,这个点儿了,..co

    .

    要回家吃饭去。

    二大妈跌坐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混在一块儿。

    嘴角,鼻子里都还流着血,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出大大小小的口子。

    有的地儿,都漏出来了。

    "这幸亏不是秦淮茹,要不然院儿里边儿的大老爷们,可不得高兴坏了?"

    何雨柱小声嘀咕一句。

    二大爷许是累了,这会儿正搬着小板凳坐在屋儿门口,指着二大妈骂:

    "行啊你,结婚这么多年了,我刘海忠愣是没看出来啊?..

    你们家祖坟上,竟然还长了这么一根蒿子?

    长能跟了啊,竟然把手伸自个儿家里边儿了?

    我告儿你,今儿你要不离婚,咱们就报派出所。

    我让你蹲篱笆子,吃枪子儿。

    那可是二百五十块钱!"

    二大爷骂的唾沫横飞,呼哧带喘,身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动。

    二大妈跌坐在地上,不停的掉眼泪儿,这一刻只感觉心如死灰。

    一块儿过了二十多年了,自己好歹为他老刘家生了仨儿子。

    这么多年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刘海忠,你在院子里边儿乱搞,我就不说了。

    如今,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这么糟践我,我……

    二大妈越想越觉着心里边儿苦,越想越觉着心凉的厉害。

    再想想自己仨儿子,老大跟着媳妇常年在外地儿,一年到头也见不上一面儿。

    老二老三也时常不回家,她这过的到底是个什么日子?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

    一大爷看不过去,朝众人摆摆手,又看向二大爷:

    "老刘,行了,你也别闹了,先进屋儿吧。

    有什么事儿,进屋儿说。"

    刘海忠拉着脸看了一大爷一眼,起身搬着小板凳进了屋儿。

    何雨柱也扶着二大妈站起来,一块儿进了屋儿。

    几人进了屋儿,二大妈抹了一把眼泪,搬了炕桌,给几人倒水。

    一大爷看了一眼何雨柱:

    "柱子,你去把老太太也扶过来。

    今儿这个事儿,不管调解成什么结果,都让她老人家做个见证儿!"

    很快,人齐了。

    二大爷老神在在,坐在最中间,冷着脸开口:

    "老易,老闫,你们啥都不用说了,今儿这婚,非离不可!"

    一大爷和三大爷一听这话,顿时就黑了脸儿。

    聋老太太眯着眼睛,看了刘海忠一眼,也不说话。

    二大妈进了里屋儿,把自己拾掇齐整了,刚一出来就听着这话儿。

    她过来也坐在炕边儿,看了刘海忠一眼,强行扯出一个笑容说道:

    "老太太,一大爷,二大爷,谢谢你们还能站出来替我说句话儿。"

    说到这儿,二大妈的眼眶,忍不住又红了。

    不过,这一次,她强忍着,愣是没掉一滴眼泪。

    "老刘说的对,今儿这婚,非离不可。"

    二大妈这话一出,别说聋老太太、一大爷、三大爷和何雨柱三人。

    就连二大爷也吃了一惊,显然没想到二大妈会这么说。

    "老太太,您是院里边儿的老祖宗。

    一大爷、三大爷、柱子,在这院子里边儿,您三位说话最好使儿。

    您四位给说说,离婚了,家产怎么分。"..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