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子突然说“老豆,你怎么啦?”江雪英马上抱起我入房间,陪我练功,又叫周笑丽打电话给黄天。练了一回出房,周笑丽说“乖乖,刚才我问过黄天,你现在不能睡,如果不舒服就练功,千万不能睡。”儿子说“老豆,你现在的眼神很吓人。”我说“没事,吃饭。”四个女人拿餸菜翻煮,我又输功力给儿子,输完功力给儿子,一家人吃饭。一杯酒一口干了,儿子又拿一瓶出来我又干了,四个女人呆呆望着我,连干了四瓶。江雪英说“乖乖不要再干了。”儿子望着我,我说“倒满一杯。”儿子倒满一杯酒,一家人正式吃饭。过了一会,儿子说“老豆,你的眼神正常啦。”一家人放心吃喝。江雪英说“乖乖现在觉得怎样?”我说“还是想睡觉。”周笑丽妹妹说“姐,打通黄天的电话让乖乖跟黄天说。”江雪英说“不要打,如果按足黄天说的做,乖乖会受制于黄天,乖乖一定可以无师自通自己解决的。”老婆说“梦中人,这样安不安全?”周笑丽说“嫂子放心,如果乖乖按黄天的方法做,等于做他徒弟,而黄天现在怎样我们不知道,还是乖乖自创好,虽然有危险也要去试,妹妹要不先回去,我确保乖乖平安才走。你叫姨生跟二个姐说。”周笑丽妹妹说“我也不走。”周笑丽说“你先回去跟妹夫说了,他同意你再来”。江雪英说“让你老公高兴一下再来,心肝打电话给你二哥,问二嫂现在怎么样?”
儿子调大声音打电话给老二,老二说“小弟,妹妹现在过得怎么样?”儿子说“二哥,姐过得很好,二嫂现在怎么样?”老二说“医生说生了才过年,小弟不说了,你二嫂可能要生了,我送你二嫂去医院,挂线。”江雪英说“臭小子,不在医院呆在家里。”我说“呆在医院证明弱不禁风,在家里才强健。”四个女人笑起来。我说“打电话给大哥说一声。”儿子打电话给老大,老大说“小弟,家里怎么样。”儿子说“大哥,家里各人都好,大嫂和二个侄怎么样?”老大说“各人都很好。”儿子说“刚刚打电话给二哥,通话中二哥说二嫂要生了,挂了线送二嫂去医院。”老大说“二弟不打电话给我?”儿子说“二哥应该安置好二嫂,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大哥的。”老大说“小弟,叫二个妈听电话 。”儿子递手机给江雪英。江雪英说“老大按排好时间去看老二。”老大说“妈,我知道,另一个妈呢?”老婆说“二个妈一齐听。”老大说“爸现在怎么样?”江雪英说“你回来见到爸妈会有意外的惊喜,不过你爸现在有点烦
乱,可能是练功的副作用,总之你们回来见到爸妈一定会惊喜,不说了,尽快去看弟媳,生了马上打电话回来,挂线。”周笑丽妹妹说“美人姐,你不让乖乖跟儿子说。”江雪英笑着说“心肝再打给大哥。”儿子又打电话,我说“不用,你二个哥应该很快会打电话回来。”
一家人继续吃喝,周笑丽妹妹说“姐,我明天走,过二天又回来。”周笑丽说“一定要你老公同意才回来。”儿子说“老豆,二嫂进医院,要多长时间生出来?”我说“问你妈。”四个女人笑起来,笑完周笑丽说“入了产房,第一胎正常比第二胎时间长很多,你妈生你姐会很痛苦,生你的时候应该不怎样痛苦,我是说顺产。现在有些人会选择开刀生,据说开刀生不痛苦,身体会留下疤痕。”江雪英说“现在的人娇气,生个孩子都怕痛,宁愿挨一刀。”老婆说“梦中人,不是你想挨一刀医生就动刀,现在医院好像有指标的,能顺产的人,医生不会帮你动刀的,你多痛苦都要顶住,那些确实不能顺产才帮你动刀。”周笑丽妹妹说“嫂子,怎样确定不能顺产?”老婆说“那是医生的事,医生认为你能顺产一定要顺产,医生认为只能开刀才能确保母婴安全,找家属签名后马上动刀。”周笑丽妹妹说“如果家属为了省钱不签名怎么办?”老婆说“总之家属不签名,医生不会动手术,至于怎么办我不知道。”江雪英说“亲家应该知道,到时问她。”儿子笑,四个女人跟着笑。又吃喝了一会晚饭结束,四个女人收台,儿子陪我聊天。
四个女人从厨房出来加入聊天,聊了一会,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跟着冲凉,冲完凉出来五个人望着我,我又逐个输功力给他们,输完功力给他们,我叫儿子去睡觉,我在厅中间运功。四个女人轮着去卫生间冲凉,留下三个看着我。渐渐我又进入忘我境界,运完功我入房睡觉,四个女人继续陪我练功,又练到早上。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五个人冲凉,冲完凉四个女人去厨房,我到沙发上坐着抽烟,过了一会儿子下来和我聊天,我抽完一支烟又输功力给儿子,输完功力给儿子又输功力给四个女人,输完功力家人一起吃早餐。儿子一边吃早餐一边逐个看四个女人。老婆说“你今天怎么啦?”四个女人望着儿子,我也逐个望四个女人。老婆说“父子俩怎么啦?”儿子说“老豆,你二个老婆靓了很多,二个阿姨一样靓很多。”四个女人互相望对方,最后集中看着江雪英。我说“昔日的江雪英回来了。”三个女人搂着江雪英。儿子说“老豆,学校时候雪妈是这个
样子?”四个女人望着我,我说“就是这个样子。”江雪英过来搂着我说“乖乖说的是真的?”我抱起她说“真的。”周笑丽说“乖乖,我怎么样?”我说“你穿回昔日的衣服,一个可怜巴巴的周笑丽又出现了。”儿子和三个女人笑,周笑丽过来搂着我。老婆说“老公,我怎样?”我说“去问你四个哥。”儿子说“如果妈现在去四个舅父家里,四个舅父见了不吓个半死。”三个女人笑起来,老婆却呆着。三个女人见了过去搂着老婆,江雪英说“嫂子想什么?”老婆说“他们问我怎样说?”江雪英说“我以为什么事,心肝帮妈想办法?”儿子说“说自己突然变成这样,也不知道原因就是。”周笑丽妹妹说“就按心肝说的办。”
四个女人送儿子去地铁站,临走周笑丽妹妹说“姐,你妹夫能不能认出我?”周笑丽说“当然认得出,可能有点意外,你的东西拿齐没有?”周笑丽妹妹说“我全装在皮包里。”江雪英说“干脆过几天再走,等变化完再说。”周笑丽说“这样也好。”五个人走了。
我坐在沙发上抽烟,脑海不断涌现昔日江雪英的身影,太神奇了,黄天的师傅绝对是高人。抽完烟我又在厅里运功,运完功又抽烟。我的手机响,江斌的电话,我说“江斌,什么事?”江斌说“要镀金那个家伙又打电话来。”我说“没其他事?”江斌说“现在基本没什么事。”我说“你姐还原了。”江斌说“姐夫,什么意思?”我说“你姐现在变回学生时候的样子。”江斌说“我马上过来。”我说“你姐不在家,应该去了酒楼。”江斌说“其他人怎么样?”我说“周笑丽一样也变回学生时候的样子。”江斌说“周笑丽在家里?”我说“全部出去,我一个人在家,还有,儿子昨晚跟你外甥通了电话,通话中你外甥要送二嫂去医院,你应该又做舅公了。”江斌说“有没有打电话回来?”我说“问你姐,也可能打给你,让你妈知道。”江斌说“有没有跟老大说?”我说“儿子跟老大说了,你姐叫老大一有消息马上打电话回来。”江斌说“确定姐去了酒楼?”我说“现在你姐天天去酒楼,你打电话给她说找我,跟着问她在什么地方就是。”江斌说“就按你说的做,挂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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