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吴,你也见过现在的拜神婆,跟以前的老太婆,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小吴望着我一会说“罗厂长,我看不到现在和以前有相似的地方。罗厂长还想着拜神婆的事?”我说“黄神好像是今天回来。”小吴说“为什么不是黄天回来?黄神回来干什么?”我说“黄神在达成和拜神婆家里住过,应该能分辨出拜神婆的真假。”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不知是谁的电话,小吴见我不接电话说“罗厂长,我来接。”我递手机给小吴,小吴接过手机接电话说“你好,谁找罗厂长?”对方说“莫非是罗厂长的文员?我是邱妙荷亲家。”小吴说“老板,罗厂长在车间赶工,你有什么事,方便说出来,我会转告罗厂长。”对方说“你跟罗厂长说,下班和江老板,带上你们二个文员,去罗厂长酒楼食午饭,只请罗厂长一家人去。”小吴说“我转告罗厂长,老板还有什么事?”对方说“没有其他事,叫罗厂长一定到,挂线。”小吴说“罗厂长,邱妙荷老公姓什么?”我说“我不知道。”小吴说“那就输入邱妙荷亲家?”江斌和小朱进来,江斌说“输入邱妙荷亲家,是什么意思?”小吴说“江厂长,你知不知道邱妙荷老公姓什么?”江斌说“他姓韩。”过了一会,小吴递手机给我说“罗厂长,我已经输入韩老板,就是邱妙荷亲家。韩老板说请食饭。”江斌说“又请食饭,去那里食?”小吴说“去自己酒楼。”江斌说“请什么人去?”小吴说“韩老板说,只请罗厂长一家人,当然还有江厂长,再带上我和小朱去。罗厂长说,黄神要回来,去分辨拜神婆真假。”江斌说“黄天不回来?”我说“黄天说,黄神突然记得起昔日的事情,要自己回来。”小朱说“罗厂长不要全听黄天的废话,黄神受人控制着,那会记得往事?”江斌笑,三个人跟着笑。
四个人聊了一会,下班时间到,我说“小朱昨晚饮了多少酒?”小朱笑,小吴说“罗厂长,她最少饮了一瓶。”我说“那是豪门请饮酒,你越饮得多,豪门会越高兴。”三个人笑。笑完江斌说“姐夫,你在厂里,这二个家伙开心,特别是小朱。”小吴和小朱笑,四个人起程去酒楼。
到了酒楼,见家人跟邱妙荷和她亲家他们聊天,见我们进来,马上叫服务员上菜,菜上台,午饭开始。邱妙荷老公说“乖乖,昨晚真不好意思,今天特别补过。”我说“你如果不方便跟你大哥说,也不要叫老婆说,叫女儿说,你大哥就没话说。”邱妙荷老公说“全听乖乖的。”邱妙荷女儿夫妻过来我身边,邱妙荷女儿说“多谢叔叔。”我说“有空多些时间回来,好好看看外婆。”邱妙荷女婿说“全听叔叔的,以后有空,一定多回来看外婆。”邱妙荷亲家说“幸好亲家有个好同学,乖乖,我们饮。”
午饭气氛很
好,二个妈跟邱妙荷母亲聊,二个女人跟邱妙荷和她亲家母聊,儿子夫妻和二个文员跟邱妙荷女儿夫妻聊,我和江斌跟邱妙荷老公和他亲家聊。
差不多吃喝完,邱妙荷老公说“女儿女婿接外母去香港过几天,避免见了邻居办丧事伤感。”江雪英说“是好事,也可以散散心,你们的车都是双牌,方便回来。”邱妙荷亲家笑着说“乖乖,看来你这个文员还没饮够?”我说“台上还有餸菜,自己添酒。”邱妙荷亲家母笑着帮小朱添酒,添完小朱又帮小吴添酒,小吴笑着说“多谢富婆,我够啦,不用添。”我也添了酒陪小朱,江斌、邱妙荷老公和亲家也添了酒。众人继续聊天,我起身逐个暗中输功力,输完功力回坐说“二位老板干。”五个人举起酒杯干,干完邱妙荷亲家母埋单,邱妙荷女儿女婿,给钱二个妈,妈说“去给外婆。”邱妙荷母亲说“嫲嫲,他们已经给了我,二位大姐快收下。不说别的,昨晚乖乖如果不在,不知她大伯会搞出什么事出来。”邱妙荷亲家说“婶婶说得对,幸好乖乖在场,我夫妻也借亲家光。”邱妙荷和她亲家母,去摇老婆和江雪英,江雪英说“二个妈收下就是。”二个妈收下,众人一起出酒楼,客气几句,邱妙荷和她亲家他们上车走了。儿子说“老豆,我先送阿嫲和外婆回家。”儿子夫妻送二个妈,我和江斌、二个文员去工厂。
到了厂里,小吴说“罗厂长去办公室,我们三个去新厂。”江斌和小朱笑,我一个人去办公室,坐了一会打电话给胡淑敏,胡淑敏说“乖乖,什么事?”我说“宝贝,现在拜神婆家里怎么样?”胡淑敏说“乖乖,我很想打电话跟你说,但达成老婆说,你儿媳不让我们告诉你,关于我师父的事,我不敢打电话给你。现在师父发作少了,乖乖,我刚才见到黄神。”我说“什么时候的事?”胡淑敏说“刚好是十二点,我马上想打电话给你,又怕你儿媳会来收拾我。”我说“黄神现在还在不在?”胡淑敏说“我见到他跟女隐身人说话,过了一会,就突然消失不见了。”我说“你现在也能见到女隐身人?”胡淑敏说“达成说白头发的,我看不见,其他的人能看见,她们都能瞬间消失不见。”我说“你见到黄神,直接问他干什么?看他有什么反应。”胡淑敏说“全听乖乖的。”我说“你在师父身边?”胡淑敏说“我听见手机响,马上出屋接电话。达成夫妻应该会过来。”我说“你留意黄神,挂线。”
我打电话给黄天,黄天说“乖乖,我夫妻和周笑丽在一起。”我说“怎么样?”黄天说“多谢乖乖。”我说“黄神已经回来?”黄天说“他叫我不要跟你说,他说回家乡,你会很快知道。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今天一早走的,现在应该到家里。”我说“是不是黄神神经出现问题?”黄天说“乖乖,自从黄神记起以前的事,性情
大变,不知他要干什么?他现在已经熟识这里的生活,却一定要回去,还说是要找昔日对他好的女人。”我说“你们没有帮他找老婆?”黄天说“黄地帮他找了一个,好像黄神也满意的。谁知听了拜神婆家里出现女影子,黄神马上说要回去。我们问他,他开始不说,后来才勉强说,昔日对他特别好的女人,是女祖师的徒孙,可能也会在拜神婆家里出现,他要回来找她。我说陪他回来,他说不用,自己回来就成。不知为什么,我现在有些心神不定。”我说“是因为黄神?”黄天说“我觉得是,黄神现在性情大变,我怕出意外,莫非拜神婆家里出现的女影子,其中真有黄神说的女人出现?”我说“他有没有说要到我家里?”黄天说“没有,他连回来也叫我不要跟你说。”我说“他过关是正常人过关?”黄天说“是正常人过关,他的证件办好。”我说“他回到家乡,没有打电话给你?”黄天说“还没有,如果黄神打电话给我,我马上跟你说。”我说“先挂线。”
儿媳不知什么时候进来,见我打完电话说“爸,黄神已经回来?”我说“我刚才打电话给胡淑敏,胡淑敏说十二点,黄神在拜神婆家里出现,还见他跟女影子说话。胡淑敏说当时想打电话给我,怕你去收拾她。我打电话问黄天,黄天说,黄神一早去坐飞机,还叫黄天不要跟我说。不知黄神为什么会这样?”儿媳说“爸,莫非黄神,也像黄天开始一样,要报复他师父和祖师?”我望着儿媳一会说“如果黄神真要报复就大件事。”儿媳说“爸,为什么?”我说“黄天去报复,不知道地方。现在的黄神,应该知道祖师的老巢在那里,一旦实施报复,黄神肯定做足准备。如果黄神想凭一己之力去报复,只能使用现在的军事装备。”儿媳说“爸,我们只能静观事态发展,又或者是,黄神纯粹是找那个女人。”我说“希望是这样。”
电话响,儿媳接电话,接完电话说“爸,今天出货的大家伙,对方还叫我们继续造一批,数量跟上次一样。”我说“材料都是舅父买?”儿媳说“爸,老公说,只要舅父在厂里,就让舅父去买。”我说“钱到账,通知舅父买。”过了一会,对方转账过来。儿媳打电话,过了一会,江斌进来说“姐夫,我已经叫人送材料过来。”儿媳说“舅父,刚才敏妈跟爸说,黄神在拜神婆家里出现。”江斌说“黄天没有跟姐夫说?”我说“黄神还叫黄天不要跟我说。”江斌说“黄神什么意思?”我说“今晚再问黄天。”我起身去车间,江斌去新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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