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一样?”温玉娇边问,边仔细打量起绿珠。
她样子没变,衣服也和方才一样,可走路的姿态和面上表情又有些不自然。
温玉娇还记得绿珠方才头上梳着一个元宝髻,头上插着两朵浅黄色绒花,可现在她只挽了一个松散的垂髻,耳边耷拉下来许多碎发,衣领也是大开,露出锁骨和脖颈来,姿态肆意而撩人。
“绿珠,”温玉娇觉得好奇,试探着问道,“你这头发……怎么了?”
“回王妃,”绿珠抬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摸摸头上的发髻,“奴婢方才在耳房中小睡了一会儿,头发就散了,所以……随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