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太子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赵秋罗捋了捋头发道,“那天也没发生什么,我们只脱了外衣而已,你就在窗口看了那么一眼,就在心里给太子定了罪,谁让你自己不瞧仔细呢……”
“呸!好不害臊!”葫芦气愤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斥道,“什么恶心场面还要人瞧仔细!”
那天别说是太子妃了,就连葫芦也只是看了一眼就羞得急忙敛目。
“你们怪我干什么?要怪就怪成书,”赵秋罗委屈地嘟囔道,“那戏都是照他说的做的,成书还说什么大白天,屋里没必要点灯,就让人看不真切在心里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