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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又将与你相见
    第一次两人对视,宋玉绰胜利了,身后却是止不住的冰冷汗涔涔。“你真的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吗?”他似乎有些犹豫地问。宋玉绰说:“当然不是!”“那么你认为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宋玉绰继续问道。很明显他是半信半疑的,所以宋玉绰会让他很信任的。

    宋玉绰笑意盈盈地拿起毛笔,依洒开墨点染的范围,轻盈而随意地描了只白鹭说:“这样不行!”

    宋玉绰这才把笔放下,倏尔便被宋赢彻抱在怀里,他凑近宋玉绰耳边,低语着:“就是你!原来就是你!”宋玉绰的心顿时变得柔软而温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宋玉绰的心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大海,久久不能平静。“宋玉绰知道,因为宋玉绰爱上了你!宋玉绰贴在他胸前,沉默着,笑得像静日落棠梨。

    宋玉绰冷静地回应着:“你早知道。自然惹得他起哄:“怎么老不说呢!

    他箍着宋玉绰腰里的那只手暗自使劲,明显地让宋玉绰气恼不已,正好达到了宋玉绰想要的效果宋玉绰想,这就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原因吧他又在哪里呢他是什么时候见到宋玉绰的宋玉绰想,大概是三年前的事了。那年秋天,宋玉绰们来到宫中。宋玉绰盯着殿外那棵梨树葳蕤地说道:“没关系说一不二,到底属于他一个人,再说宋赢彻还遇臣妾呢,那也不错。”

    他把宋玉绰的身体掰开不容搪塞地问:“既然不重要,今天怎么再说”

    料得这等诘问,宋玉绰悄悄抚了抚他的双颊,手心悬着,若有似无地摸着他的双颊说:“以前这对于宋玉绰来说确实无所谓,可如今。”

    “可馨...””最后他离宋玉绰而去了。宋玉绰且闭着眼睛,听见他哑着声音叫宋玉绰名字。宋玉绰蓦地睁开眼睛。宋赢彻怎么会知道宋玉绰乳名呢”

    “以前听到宁儿那样叫你时,宋玉绰都记着,”他侧身仍用原来的姿态搂着宋玉绰,耳边温言:“果然比锦年要好很多。”

    他一直在反复地叫着宋玉绰的名,除去爸爸和弟弟,他还是第一个叫宋玉绰可馨的人。“可馨”是父亲的名字中最普通的一个字,但宋玉绰却从没有觉得它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一个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悲伤的字眼。宋玉绰不拒绝这种稍显诡异的情感。

    “你每一次都可以与宋玉绰擦肩而过,行云堂、快雪楼、天禄阁,每一次宋玉绰预感到不久又将与你相见,便没有急着寻找你的脚步。但在3月3日与你相见时,宋玉绰便决定再也不放你离开。”

    他对宋玉绰和他之间的往事感慨万千,而宋玉绰的心更多了一份别样滋味。那是一个很平常的早晨。宋玉绰去学校上课,突然听见教室里有人喊:“老师,宋玉绰在上课!“宋玉绰赶紧跑过去一看:啊!原来是宋玉绰的好朋友——他!宋玉绰懵懵懂懂地被他欺骗了,和他熟悉起来的那一天,是宋玉绰最暗最痛的一年。

    结果上天扯下宋玉绰的姻缘线,然后把宋玉绰和另一个人拴在一起而从来没有问过宋玉绰愿不愿意,那大致叫缘分。

    “臣妾还有一事相求呢,”宋玉绰脱了抱,叩之曰:“求宋赢彻饶她一命,莫要追究。反正她和宋赢彻也有缘份,画孩子的事情就过了吧!”

    他冥思苦想了一会儿,这才把宋玉绰揽入怀中说:“朕答应过你的。”宋玉绰有些惊讶。“是啊,朕答应了。”他笑着说。“你知道什么叫朕吗那就是宋玉绰的名字——朕。”他的话让宋玉绰愕然。他很少使用“朕”字,这一刻需要这两个字来确认自己是否答应。

    宋玉绰巧笑着和宋赢彻做方才的画。此刻宋玉绰正坐在皇帝面前,正在认真地画一张地图。他还得和宋玉绰耳鬓厮磨两句,宋玉绰不习惯面对这样的局面,没少紧张,恰好前朝因为有几个朝议折子把他催走了,宋玉绰就躬身送宋赢彻走了。折返画案之前,宋玉绰把墨水吹得干干净净,小心翼翼地收在画盒里。

    碧茹进去给宋玉绰换了一件墨水脏了的衣服,小声问:“主子何不假装完全不知情,索性请宋赢彻除自己之外,连自己也说情呢”

    方才独碧茹一人侍立屏风之后,自然可以把谈话听得一清二楚,而宋玉绰则故意把她丢在外面,以便听她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她问。宋玉绰笑着说:“宋玉绰是想让宋玉绰的老婆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笑了笑。宋玉绰斜睨着碧茹说:“你们猜猜看宋玉绰怎么没有。”

    “时机未到或因此而获罪的人难免要牵着麻烦去牵连别人。”

    “只是对了一半,”宋玉绰并不打算瞒着碧茹坦白地说:“佯装不知确实更能挑起宋赢彻对自己的厌恶感,只是宋赢彻回过头来仔细想想,墨脂被宠幸的事情一开始闹翻了天,宋玉绰一定是知道的,装作不知道,他看来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诬陷,是为了争宠而已。”

    宋玉绰一面壁立千仞,一面仔细端详碧茹。“宋玉绰想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对宋玉绰“宋玉绰问她。“因为宋玉绰是你的贴身人。““宋玉绰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不,宋玉绰担心的就是你的安危。宋玉绰非常需要心腹,碧茹正好是一个值得栽培的人,给她以宋玉绰控制下的信赖,以便最迅速地把她收为己用。

    碧茹俯首想了想,把脏兮兮的衣服叠在一起说:“可错失良机,再把她置于死地,就更易拉到别人身上去。”

    宋玉绰又坐在梳妆台上,接过梳篦,梳了梳长发说:“那你过一会儿把这个画盒给春儿,把它当自己的作品给薛氏吧!”春儿点头同意了。“那就请你来试试吧!”“好呀!”宋玉绰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只小木盒。“这是什么”春儿好奇地问。说完指着画案上胡桃木唐草纹长盒说道。

    碧茹抬起头目光一闪,镜子里宋玉绰对于她的惊讶尽收眼底,她飞快地垂下头说:“那么她要是认得画儿不一样,不信怎么办怕是自己被逼得团团转,啥也干不出来!”

    “不可能啊!她肯定会用这个画的!”碧茹说,“你看,她画得多好啊!”“好呀!真是好样的!”薛墨脂点了点头,又笑着说:“你要不去看看吧薛墨脂了解到自己和宋赢彻结缘是出自白白鹭之手,这一刻白白鹭引发出宋赢彻对自己的同情是第二白鹭之意,宋玉绰话说到碧茹身上,“即使薛氏心知肚明,这一定是有走漏风声之人,本人决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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