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锦心下一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露了馅,连忙朝他摇头。
季司寒忍着恶心,一把折断她的手腕:“说!”
被折断手的盛锦,痛到惨叫出声,眼泪直掉。
她从来没有见识过季司寒的手段,只觉得他高不可攀。
却没想到,他竟然残忍到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动手。
他还不知道真相,就这般对她,要是知道了真相,岂不是要整死她?
想到这,盛锦忍着剧痛,撒谎道:“我在机场看到了啊,你送她走了之后,就吐血了,不就是和她分了手吗?”
季司寒眼底的寒冷,不减反増:“我送她回国,是因为她要工作,我吐血,是因为胃不好,与分手有何关系?”
盛锦闻言,心尖一颤,脸色也跟着发白,却不是因为手腕的疼痛,而是因为心虚。
她还以为他们分了手,却没想到不是,那她这个时候跑来找季司寒,岂不是自投罗网?
季司寒只淡淡扫了她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把推开她的手,冷声道:“来人!”
刚赶到医院的阿泽,听到季司寒的声音,连忙带着一群保镖,迅速冲了进来。
“先生,有何吩咐?”
季司寒冷冷凝视着捂着手腕、倒在地上,痛到浑身发颤的女人。
“无论用什么办法,十分钟之内,撬开她的嘴!”
阿泽接到指令,抬手挥了挥,其他保镖立即上下其手,抓起盛锦,往浴室方向走去。
盛锦回过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季司寒,这个男人比她想象的,竟然还要聪明。
不过是说漏了一句,他就立即察觉到不对劲,却没有直接发怒,反而来试探她!
而她,却因为极度心虚,慌了手脚,被他一眼识破,现在露了马脚该如何是好?!
季司寒抽了几张湿巾,擦拭着方才碰过盛锦的右手,越擦越觉得恶心。
可现在,他也只能强忍着恶心,等待一个结果——
浴室里,保镖打开浴缸,毫不留情的,将盛锦的头按进浴缸里。
盛锦被手腕上的痛折磨到生不如死,现在又感受到窒息般的痛。
她却咬紧牙关,死都不说自己做过的事情,只一口咬定看到两人机场分别,因此误会分手。
她心里很清楚,要是承认自己挑拨离间过舒晚,依季司寒的手段,必定会对她下死手!
不过,她又觉得季司寒没这个胆子,盛家可是华盛顿的大家族,岂是他想处理就能处理的?
有着极大底气的盛锦,丝毫不觉得季司寒会弄死她,但是九分钟之后——
他的保镖,竟然将她按在地上,四五个人开始扒她的衣服,盛锦吓到脸色煞白……
“你们住手!”
保镖互相对视一眼,停止了下来,似乎都不想碰她,只是吓唬她而已。
盛锦见状,松了口气,还没缓过劲来,其中一名保镖就抽出一把小刀。
他没有任何犹豫,一刀扎划破她的手腕:“盛小姐,我家先生什么都查的出来,只不过他现在着急要结果,这才让我们来审你,他根本不会在乎你是死是活,所以你老实交代,尚且还能饶你一命,但你要是只字不说,那就等血慢慢流干吧,我们有的是时间……”